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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陈水儿躺在床上,还在回味性爱的滋味,不论是爸爸还是秦重,和他们做爱都是那般的爽,她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里,恨不得天天插着男人的屌,时时刻刻体会飞上云端的快乐。
    白日里觉得受不了,很怂的跑了,可等缓过劲来,又觉得可惜,那么大那么爽,她怎么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呢。
    陈水儿现在的状态就像吃大餐,身体的承受度只吃了一半,心又极度贪大,现在想到被抛下的另一半,后悔不迭。
    她计划着再去找一次秦重,可想到她跑走时,身后如野兽般的目光,又觉得心里麻麻的,连骚逼都跟着紧缩起来。
    他本就粗暴的很,白日里又被她那样耍了一次,她倒是激烈高潮了三次,可她走的时候,男人的鸡巴正是最粗的时候,陈水儿也和父亲干过这么多次,知道估计距离发泄不远了,这时候她跑了,秦重怕是要气炸了。
    如果她再去找他,估计会被干得更惨,估计会肿得跟馒头一样,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想到这场面,陈水儿又害怕又是情动,骚水在床单上肆意流淌起来。
    哎,明天又要背着妈妈洗床单了。
    真希望能有个鸡巴天天晚上塞住自己,又或者有个男人时刻将脸对准自己的骚逼,将所有流出来得骚水全都吸走,这样,既不浪费,也不会弄脏床单被子。
    乱七八糟想了大半夜,陈水儿终于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健壮的男体凑了上来。
    是爸爸吧。
    陈水儿单腿圈主男人的脖子,一下便将对方勾到了自己身下,迷迷糊糊的声音中带着娇喘:
    “爸爸,快舔~~”
    ︿︿︿︿︿︿︿︿︿︿︿︿
    陈瑞丰头皮一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居然偷偷摸摸的跑进了小妹的房间,最重要的是,居然还被小妹当作了父亲。
    她让自己舔?
    舔哪里,舔那里吗?
    应该是吧,一个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被压在了肥满的阴唇上,陈瑞丰猛地吸了一口,天啊,比他设想的味道还要好。
    小妹居然连内裤都不穿,而且她居然是湿的。
    陈瑞丰摸了一把床单,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
    一时间,又是惊叹小妹的骚,又是担心她的身体,一方面这么骚也不知道正不正常,一方面,大晚上被子这么湿的睡觉,肯定会感冒的。
    眼前浮现那处娇小粉嫩的媚穴,夜色中陈瑞丰的气息越来越重,他想到父亲大概已经多次在晚上出现在水儿的房间了吧,所以水儿才会如此习惯,他们或许就在这张床上,就在他和母亲的隔壁,无数次大肏特操。
    陈瑞丰再也受不了,陈水儿纤长白皙的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打开,陈瑞丰主动凑到那香甜可口的幽穴处,张开嘴,舔起来。
    小妹的屄果然如想象中的嫩。
    陈瑞丰,他小心翼翼地吸舔,感觉就像是含着棉花糖,不,比棉花糖娇嫩湿润,那小口还会动,不停地回应他的舔弄。
    陈瑞丰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又过于激动紧张,好几次牙齿都碰到了硬挺的肉核,弄得陈水儿浑身一颤,吟哦声调骤变,异样的快感潮起涌动,身子益发软成一滩春水。
    浅处的插捣令幽穴更加饥渴难忍,一股暖流涌动,大片蜜汁倾泻而出,被陈瑞丰含入口中咽下,少许顺着穴口和下巴淌下,淫靡至极。
    被舔着舔着陈水儿就察觉出不对劲,爸爸的唇舌更厚,技巧也更好,而不像此时的人,似乎青涩得很,而且牙齿总是不小心刮到她。
    她第一反应是不是秦重找到她家里来了,但想想也不对,秦重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且他的技术逆天得好,白日里随便吸两口,就让她神魂颠倒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不专业的情况。更何况,她碰到的地方,明显感觉到,来人的皮肤更加年轻,应当与自己差不了几岁。
    不是爸爸,不是秦重……
    陈水儿整个人都惊住了,第一反应是,有人偷溜进她的房间,要强奸她。
    陈水儿胆子很小,她想起小时候听的一些故事,什么反抗歹徒,被杀了之类的,越想越害怕,恐惧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她不敢暴露自己醒了,又被舔得很动情,闭着的眼睑上慢慢挂上了泪珠。想叫出声,又害怕暴露自己还醒着,不叫,那令人颤栗的酥麻又根本控制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将腿分得更开,呻吟着挺身主动将小穴往对方嘴里送,两条小腿绷得直直的,连脚趾都紧紧地卷了起来。
    被拽着翻身时,因为过于紧张又过于僵硬,颤抖的手不小心打在了对方脸上。
    陈瑞丰还没来得及惊慌,陈水儿先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闭着眼睛的,我还在睡觉,我还在做梦,你别说话,也别开灯,我认不出来你是谁的,我不会报警的。”
    “您要是劫色的话,随便干我,我不是处女了,也不会怀孕,随便您怎么发泄。”
    “您要是要钱,我们家没钱的,我二哥结婚的钱都被我拿去做嫩逼去了,我们全家最值钱的就是我的屄,干一次赚一次……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不走空对吧,我床头还有5块钱,也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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