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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听说了吗?陈家那个败家女儿,把家里给陈家老二娶媳妇的钱,全部拿出去挥霍了!老陈还以为造了贼,差点报警,结果最后居然是家贼!”
    “哎,我知道,陈家最疼这么个小女儿,谁知道来这么一出,可真是家门不幸啊!!好几万呢,这要是我,非要打断这孽障的腿!”
    文水村今日热闹极了,种地的也不种地了,编篓的也不编篓了,全都在议论陈家的事。这可不得议论吗,农村中向来重男轻女,女儿花光了儿子娶媳妇的钱,这可是打死都不为过的。
    而此刻的陈家,也是极为热闹。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孽障,你说说,那钱你到底花哪了?”
    面对怒火中烧的父亲,陈水儿两眼泪汪汪,左右看着想寻求庇护。
    “别看了,你母亲和你哥还在隔壁村相看对象,他们都还不知道你干的荒唐事,今日谁都救不了你!背着我们把钱偷走,若不是今日准备给你哥拿钱,我还察觉不了!你二哥眼看要结婚了,现在多半是要黄了!”
    陈北国气到没了理智,扬起手里的竹竿就要朝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挥去,眼看破空之声响起,即将打在那纤弱的身体上。
    “我,我去了医院”
    陈水儿赶在竹竿挥下来之前,带着哭腔说出了声。
    陈北国的手停在空中,听到女儿的话,不由蹙起了眉,心中一震,难道女儿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女儿或许患了什么病,陈北国有些慌乱,好不容易稳住自己,问道:“去医院干什么?”
    想到隔壁村前几天刚走了个女孩,据说是什么乳腺癌,陈北国不懂这些,可对于他们来说,这就代表着生离死别,是很大很大的病。
    他扶住颤抖的手臂,语气还是严厉,却少了些怒气:“哭什么哭,就算患了病,家里也会想办法给你治,你大哥虽然刚结婚,还是能想办法凑些钱;去年老吴家还欠我们几成租子,还有山下坡那几亩地,姓王的早就说愿意高价收;实在不行,还有你爷奶留下的祖宅……说吧,到底什么病?”
    陈水儿更加羞愧了,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嚅嗫着:“我就是做了几个小手术,身体,没事”
    陈北国松了口气,这么一惊一吓,浑身都是冷汗,此刻心落到实处,才发现这小女儿的表现怪怪的。
    以小女儿这无法无天的性格,若是因为看病,早就说出来了,怎么会挨到差点被打,且此刻的态度,怎么看都是心虚的。而且女儿基本都在家,即便有时候去市里她姑姑家,也是三两天就回来,还在家里练一些什么健身操,完全不像是做完手术的样子。
    有问题!
    陈北国眯起眼,怀疑自己被骗了。
    “哪里做的手术,胳膊、腿?刀口呢,我看看!”
    陈水儿似有难处,红着脸答不出来,可这副样子,更是让陈北国确定,自己被骗了。
    “砰”的一声,桌子被拍打的摇摇晃晃,想到最疼爱的小女儿不仅偷钱,花光了这么一大笔给二儿子的结婚钱,还拿身体健康为理由骗他,陈北国心中怒气到了顶点。
    “今日我看不到你做手术的证据,就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陈水儿被吓呆了,从没见过父亲气成这样,似乎还想不要她这个女儿。
    她心中大拗,几乎没法子思考,懵懵懂懂站起身,趴在地上,当场就解开了裤子,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臀瓣,以及,极为粉嫩的鲍鱼花穴。
    全部正正对着父亲。
    陈北国眼睛咻得睁大,在女儿开始解裤子时,他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可女儿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成了现在这样。
    女儿露着下体给他看?!!
    “爸爸,我在姑姑那里骑自行车时,不小心摔倒了,把这里撕裂了……”
    陈水儿生怕爸爸不信,还用力掰开臀瓣,将那娇蕊露出来,那上面没有一点毛发,粉色的鲍鱼肥满无比,被一道缝隙分开,只是两瓣花唇之间的位置,能看到一点点淡淡的疤痕。本不易发现,但这花穴太通透均匀,稍微一点小痕迹,都展现的明明白白,应当是手术的痕迹。
    “咳,好……好了,爸爸知道了,你赶紧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陈北国将视线移开,那张周正老实的脸完全红透了,心里暗骂自己鲁莽,也是今日打击太突然,失了方寸。
    “不,爸爸,其实我还做了别的……我,我去医院缝合以后,梁医生跟我说,这个伤口可能会影响以后结婚,于是我又做了阴道紧缩术、激光去疤术,谁知道越做,我越觉得那里不完美,丑丑的,又没忍住去做了激光褪毛、光子嫩肤、完美阴唇矫正、阴唇漂红、阴蒂包皮去除……”
    “现在只差最后一次去疤,那里就彻底完美了,梁医生说我天生条件就好,现在稍稍优化后,一定是世界上最厉害、最漂亮的花穴,又紧又嫩,还特别敏感,包含有多种……多种那个……名器!对,就是名器!”
    “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笔钱是给二哥留的,我错了……这样吧,我听说这里厉害是可以赚钱的,我去镇上赚钱,一定能赚很多钱,这样就能把二哥结婚的钱补上了!”
    听着女儿劈里啪啦一顿话,里面还有自己听不懂的名词,可大致意思是明明白白,女儿做手术,将私处变成了最完美的名器,还不止一种?最后,她还要用这个去赚钱?怎么赚钱,可不是敞开腿给男人干!
    陈北国从臊得慌到震惊,再到怒火冲天,最后甚至顾不得男女大防,举起竹竿朝着女儿白皙的臀瓣打过去,连脏话都冒了出来:
    “孽障,你,你居然做这些手术……你还要去做娼妓?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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