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自然是一顿挽留,他说要在这里好好的招待洛天,弥补他们之前的过失,不过却被洛天给拒绝了。
洛天这次来这里,可是跟着沈梦瑶才来的,否则他才不会过来呢。
现在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洛天相信就算是沈梦瑶应该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了,所以还是直接走就好了。
洛天离开去找沈梦瑶了,秦婉自然也不可能落下,她急急忙忙的跟在洛天身后,一双眼睛始终都没有从洛天的身上离开过。
秦婉又不是傻子,刚刚她仔细想了一下,拉尔夫大帝为什么要对自己突然变的这么好,本来她还十分的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随后她就想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
一定是因为洛天的原因,所以拉尔夫才像变了个人似的,要不然堂堂的沙国最有权势的人,就算是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也不至于表现的这么讨好的。
秦婉始终想不明白,洛天到底能是什么身份,值得这么多大人物对他如此敬重,而只有她和沈梦瑶两个人不知道洛天的身份,被蒙在鼓里就像个傻子一样。
“喂!秦婉,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该忙就忙你的去吧,我和梦瑶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一定能处理好的。”
洛天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知道秦婉一直都在打量着他,所以他下意识的就停下了脚步,突然猛的回头朝着秦婉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
秦婉本来正想的十分入迷,突然被秦婉这一下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满脸不悦的说道:“怎么?你和沈梦瑶之前我看的出来一定是闹别扭了。”
“我想帮你们从中调和一下,难道你还不稀罕用我啊?真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秦婉听到洛天一上来就拒绝了要自己帮忙的好意,她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悦,自己明明就是想要替他和沈梦瑶着想,这个家伙怎么就不知道领情呢。
“我和沈梦瑶之间虽然闹了点小矛盾,但是一定不是像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梦瑶她只是有些事情没想明白而已,我想等她什么都想明白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见秦婉满脸关切的样子,洛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他也意思到了自己刚刚的态度的确不是很好,秦婉这么做也真是为了他们好,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对待她。
“是吗?那你能跟我好好说说你和梦瑶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吗?为什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啊?我之前离开浙海的时候,你们两个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秦婉依旧是满脸好奇的不依不饶问道,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她更加明白了洛天这个男人不简单,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闺蜜错过了这样的男人。
“真的没什么,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导致梦瑶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还是自己去问梦瑶吧。”
洛天也懒得跟秦婉解释他和沈梦瑶之间的事情,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她,又朝前走了过去。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不过有一件事我很想问你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就连沙国皇室最有权力的人都要买你的面子?”
秦婉看见洛天扭头就走,急忙从后面跟上了他的脚步,好奇的问道:“要知道,我在沙国皇室服务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都没看见过拉尔夫对待什么人这么客气过,你可真是独一份。”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解释了,你要是实在好奇拉尔夫为什么会这么对我,那你就自己去问拉尔夫吧,反正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听了秦婉的话,洛天连忙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才懒得理会呢。
“你别以为你什么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之前莱恩先生可是跟我说了,你的身份可不一般,虽然他也并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听到洛天说让自己去找拉尔夫问个明白,除非秦婉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但是她绝对不会放弃追查洛天的身份的。
“随你的便吧,你愿意找谁去都可以,你要是真能查到我的身份,那也算是你的本事。”
面对如此执着的秦婉,洛天轻轻笑了笑,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个层次的人,相信她就是在怎么忙活,也不可能查得到真相的。
当然了,洛天只是现在不想跟秦婉表明身份而已,不过他也再想,也许要不了多久,等她和沈梦瑶结婚的那一天,自己的一切秦婉应该就能知道了。
秦婉听到了洛天的话,顿时就气的一跺脚,洛天越是这么说自己,她反而就越是要查明白洛天的身份。
秦婉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过了今天之后,她一定会多方打听,还就真不信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沈梦瑶和秦婉休息的地方,洛天二话没说,直接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沈梦瑶和叶子彤两个人坐在屋内,沈梦瑶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惦记着秦婉和洛天的情况,看见他们两个人终于平安归来了,心里也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秦婉你终于回来了!凯瑟琳公主被害的事情已经证明和你没关系了吗?”沈梦瑶激动的上前拉着秦婉的胳膊,满脸关怀的问了一句。
“嗯!凯瑟琳公主被害的这件事,已经证明不是我做的了,所以我现在的罪名已经彻底洗脱了呢。”
看见沈梦瑶一脸关心的样子,秦婉也能感受到她最诚挚的关心,连忙点了点头解释了一番。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那查出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了吗?还有凯瑟琳公主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沈梦瑶闻言大喜,更加高兴的问道。
“嗯!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听说凯瑟琳公主已经脱离危险了,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至于事情到底是谁干的,其实就是那个为难你们的凯文做的。”
秦婉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