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在那里”痒痒的,带着微微刺痛,她脸红得不成样子。
黎温抬起头,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白浊的黏液,淫靡诱惑,他俯身压上她光裸的身躯,“别害怕,阿宝,把腿张开一点”
他向下压她的腿,把她的两条腿压成M型,他眼神魅惑,循循善诱,陈幺宝忍不住诱惑,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下身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两瓣粉红阴唇微微阖动,两瓣阴唇中间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液,混杂着白浊的精液,那是他刚刚在那里面留下来的。
两瓣阴唇上还有一点牙齿印,刚才他吸得忘情,牙齿在上面留下了印记。他心中油然而生的自豪,他已经把她占有,并且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他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蜜穴,刚一插进去,湿滑的肉壁瞬间裹紧他,她的逼真紧啊。
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揉捏,一边说着让人脸红的话,“小阿宝,他们有没有这样让你舒服过?”
称呼都改了,变得挑逗轻慢,哪里还是一开始见着的那个沉稳翩翩佳公子?他的大手在她身体里肆意刮弄蹂躏,按压她的敏感点。
销魂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弓起身子,抬高屁股,那手指插得更深了,她惊颤低喘,双峰颤动。
“你你好会摸啊啊不要戳那里好痒好舒服”情欲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颤音,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骚。
黎温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搅得叽咕叽咕响,淫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她的小穴最诚实,手指的温度和硬度完全不能满足它,空虚的穴口裹着他的手指往里填补,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黎温用力拔出手指,哗啦一大片的水溅了出来。
“啊不要出去,我还要啊”下身猛地空虚,她扭动身子,黎温扶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条大腿大大地掰开,宽大的舌头滑了进去。
比他手指更磨人的是他的舌头。
温热的舌头顶开层层肉壁,挤压到她的最深处蠕动舔舐,陈幺宝身子一软,瘫在甲板上,手指甲刮弄身下的木板,恨不得扣一个窟窿出来。
“啊,你好会舔啊,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从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性刺激,让她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颠倒起来了。
下身的水更汹涌,他的舌头顶住她的花核,把她的蜜液淫水全部吞咽下去,她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蜜液越来越多,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他抬起头,一张俊脸沾着亮晶晶的水液,嘴唇红艳如蛇妖。陈幺宝剧烈喘息,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陈幺宝呼吸一滞,这个男人太妖了,脱去衣服就是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他握住她的脚腕,把她拖拽过来,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跪爬在船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大手揉捏她的胸,他时快时慢地揉搓,把两只胸都揉得坚硬滚烫,陈幺宝扬起脖子贴在他的脖子上,伸手楼他的脑袋,寻到他的唇,用力的吮吸。
她下身早已饥渴难耐,下面那张小嘴像饿极了,张开两瓣阴唇剧烈地阖动,仿佛要吞下靠近它的一切东西。
“阿宝,想要我插进去不?”他在她耳朵边低语诱惑。
他的阴茎抵在她的股沟缝里上下磨动。
“快快插进去我要疯了啊好难受。”
他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她后穴,她瞳孔一缩,为什么是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黎温亲吻她的脸颊,滚烫的大手扶着她的腰,“阿宝,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像安定剂,她身体逐渐放松。他的龟头一点点顶进去,肉壁被撑开,陌生的快感从尾椎传遍整个后背,密密麻麻地攀升。
他小幅度地抽插,来来回回,陌生的领域被他占有,这里只属于他,没有其他男人进入过。
他越插越深,直至全根没入,高热的甬道挤压他,比她前面的阴道更紧更热。肉穴受到陌生的刺激立刻痉挛收缩,温热的软肉绞紧凸起的龟头,狠狠缠拧肉棒,黎温咬牙吸气,“啊阿宝,不要夹我,你太紧了。”
“你顶得好深啊”陈幺宝难耐地扭动身子,“你插得我好爽啊,前面前面也要插”
陈幺宝已经按耐不住自己扭动胯部,夹着他的鸡巴来来回回摩擦,“好舒服啊,啊前面呀”她的大腿都打湿了,后穴每增加一分快感就让前穴多一分空虚。后面越爽,前面越痒。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黎温伸手捡起甲板的笛子,他把她大腿打开,管笛对准她的穴口插了进去,两穴被填满,陈幺宝高声尖叫,“啊好爽啊,我要死了”
眩晕一阵接一阵,黎温一边抽送阴茎,一边抽动笛子,两穴快感交错叠加,她身子被撞的来回震荡,双乳不停地前后甩动。
她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任由黎温亵玩,操弄。笛子变得湿滑,水从笛子孔洞流了出来,滴滴答答。
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反复捶打她的花心,肏得陈幺宝阵阵颤栗,不断尖叫。平静的湖面荡着女人又娇又媚又惊悚的尖叫声。
她高高长吟一声,后背紧紧抵着他的胸膛,灼热的精液射进去,她身子一软,无力地瘫了下去。
没想到有一天她后庭会开花,还开得这么爽。她现在确信黎温在楚楼学习过这些,做爱的技术太高超了,她嗓子都喊哑了,浑身汗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后面穴动全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她稍微动一下就从后面流了出来,麻麻痒痒的。
“我的小阿宝,你怎么样了?”他亲吻她的嘴唇。
陈幺宝轻柔回吻,“我的长鸡巴哥哥,我差点被你肏裂了,浑身都没有力气,我要爬着回去了。”
他安慰她,“我可以抱你回去。”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不要去楚楼了,他们会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陈幺宝眸色暗沉,今天他这么折腾自己,原来是因为那天他碰见她去楚楼,他吃醋了。她不由哀嚎一声,徐邦彦和涂明朗两个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半骚,会玩的花样太多了。这个男人穿上衣服是君子,脱了衣服是禽兽。都怪他以前伪装得太好,暗自把她勾到手,她上了他的骚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