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敌国权臣把林霏绑走。
容澈找到林霏的时候,她衣衫不整,差一点就被人给……
容澈拿着砚台,一下一下地往敌国权臣脑袋上砸,墨汁和血水混合着,沿着他的手指往下淌。
十五岁的容澈眼眶通红,盯着那个敌国权臣,“畜生!她才十几岁!!”
……
容澈像是做了噩梦。
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额头上都是汗,却醒不过来。
谢融问:“你接近容玉珩,有什么目的?”
他已经让人请容玉珩过来了。
他一定要让容玉珩看看,这个太子的真面目。
容沉的儿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歹竹里出不了好笋!!
容澈还沉浸在梦境里,机械地说:“是他接近我的。”
谢融又舀了两勺香料,放进香炉里,继续问:“你喜欢容玉珩吗?”
容澈身子一僵,摇了摇头。
不能说喜欢的。
他喜欢的兔子死了,喜欢的青梅酒被倒了,当妹妹一样喜欢的小姑娘,差点被侮辱……
他的人生就像一场灾难。
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
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这种人啊……
还是孤独终老吧。
容玉珩那么好的人,他容澈配不上。
容澈闭着眼睛,没有任何意识地一字一句:“我不喜欢容玉珩,不喜欢他碰我,他亲吻我的时候,我……恶心。”
为了保护容玉珩,容澈说谎了。
就在这时——
门被一脚踢开。
门外,容玉珩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意。
第117章 阿澈,不喜欢我碰你?嗯?
容玉珩高挑修长的身影,把容澈整个笼罩住。
谢融道:“容玉珩,你都看到听到了。香炉里的香,能让人吐出真话来。容澈他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碰他,你亲他的时候,他会觉得恶心。”
容玉珩没说话。
他步步逼近,浑身戾气。
谢融继续说:“他接近你,一定是狗皇帝的授意,别有用……”
话没说完。
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一声巨响。
咔嚓——
容玉珩抓起木桌上的香炉,狠狠砸翻在地。
香炉打翻,青白色的香灰洒得遍地都是。
容玉珩转身,抬手扼住谢融的喉管,把他抵在墙面上,“谁许你把迷香用在阿澈身上的?”
谢融呼吸被扼住,吃力地呼吸着,“松、松手……”
谢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
身上没有半点内力。
在暴怒的容玉珩面前,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容玉珩的嗓音锋利如刀:“你知不知道,迷香会影响人的精神和心志?”
谢融眼前发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已经喘不上气了。
容玉珩一把甩开谢融。
点了他的穴位,让他动弹不了。
然后,把迷香重新点燃,放在谢融面前。
谢融眼底闪过一抹惊恐:“容玉珩,你要做什么?”
容玉珩俯身,从椅子上抱起沉睡着的容澈,出门前,转身看了一眼谢融,冷冷地勾了勾唇,反问——
“那你对阿澈做了什么?嗯?!”
“你让阿澈受的苦,你自己……也、慢、慢、体、验、一、回。”
容玉珩利落地用脚把门勾上,把容澈抱回了他的卧房。
被容玉珩抱着走了一路,晃晃悠悠的,容澈已经醒了过来。
容玉珩把他放到榻上。
容澈起身就想逃……
容玉珩面无表情地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儿,并到一起,单手擒住,“把你对谢融说的话,再说一遍。”
容澈挣扎了好几下,手腕被容玉珩死死地钳制着,挣脱不开。
他低着脑袋,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儿,“我……”
“容澈,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容玉珩的嗓音挺淡漠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浅笑,“我不打你,也不罚你。”
空气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沉默。
良久……
容澈突然催动内力,挣脱开容玉珩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跑。
容玉珩不紧不慢地圈住他的腰,往回一捞,另一只手往被褥下一摸。
咔哒——
容澈目瞪口呆地盯着手腕上的镣铐。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给他另一只手腕也戴上。然后,用冰凉的镣铐钥匙,托起容澈的下巴,迫使容澈抬起头看他。
容玉珩像在拷问犯人,笑着说:“阿澈,不喜欢我碰你?嗯?!”
容玉珩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抚过容澈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容澈局促不安地坐在卧榻上,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他一动,手腕上的镣铐就发出叮叮咚咚的响。
细碎清脆的金属声,和容澈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容玉珩轻轻吻住容澈的唇,含混不清地问:“阿澈,我吻你的时候,恶心我是吗?”
“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
容玉珩顿了顿。
容澈以为他会说“你要是觉得恶心,那我就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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