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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通史也带了一个人过来,看到邱婧辞李通史叹了口气:“这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是我的发小。”
    李通史是被逼着来的,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邱婧辞看李通史,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先是跟大学士打了招呼:“宗伯伯好。”
    宗文看了眼邱婧辞,这丫头到底不是亲生的,但问题是据说比亲生的都好。
    “卑职见过王妃。”
    邱婧辞含笑:“宗伯伯不必如此,今日是自家见面,不必如此繁文缛节,爹,你说呢?”
    李通史说:“他有个女儿,问你要帖子来的。”
    李通史说着走去坐下,就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样,邱婧辞请宗文去坐下。
    “宗伯伯请坐。”
    随即吩咐人收拾了桌子,重新泡茶,并且邱婧辞坐下拿来了册子。
    总问打开看了一眼,看到女儿的名字有些意外。
    “就这么几个人?”
    “是,就这么几个人。”
    邱婧辞讲解了一番,说的和安国公差不多。
    宗文明白过来,起身就想走了,脸有些挂不住,原来是内藏玄机。
    但邱婧辞也站了起来:“宗伯伯,您今晚是回不去了。”
    “你说什么?我乃是堂堂的翰林院大学士,你还……”
    李通史没好气的说道:“刚刚阿辞跟你说的清楚,安国公在此处还没走,留下做客了,你以为,你走得了么,随我去吧。”
    李通史说完便朝着后面走去,最近李通史心烦,本就是心情不好,对谁都看不顺眼似的。
    邱婧辞这会才看出来,以往李通史并不是这样的。
    邱婧辞走去看李通史:“爹,你怎么了?”
    邱婧辞拉住李通史的手臂,李通史并未犹豫:“爹没什么,只是被你宗伯伯搞的心情不好,你还忙,你去忙。”
    邱婧辞觉得奇怪:“爹,你怎么了?”
    “你爹怕你离开不回来,这两日魂不守舍,找我喝酒的时候喝醉了,说你要走了。”
    一边宗文说道。
    李通史怒道:“胡说,我什么时候找你喝酒了?”
    “你没喝?”宗文扬眉。
    “明明是你逼我喝的,我……”
    “爹,你喝酒了?”邱婧辞不是很高兴,眼神都变了。
    李通史急忙说:“我说我不喝,他非要我去他那里,他跟我说,吃烧鹅,谁知道去了之后就要喝酒。”
    李通史狠狠的看了一眼宗文,宗文冷哼。
    “爹,你怕我走?”邱婧辞没有顾虑到这些,现在想有些不舒服。
    “爹没有,就是想……你走的话,会不舒服一点,久了就好了。”
    “哼,那上次的时候你怎么差点死了?”
    “……”
    这么一说,邱婧辞心疼了。
    “爹,我不会走,我走了能去哪里,何况你看我这肚子,眼看就生了,王爷在这里,我们要是离开了,那孩子谁来带?”
    “你不是跟皇上都说了,要去边关?”
    “我不去的,等边关那边过几年去也成,况且爹难道没打算跟着我去?”
    李通史半天反应过来,邱婧辞说:“爹要舍不得宗伯伯,可以请他过去做客,我想带着爹,家里这边留人照看,时不常的我们回来一次,然后就在那边定居了。
    凤来国的凤来帝与我已是父女没错,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能不守边关,眼下看,我们大夏的边关还没有比王爷更合适的人选,我们若不去,怕是要不了几年,凤来国就会来我们挑衅。
    我们要早做准备才行。
    而且边陲瑶寨,民生困苦,那里有大把的农田他们不会种,药材贬低丢弃,还有棉花树木,还有商贸。
    若是能建造起来,那里将是大夏的另一个繁华之地。
    爹不想去帮我么?”
    “想,爹当然是想,可是爹跟你去,爹……”
    “爹,你是担心邱长霖?”邱婧辞一语道破,李通史倒是不说话了。
    “我是有个亲爹,但你比我亲爹要亲,爹,我把孩子交给你我放心,交给邱长霖我睡得着么?”
    “不能交给他,他不会带孩子。”李通史真心觉得,把孩子交给邱长霖,就等于是毁了。
    宗文说道:“就是你好,你行。”
    “闭嘴。”
    李通史想了想:“阿辞,你当真要带着爹去边关?”
    “爹,原本是那么打算的,但现在想,也不着急去,等我把孩子生下来,爹这边跟叔叔伯伯们道别了,我们再走。
    至于王爷,可以先走。”
    “那也不必,那还是一起吧。”
    这会,李通史巴不得走,只要能看见邱婧辞就行了。
    宗文说道:“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说完宗文便问邱婧辞:“你外公呢?”
    “在别院,爹,你带宗伯伯去。”
    “嗯。”
    李通史这会高兴了,带着宗文去别院,宗文说:“你是运气真的好,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了?”
    “要你管我,管好你自己。”
    两人走远,邱婧辞才去休息。
    翌日。
    府里已经准备妥当,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消息。
    马车从九王府出去,很快到达各府邸的门口,接上公子小姐们往九王府去,路上也有人想要带个人,但就是丫鬟都不准带,也就少了一些啰嗦。
    马车里的公子小姐们,多数不打听,路上马车里还有小厮与丫鬟分别捧着本子,记录马车里面人的一颦一笑,即便是眼神都要记录下来。
    马车到达九王府,各家的小姐公子下车。
    陆续送到九王妃单独的院子里,交给惊鹊在那边招待,青雀请他们陆续落座,宫中画师穿着朴素,和王府的下人没有分别,他们陆续进门走到一人面前,行了礼,便去一边画像。
    所有人都是背对着背,坐成一个圈的,而他们的外面还有一个圈,就是那些画师们。
    画师们很快画好,便将画交给惊鹊,惊鹊检查后确定没有差池,转身交给进门收画的人。
    擎苍是办理这事的人,拿了画便先行走了。
    惊鹊这才请这些人一块离开,进入另外一个院子。
    院子里有一些草木与花,周遭看着很是雅致,还有几个人在里面伺候,惊鹊带着人从外面进来,每个人的手里端着文房四宝,到了一人面前福了福身子:“我家王妃喜好字画,请小姐为王妃献礼。”
    大家相互看了看,抬起手各自写了什么,门口惊鹊说:“王妃说,不必繁琐,只是心意到了便可,所以写一个字,哪怕是画一横,那也是心意,通篇而论,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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