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是个知性-美-女,年纪大致在三十多岁,穿着紧贴臀部的职业装,浑身上下透露着自信、优雅。
她像品味过百态人生,更加懂得如何让自己更加具有魅力,她犹如盛开的茉莉,由内到外散发出一种芬芳。
院长撩了撩头发,身上多了一分妩媚和灵动:“听说你昨晚没完成好许护工交代的任务?”
我不知觉咽了一下口水,这种才算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听说你昨晚治好了病人的癫狂?”院长再度友善说道:“用的是什么方法,能告诉我吗?”
她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魅力,好像你对她撒谎是个极大的错误。
“我……我……”脑子里剧烈的危机感让我停止了话题。
院长见到我哑口无言,笑了笑说:“本就没什么大事,不用紧张,听说今天早上你解决了一起病人跳楼事件?”
人尽皆知的事情,我没什么好隐瞒便点了点头。
院长难得没开除我,还说要将我调到西边的研究所,将天赋发挥出来。当听到西边,我答应了。
“好了,待会你的上司陈科会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的。”院长说道。
来接我的上司,竟然就是刚才的小伙,他对我很感兴趣,说以后研究所的未来是要落在我俩肩上,不停试探我是不是有特异功能?例如窥探人心。
西边废弃工业区还真是个研究所,当我来到后,并没有昨晚梦里的惊悚画面,形形色-色的工作人员拿着显微镜,研究植物、动物皮毛等,陈科给我一一介绍。
“这是植被基因嫁接项目。”
“这是人体感官体验项目。”
“这是精神分裂人格项目。”
……
我心想这哪里是一个精神病院研究的项目,分明就是企业,各种药草弥漫的香气让我意识到这里不简单,那股子香气,令人魂牵梦萦。
有种淡淡的意识,告诉我,往前走。
前面是个小房间,上面贴着标签:生化腐蚀,严禁入内。
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但这股声音越来越强烈,直到我打开门,整个人都撞在上面,明明门打开了,可里面却进不了?
莫非,是鬼打墙!
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过,碰到鬼打墙有俩种方法,一种是用鸡血,另一种是咬破中指。
不管有用没,我马上试了,这差点没把我疼死,常言十指痛归心,一点都不假,可眼前的鬼打墙依然没有消失,等我回过神来,背后的陈科脸色惨淡的看着我,小声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是会被关起来的。
我被吓了一跳,手指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忽然间看到门后黑暗处的是什么,是一堆堆凸起的坟头,而我眼前的是一块无名墓碑。
在我崩溃和紧张到极点的时刻,陈科脸色一变:“你看到了?”
我点点头。
陈科才缓缓道来,墓碑都是自愿捐献器官者的,是一次次试验中失败品,众人为了纪念,才立下的墓碑。
一连两天待在研究所,我才明白什么是日夜颠倒,什么是实验,竟然连休息的时间都少的可怜,关键是被陈科盯着。
自从那日做梦后,我的心便隐隐不安,将研究所的事情讲给陈警官后,他提议越快找到越好,所以在次日,他带着阿勇和文娜,以观摩实验为由待在研究所了。
途中陈警官交给我一样东西,他说,这块牙骨是从巫女身上脱落的,越靠近,牙骨内的血斑越多。
这颗人牙,除了闻到血腥外,还有淡淡处女幽香。
我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陈警官缠人的本事可不是盖的,和陈科东扯科学实验宏伟,西扯社会主义发展,嫩是让我溜了出来。
阿勇说要回去找实验素材,文娜则说回去照顾病人。
三人迂回到西边废弃工厂去了,按照牙骨血斑显示,比刚才靠近一倍有余,我便嘱咐三人分开寻找。
文娜摇头:“你身上有牙骨,能准确预测巫女位置,我们没有啊。”
阿勇点点头。
文娜在接着说:“除非你将牙骨给我呗。”
这娇滴滴的撒娇恐怕只有阿勇受用,对我来说是万万不行的。
我不再让大家分开,聚集在一起反而有优势,缩小被人发现的风险,大家便在野草堆寻找起来,接着阿勇叫了一声。
有情况!
阿勇手里拿起一块骷髅头,惊诧道:“头骨顶端被割掉一块。”
和我梦中那些实验人一样,被人剥掉大脑。
当出现头骨后,血斑反应更加剧烈,缓慢形成一个方向,箭头虚影就是巫女所在地,需要越过一片潮湿乌黑的茅房。
文娜捂着鼻子说,那么臭肯定是没人的。
我才不管,硬着头皮上,刚刚靠近,茅房内传来‘哇哇’的小孩哭声,起初我以为是撞上不干净的东西,谁知道里面飞出黑色的影子,竟然是一群乌鸦。小时候大家都听说过乌鸦是不详的玩意,会带来厄运,我心想,这地方未免太邪了点。
刚要迈步进去,忽然感觉膝盖痛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叼住,我低头一看,发现一只长嘴乌鸦在啄我的腿,我狠狠给踢上一脚,那乌鸦才不甘不愿的飞走。
文娜惊恐:“是食人鸦,有毒!”
食人鸦本身没毒,可因为经常吃尸体,中沼气外毒素遗留在牙齿表部,当咬中人后,会产生幻觉。
中毒的感觉就好像喝酒似的,除了平衡感失衡外,还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我用绳子绑住脚跟,避免毒素过快流到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