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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谷子接到爹妈电话说,今天打谷的人多,还没有打完,叫李稗去做午饭。李谷子去推李稗的门,发现推不开了,她又大声嚷嚷:“李稗,你在屋里干嘛呢,阿爸阿妈中午不回来,叫你去做饭。”
    她见里面没声,又重重地敲了敲,“李稗你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在家。”
    竟然没有动静,就算在午睡,是头猪也该叫醒了吧,她觉得这事有蹊跷。
    李稗该不会被那个疯女人给弄晕了吧?怪不得那女人还不知道李稗的名字就睡了他,原来一直把他当玩具用,这次一定是玩过头了,所以才下血本,就是为了给她封口。
    此时的李谷子已经脑补出1万字的渣贱虐恋小黄文,最后得出结论:李稗那个没用的东西。
    她气势汹汹地跑到后院许攸宁的房间,发现门被锁了,心里咯噔一声,想她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
    李谷子觉得大事不妙,她要去告诉爸爸妈妈。当时就急了,转头就跑,一头撞上个软软的东西。
    许攸宁觉得这下她的胸都快撞变形了,就算没变形也小了一个罩杯。
    “死丫头,跑那么快干嘛?”她一般揉胸,一边痛骂。
    “疯女人,你把我哥怎么样了?”她紧抓着许攸宁的手臂,眼睛都红了。
    许攸宁感觉莫名其妙,“没怎么样,和他一起玩,玩得很开心。”
    “你胡说,你把他做晕了过去,我怎么敲门都没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攸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扶墙大笑,牙根都露出来,泪花直往外飘,屋外的土狗都被她惊动狂吠起来。她摸了摸李谷子神奇的小脑瓜,她想解释一下,但是笑得实在难以自抑,根本停不下来,只好一直盘着。
    李谷子被她盘得炸毛,“你这个疯子你还笑得出来。”
    “咳咳,谷子,我没事。”李稗尴尬地出了声。
    李谷子一回头看见李稗红着脸从房间里走出了,然后转身将门掩上,颔首垂眼站在门前面。
    “你在里面干什么。”李谷子急忙凑过去,往李稗手臂下钻,想推开门往里看。
    李稗有些紧张,抓着门把手的手都出了汗,许攸宁明白了他一心虚眼神就乱瞟,不敢直视人。
    “别看了,小孩子看了长针眼。”许攸宁靠墙抱胸嘴角勾起,出声给李稗解围。
    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李稗的脸像被放进油锅里的虾一样瞬间泛起了虾粉色,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然后想起玉米地的夜晚,依稀感觉腿根在微微发麻,他抬头偷偷看了许攸宁一眼,许攸宁发现他的眼神,眯着眼睛对他笑了笑,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红狐狸。
    李谷子看不了看“发春”的她哥和“贱兮兮”的坏女人觉得真的无可救药了,毁灭吧,烦了。再管他们俩的事她就是小狗。
    “做饭吧,再不做饭就到下午了。”李谷子垮着脸,白了他俩一眼,逃似地跑开了。
    “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做。”许攸宁跑过来挽着李稗的手,发现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对着空气愣神,觉得对方呆呆的样子好可爱,直接上手抓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烧了。”
    李稗回过神就看见许攸宁把柔嫩的手贴在自己头上,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他,“头也不烫啊?”
    “呜呜呜,白灼虾好好次。”白灼虾饱满弹牙,鲜嫩中带着一丝甜味,好吃得许攸宁都快热泪盈眶,“糖放得刚刚好,激发出虾的鲜味,又不会显得突兀。”
    李谷子一边吧唧着嘴干饭,一边一脸嫌弃地看着许攸宁,觉得她真是没有见过世面。
    “没有放糖,这个虾本来就是甜的,兰溪的水是从山上的月来泉流下来的,听大人们说虾喝了月来泉的水所以带着甜味。”李稗被许攸宁夸得不好意思,他眼睛闪了闪,带着几分对故乡的骄傲。
    “是吗?那下次我们多钓一点上来。”许攸宁心里已经默默打算在住在乡下这段时间把兰溪的虾赶尽杀绝,又转念一想,会不会太缺德了,算了,那小虾放生,大虾下肚。
    下午李稗回房间学习,许攸宁赖在他身边不走。李稗的房间太热了,本来今天就够闷热了,他的房间还不通风,热气在屋里挥散不去,就一个小风扇吹着没啥作用。
    “你不热吗?我给你扇扇。”许攸宁在床头找到一个打广告的塑料扇子,拿起来一看,正面不孕不育,背面无痛人流。她抄起扇子就狂扇,还凑到李稗身边分享给他这一丝清凉,目光盯着他的练习题看。
    李稗余光撇到她凑过来,只感觉格外燥热,连今天的蝉都分外聒噪,根本没有心思想复杂的数学题,笔在那道大题上踌躇了好久,越是拼命集中精神越是心猿意马,明明在小房间里住了这么久都习惯这么热了。
    看他的目光停在一道数学题上好久,许攸宁以为他是不会做。趴在他肩膀上仔细一字一字地看。
    感觉身后的人挨得更近了,几乎和自己身体相贴,李稗只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一滴汗从额头落下来砸到辅导书上,晕湿了墨迹。
    “你这题应该变一下公式,再和一个隐藏公式套一下,求出极值。那个隐藏公式你知道吗?就是……这个。”许攸宁俯身贴到他的背,拿起一只笔写下一个公式,字迹格外潦草混在李稗的字中间就是鸡立鹤群。
    李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忘了后背的温热柔软,回过神将注意力集中到公式上,“这个公式是哪里的,为什么我在教科书和公开课上没看到过?”
