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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骆安已经累得腰软,骆修远让他在车里休息,下车回家拿了条毯子把他裹了起来,直接横抱了回去。
    骆安抱着骆修远的脖子,从前胸到膝盖都被毯子裹了起来,留两条小腿在外面微微晃动。骆安抬起一条腿,让白皙的双足划过落地窗框投下的阴影,趾尖粉嫩的甲片上微光一闪,恍惚间给人以在逗弄阳光的错觉。
    明明可以给他拿来衣服,让他穿上鞋自己走,但骆修远只给他拿了毯子。骆安当然猜得到骆修远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喜欢抱他,喜欢被他依赖,喜欢照顾他,像是照顾一朵被罩在玻璃罩子里的玫瑰花。这或许只是他个人的喜好,也或许在很多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对待齐裴舒的。骆安发现自己并不太介意这个,骆修远为什么会喜欢自己,是因为齐裴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对他来说似乎真的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骆修远宠他让他,会为他吃醋又为他忍耐,重要的是和骆修远做爱的时候,他总是能绽放得很漂亮。
    他很少能在别的人身上找到这种感觉。赤裸相对,拥吻,做爱,那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骆安从来不是在性事里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很用心地欣赏过所有人在性爱里的姿态:越元洲做到额角微汗的时候特别性感,南宫平额前碎发随着性爱的节奏微微飘动的样子很漂亮,许瀚漠摘下眼镜以后的眼神看起来宠溺又深邃,祖修明总爱脸红的性格特别可爱,韩哲彦眼角微弯坏坏笑起来的样子很吸引人,庄礼明明能够掌控全局却细心照顾对方感受的神态简直勾得人心脏怦怦直跳,骆阳不时睁圆了眼睛仿佛求爱抚的小狗般看人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宠他。
    只有和骆修远做爱的时候,骆安发现自己更关注的永远是自己。他被骆修远肆意掠夺的样子脆弱又美丽,他被骆修远温柔宠爱的样子柔软又俏皮,他和骆修远斗嘴打趣的时候任性又可爱,他故意招惹骆修远时骄傲得像是一只小狮子,而骆修远为他一次次退让的姿态更让他仿佛是一个凯旋而归的小将军。他再也不会被骆修远的气场震慑得话也不敢多说一句,再也不用拼命把每一门功课都学好、期待得到一句夸奖和一个笑脸却失望而归。现在的他敢在骆修远面前说很多很多话,而骆修远总是对着他露出很宠溺的笑容,说很甜蜜的话来哄他。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漂亮了。骆安想。
    骆修远看骆安抬起脚来逗弄阳光,低低笑道:“安安从头到脚都漂亮。”
    骆安仰头扬起一个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别墅里没有旁人,骆修远就这么抱着骆安走到楼梯口,问:“去我房间?”
    骆安想了想,摇头:“不要,去我自己的。”
    “不想睡爸爸的床?”骆修远抬步往上走,语调平稳,但显然存了一点撩拨的意思。
    “不想。”骆安的语气有点任性,“谁知道有多少人睡过。”
    骆修远嘴角的笑意消散了一点,而骆安心底则升起了一点小小的得意。曾经的骆修远仿佛钢浇铁铸,没有一丝破绽,而现在的骆修远随随便便就能被他戳中软肋。
    “明天就让人换一张新床。”骆修远说着,抱骆安的手臂又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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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修远放下花洒走出去,打开了骆安所说的柜子,里面果然有一盒安全套,包装已经拆了,看起来已经用了一半。意识到或许有人在这个房间里和骆安做过爱,骆修远的眉心蹙了起来,感觉不太愉快。他拿了套子走回浴室,伸手抱住骆安的腰,撕开一个包装套上,缓缓顶进骆安因为清理而被自然再次扩开的穴里,坚定地深入到底又抽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白浊。
    清理的目的虽然达到,可骆修远还没射出来,骆安也没射,这
    骆修远有点无奈:“那我让黎叔送套过来?”
    那是他刚刚射进骆安身体里的东西,如今又被粗大的性器从这口娇软的穴里操出来。骆修远低低喘息起来,在他耳边问:“有人睡过你的床吗?”
