所以说啊,妹妹,我个人觉得吧,你该趁诺哥还没反悔之前赶紧让他定下心来,你看你这么模棱两可态度暧昧一点都不明确,就算他不找别人,也早被你给吊死了,大家都这么大年纪了,玩不得年轻人玩得那些游戏啊。柳焉一直很会讲道理我知道,可是,她如此连珠炮似的一步一步的,抽丝剥茧的把话题引到结婚的问题上来,让我霎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虽然我爸我妈都叫我小白,可我真不是小白。
这些问题我会慢慢想的,想通了自然会和舒诺摊开来讲,对了你和唐未墨最近怎么样?看老娘怎么剥你!
柳焉果然止住了说我的话头,脸上蒙上一层暧昧的神色,看的我一阵肉紧,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那样是哪样?
暧昧状态,说不清道不明啊柳焉也惆怅了。
你可以问问舒诺唐未墨是怎么想的嘛?!
问他有什么用,他还要问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柳焉眸光转了转,那什么,你的饮料喝完了,我再点。说完,她光速转头朝服务员招了招手,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同时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唐未墨,柳焉!你俩狼狈为奸夫唱妇随蝇营狗苟见不得人!老娘记住你们了!
晚上拉着柳焉逛了许久的街,虽然她一直心不在焉看手机发短信,我还是十分舒畅。要论整人,我吴可白是不稀罕干,要是我哪天我兴致来了
吴可白,你看这睡衣怎么样?在一间充斥着粉色的内衣店,柳焉手握着一件丝状的伸手进去可以完完全全看见指纹的睡衣,笑得像朵花一样看着我。
你要买去穿给唐未墨看么?我瞪她,这俩人真恶心。
买给我做什么,你看这睡衣质地,这对胸部size毫无要求的设计,多么适合你啊,多么适合你在那些个凌乱的晚上穿着它在诺哥眼前晃荡啊
大概是柳焉自说自话说得起了兴,到后面她的内容就变成这样,你看,你们现在这么冷淡的状况多么危险多么不济啊,算了算了,我买来送你们做礼物好了,看不得你们这样闹腾我抚额,那还不是败你俩奸夫淫妇所赐!
为了不泄露我已经知道某些可能的情况,我还是咬着牙闭着眼接收下了这件礼物。
提着几大袋战果回家时,没抱希望舒诺会在家。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上个礼拜天的晚上应该是他和柳焉唐未墨这二人密谋的时候,因为从那天晚上开始,舒诺整整晚归了一周,也整整奇怪了一周。
男人晚归没什么错,应酬与工作无异,我是个贤良淑德的内秀女人,不介意这样的应酬。但,我本质还是个女流氓,属于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那种。
舒诺小儿,你胆敢勾结外人算计我,老娘就好好惩你一惩!
五二集
非常奇怪的是,我打开门,习惯性伸手开灯,才发现眼前一片灯亮。换了鞋,提了袋子走进客厅,才看见已经换了睡衣的舒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完全没发现我回来的样子,我在原地站了片刻,顺着舒诺的视线看向电视机。
真的么?真的么?这么好看的手机只要998元么?这真的是真的么?癫狂状的电视广告女主持。
当然是真的!只要您在这个时间段打进我们屏幕下方的电话,就是真的!您还在等什么!快快打进电话抢购吧!脑残状的电视广告男主持。
这男人演技太差了。
于是我笑了,非常自然的忽视过舒诺,提着我的购物袋就进了房间。
拿了睡衣去浴室,舒诺仍旧没有开口和我说一句话,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钟,唔,都十点多了,确实,比较晚。但我的心情也确实非常舒爽,爽歪歪啊喜滋滋。
等我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时,舒诺仍旧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只是他眼前的电视机已经黑屏了。
咦,看完电视还不去睡觉么?我十分诧异的问,准备回房吹头发。
舒诺终于抬头了,被一旁的台灯映得表情迷蒙,吴可白,我们谈一谈?
等我吹完头发吧。鬼才跟你谈,你不是要忽略我冷淡我排挤我打压我么?好的,我如你所愿。
我帮你吹。舒诺这句话是肯定句,他也是个行动派,说话间就已经起了身,径自朝我房间走去。
我在内心暗暗思忖了一下:柳焉和唐未墨这俩,到底把我男人教育成啥样了?这是哪一出?他这么闷闷的不开心的样子叫我好生心疼,却又忍不住想折磨。难道,我真是传说中那类有虐待倾向的女人?
不再多做思考,我也走进了房间,舒诺已经拿好了吹风机,端坐在我床头一隅,插好了电源,一副悠悠闲的样子,表情还是那样未知。
过来。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引力,引得我朝他走去,他把我安放在他大腿上,拨开了吹风机的开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