    “啊,这个是我们数学老师当‘秘籍’传授给我们的,叫我们刻在脑子里,不过我把这个告诉我我隔壁班的朋友时,他说他们数学老师也讲过。”
    李稗的眼神暗了下来。
    许攸宁有点心疼地看着李稗,明明学习很努力了,辍学了好几年一点都没落下,甚至追赶上同龄人了。但是还是因为没有老师教导,一些知识还是将他拒之门外。
    这对于李稗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以至于向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让他冷静下来,他以为勤能补拙哪怕没有老师就能追赶上同龄人,在网络发达的当代就是没有学校也可以学习到学校能学到的所以知识。
    许攸宁发现他拿笔的手都在轻轻地抖,紧握着笔用力得骨节发白,白皙手上青色的血管都在跳动,她伸出覆盖在他的手,轻轻地握住让他平复下来,“没关系,我把我们老师教的小‘秘籍’全部都写下来。”
    李稗抬头对上许攸宁的灿若星辰的眼睛,他迅速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太久,怕她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那你继续做题,拿个小本子给我。”房间里实在没地方写东西,许攸宁趴在床上,将本子放在上面,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字迹太过潦草辨别不清,她一笔一划写得特别认真用力,以至于笔墨都浸透了雪白的纸。
    她真的感谢她的数学老师老黄,像有些公式定理之类的要是用熟练了就信手拈来,但是要是对着白纸干巴巴地列出来还真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但是老黄每次说的时候都像传授那种学了就成大侠的武林秘籍一样,叫大家记在深深的脑海里,许攸宁每次都把它们连夜怒背八百遍,以至于现在她都记得特别清楚。
    她写道一半,发现真还有个记不清了,一定是老黄当初教的时候没有神秘兮兮地说这是“秘籍”。她咬了咬笔头,抓了抓脑袋,皱着眉抬起了头,对上李稗红红的眼睛,他的鼻子也是红红的,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好了,别难过了,我既然教你就包你学会,你不学会我不走。”
    到了傍晚时分,许攸宁终于将所有她觉得李稗可能不知道的知识点列了下来,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页,分门别类地一点点列清楚,还特意标注容易用错的地方,她将本子递给李稗,“这些东西你先记一记,不过数学这东西总归不是语言类,记再劳不会用也白瞎,明天我再练习题里找一找例题给你练练。”
    李稗结过本子,与她指尖相触,像有一束小小的电流从指间直通心脏。
    今天晚上太闷热了,许攸宁开了空调,空调太爽了,她站在空调口对着吹,她要和她受苦受难的好朋友分享空调的快乐。
    她走出门,屋外竟然刮起了风,从院子里都望不到月亮,鬼鬼祟祟地溜去墙脚,发现少年房里的灯还亮着,对着墙外的小窗小声唤着:“李稗,我房间开空调了,你要不要来啊?”
    发现屋里没有人应,又大点声嚷嚷,极力地怂恿,“空调超爽的,你屋里那么热,你快来啊。”
    对面还是没声,一定是青蛙的叫声太吵了没听见,她决定去他屋里叫他。
    她将前厅的木门推开一条缝,探出头左右观察,幸好,李谷子不在,然后猫着身子溜了进去,一溜烟钻进厨房,蹲着轻轻地推了推门。
    该不会开着灯睡着了吧,不对啊,屋子里还有动静。
    她担心敲门会被李谷子发现,只能大力地推着门,门被她重重地推了几下,竟然被她推开了。她一进门就麻利地关上门,发现门锁竟然没坏,刚才她是怎么推开的。
    “李稗,你这屋太热了,你去我屋里睡……”她站起身转过头,当时就像石雕一样在原地风化,眼前的场景令人脸红心跳。
    一只雪白的脚搭在床档上,少年放浪形骸地大张着双腿,腿心里含着按摩棒发出嗡鸣声,白色的衬衣解开堪堪挂在肩头,纤薄白皙的胸膛上樱桃红的乳珠醒目,汗水在灯光下闪出细碎的光,少年仰着头露出修长脖颈娇喘着,双手放在胸前紧紧地抱着一个本子,小小的房间充斥着甜蜜淫靡的气息。
    窗外一道亮光闪过,两个人目光交接。
    “攸宁!”李稗见许攸宁来眼神闪过几丝惊恐,他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将脚收了回来,撑起身子坐起来,按摩棒却因为大动作被推得更深,他的小腹一阵痉挛,身体不禁轻轻战栗,眼尾都被激红,含着春水的眼睛溢出一滴泪来。
    “唔,啊!”一道惊雷,按摩棒被发狠地拔了出来,与软肉分离的淫秽声音让许攸宁脑袋像被雷劈中一样轰然炸开,按摩棒抽离的那一刻淫水大股喷溅,打湿了碎花床单,花穴像脱了壳的肉蚌,翕动着吐着晶莹的水滴,幽处粉红的媚肉鼓动着。
    向来厚脸皮粗神经的许攸宁破天荒地脸红了,可是本应该离去的她,眼睛却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少年的身体,本来应该尴尬的气氛却被浓郁的色欲气息挤压得无处安放。
    被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年羞怯地合拢了腿,不安地佝偻着身子。明亮耀眼的灯光让夜行生物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蜷缩起来,脑子里不停地响起尖锐而嘈杂的声音,“变态”“恶心”“死人妖”,喉结难挨地上下滚动着,喉咙却干涩到发不出声音。
    “真好看啊,我可以摸一摸吗?”许攸宁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低沉,诚挚地望着少年,眼睛里仿佛闪着星光。
    李稗试图鼓起勇气和她对视,她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不掺杂一丝虚伪,热得发烫,光是被注视着热气往脸上蒸腾,他羞怯而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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