    “弄里面一点……你射得太深了,。”骆安说,“下个礼拜就是竞赛了,我可不想再生病。”
    可能很有趣,但更可能很可怕,至少他现在不太想体验这个。
    骆修远把骆安抱进了浴室,让骆安趴在墙上去给他清理身体。花洒很快把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了,然后是穴里。刚才抱了一路,骆安穴里的精液已经流出了很多,然而还有许多积在体内。骆修远掰开骆安的臀部,把湿润的手指伸进去,轻轻搅动里面炽热柔软的肠肉,引导着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
    骆安当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又起了一点捉弄他的心思,不想让他那么快得逞:“你不戴套进来,到时候又要射到里面了。”
    “安安。”骆修远说,“你如果还有什么心结,都可以和说出来,不用藏在心里,爸爸替你解。”
    ;骆安也把手臂圈得紧了一点,头靠在他肩膀上:“其实你也不用这个样子的。”
    “那找个东西插进去,帮你弄出来?”骆修远低沉磁性的嗓音又变得微微沙哑。骆安的穴早已在车里被操得湿红软润,精液穴口流出来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诱人,绕是刚刚在骆安体内射了两次,骆修远仍忍不住觉得下腹发硬。
    “有啊……还不止一个呢。”骆安含混地回答。这回答有点故意取巧了,其实他只和骆阳在那张床上做过,但要论“睡过”,人数倒真是不少,比较他在这座别墅里住了这么多年,带同学来玩的次数实在不少,小男孩到同学家玩闹免不了参观房间,然后蹦到床上发发疯,再四仰八叉地摊开手脚感受一下顶级床垫的触感。骆修远问有没有人睡过,那这些人也都能算是睡过的。
    听到这个回答,骆修远明显操得更重了。骆安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脚底差点打滑,好在身体被骆修远抱着,倒也不容易失去平衡。骆修远一次次插到最深再全然抽出,看着他穴里流出的白浊颜色越来越淡,到最后全然是清液,就知道里面的精液差不多清理干净、只剩骆安自己秘处的穴水了。
    骆安连忙摇头:“我包……”话说一半,他忽而想起自己包里的那盒安全套似乎前天刚刚用完,还没来得及补充存货,又改口道,“左边床头柜第一格。”
    骆安没想到他一下子变得那么正经,声音小了一点:“我哪知道还有什么……”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告诉骆修远他半夜里叫了自己亲爸爸的名字,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场性事自然也就尚未结束。骆修远再次插到最深,保持着彻底结合的姿势不停往他身体里顶。他知道骆安穴口柔软,所以即使阴茎插到了最深处,只要这样不断往前顶,还是能在他穴内小幅抽插,激起他肠壁深处的快感。
    骆安很快被操得全身发热,他感觉到身上的水珠正一颗颗顺着他的肌肤、顺着自己被抽插的节奏滚落下去,感觉到自己和骆修远的结合处湿滑一片,有触感十分不同的黏腻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明明骆修远这样用阴茎堵着他的穴,把他的穴水全堵在穴里,却还是有在极小幅度抽插下带出的湿滑淫液,可见里面到底流了多少。
    骆安很想问问骆修远他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但他太舒服了,而他一旦舒服起来就会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忍耐体内越聚越多的快意,直到骆修远也再忍耐不住,在他穴里大幅抽插,让原本湿意氤氲的浴室更添了许多淫靡水声。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骆安抵着墙射出来,精液稀薄得简直和水一样,若不是顺着墙滑下的液体流速缓慢,显示出一点黏腻的质感,骆安几乎就要分不出这墙壁上哪一股是自己的精液,哪一股是普通的水了。
    “你又把我榨干了。”在骆修远身上靠着休息了一会,被他清理干净身体以后,骆安才懒洋洋地开口,“可你自己怎么还有这么多?”
    骆修远也是第三次射出了,可被丢到垃圾桶的安全套里,精液分明还是浓浓的白浊,量也一点不少。
    骆修远长长舒了一口气,从背后抱着骆安,不断亲吻他脖颈和锁骨,用叹息般的口吻问:“安安想榨干爸爸?”
    骆安身体又颤了颤,连连摇头:“不想不想。”骆修远才射了三次,他已经射了六七次,再做下去真的要没东西可射,只能光用屁股高潮了。
    骆修远似乎笑了一下,慢慢松开他,看他站稳了,才拿了浴袍给两人穿上,又给他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把人抱到床上去。
    “午餐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你要是累了,可以先睡一会。”骆修远说。
    骆安摇了摇头,说:“我的包还在车里……我想看会儿奥数。”
    骆修远有点意外。每次情事餍足之后骆安都会很困倦,今天却一反常态:“这么用功?”
    “因为下周就要比赛了嘛,我只差一点点就刷完了。”骆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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