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说他们哥俩关系真好,他损友上次约他喝酒都懒得亲自送人,喊各自老婆领回家就完事。
“我老婆手劲可大了,拎我耳朵直接给我整酒醒。”说着说着,他一手摸了摸耳垂,龇牙咧嘴的模样,既痛苦又甜蜜。以此为楔子,又讲述了不少年轻往事,给车里两位小年轻强塞狗粮。
曲安听了突然很想对怀里的人喊一句老婆,看他会不会露出什么可爱的表情,但是怕把人吓跑了,只能遗憾作罢。
司机滔滔不绝:“我们五年前认识的,就是所谓的战乱中的爱情吧,哈哈,我老婆有力气增强的异能,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不离不弃……”
五年前,世界各地第一次出现大规模危险区灾害,宛如世界末日。异能逐渐复苏后,很多异能者自发组织起来,一起奋勇抗争。人类花费了很久才重建家园和秩序,如今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世界,当初的团体也分散到各地建立异能协会。
“大灾害一结束老婆就和我求婚了,我问他你不在乎我是男人吗,他说,要是在乎,早就在第一年就把我扔了自生自灭。”司机越说越激动,笑得像个铁憨憨,“嘿嘿,老婆。”
曲安低头看了沈文羽一眼,突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两声。
沈文羽:?
下车之后,他两腿直打颤,被曲安一把抱起走向宾馆。
跟队伍出了这么久外勤,曲安身体能力也很强,外表十分具有欺骗性。就像大熊猫,可爱的萌物实际能一巴掌干死你。
沈文羽的侧脸紧贴他胸口,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和皮肤的热度,后知后觉地想到曲安是个有威胁性的男人。若是不使用异能单纯搏斗,也不知道能否压制住他。
“小曲,帮我开间房……之后给你报销。”他镇定地说。
“这些宾馆早就没空房了,被疏散居民住满。沈会长还是和我们一间吧,把床垫挪开又是一张床。”曲安的回答滴水不漏,“有室友在我也不能做奇怪的事,别担心。”
没室友在的话,他的屁股就凉了咯?
做保证还要加个前置条件,太坏了吧……他喜欢。
沈文羽警惕地盯着他,“奇怪的事?”
“比如夜袭之类的。”
曲安笑了笑。
沈文羽没笑,他觉得屁股一痛。
“……今天的事我们都忘掉,只是个事故。你的藤蔓晚上记得锁好,别让它再靠近我了!”他嫌弃道。
话音刚落,后穴里的藤蔓像是在表达不满,粗暴地扭动起来。柔嫩的肠壁被柔软又坚硬的触手搅动,里面全是精液和淫水,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惹人脸红。
刚被玩弄过的穴肉敏感到些许摩擦都会条件反射地收缩,被如此激烈地碰撞翻搅,他几乎抽搐一样浑身猛地一震,差点从曲安怀里挣脱下去。
“唔……!它在里面…乱动……啊…快停下!”
此时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狭小的密闭空间内,沈文羽感觉自己的喘息声也格外明显。一睁眼就能看到电梯顶上的监控摄像头,他咬紧牙关忍得眼眶湿润,求助地看向曲安。
“忍一忍,马上到房间了。”
曲安依然没有暴露自己操纵植物的能力。
“呜……你房间里,不是有室友在吗……”
沈文羽艰难地吐出字句,呼吸粗重,快要压不住呻吟。
插入后穴的触手不仅在内部作乱,还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穴口被磨弄得发烫,一种羞耻的瘙痒感让他扭动起腰部,擅自发情的身体居然在渴望被更粗大剧烈的东西贯穿。
“直接进浴室就不会被看到了,沈会长可要努力忍住声音啊。”
这位外白内黑的大学生非常善于视而不见,可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漆黑的眼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映出模糊的人影。沈文羽不确定自己乱扭的模样有没有被曲安看清。
之前觉得他的眼睛清澈干净,没被社会上各种勾心斗角污染。现在看来,他是早就黑得透亮,用不着学坏,本身就一肚子坏水。
“那你…走快点……”
“嗯,电梯出去几步就到了,马上就好。”他安抚道。
只是他把房卡放在了背包里,而背包被长大的藤蔓占据,找起来肯定很麻烦。
结果出了电梯,转角就看到几间房门都半敞着。
在宿舍楼里大家就习惯这样,因为总有人窜门,除非开了空调。
他和一位室友被分配到同一间双床房,其他人也在这层,刚出电梯就听到“两岸猿声啼不住”。几个男学生好像在打游戏,兴奋地大喊大叫。
周六晚上,大学生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啊……快点进房间,会被看到的……”
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不知道这一个个房间里的人会不会看到他,沈文羽紧张地将脸埋进曲安胸口,揪着他的外套小幅度颤抖。
体内的触手好像在短短半小时内又胀大了一些,
晚回他屁股可能就要被肏开花了。
随着插在体内的藤蔓离开,一大股精液涌了出来,沈文羽将身体沉入水中,接下来还要清理里面。
触手往深处狠狠一顶,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不禁咬住男人的衣服,否则可能会尖叫出声。
在他印象里大家都是直男,抱个男的又怎么了。还以为曲安这个万年不找女朋友的帅哥终于有对象了,白兴奋一场。
即便不使用异能拓展视界,曲安都能想象出他羞愤交加的神情。无论他如何嫌弃变异植物,仍然改变不了被它数次侵犯了的事实。
沈文羽打了个哈欠,手机显示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走廊里已经安静下来,门没关严实,偶尔能听到隔壁有人大声说话,真是精力旺盛的男大学生。
曲安唯一的一套西装已经被怀中的人弄得皱巴巴,但他毫不介意,踏入房间时甚至心情好得将人往上颠了一下。
沈文羽用力将它往外拔,它又往里钻,一来一回的,他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喘着气坐在水里,那根触手乱动,小穴里也被温水入侵。
触手太难缠了,哪怕扯出去一点,它又很快插回去。
“不、不需要!”
沈文羽死死抓紧曲安。
他很快转过头,但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惊鸿一瞥。沈会长脸上的表情正如他所料,脸颊羞红地瞪着他。水蒸汽将他的皮肤烫得发红,被藤蔓玩弄过的红痕清晰可见。湿润的乳尖仍然充血肿立,水珠顺着胸口线条滑落,看起来十分诱人。
……
“好。”曲安调整椅子方向,离了两米远背对着他坐下。
“怎么能让‘醉酒’的人自己洗澡,我出去室友肯定也会这样提醒我。”他说。
曲安笑着应下,心里却充斥黄色废料。如果藤蔓长大了,就可以把沈会长吊在空中,用粗壮的分支塞满他上下两张嘴,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也许能同时吞入他和触手。
“呜…!”
“好,今天我会把它锁在行李箱里。”
藤蔓又在后穴里蠕动,沈文羽隐忍着没有发出丢脸的喘息。
休息片刻,他一鼓作气将藤蔓拔出。
“早去早回,早睡早起。”沈文羽忍不住叮嘱。
“啊,我去串个门,看看同学。”他没想到曲安带回来的醉鬼会突然和他搭话,挠了挠头说道。
曲安转身接了,不免看到沈文羽赤身裸体坐在浴缸里。
但是他没有,仿佛今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不可控的意外。
“嗯……哈……”
看清了是个男人的身形,他把揶揄的眼神收了回去。
沈会长真是太容易骗到手了,这么简单就相信他的鬼话。和喜欢的人一起睡觉,不免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冲动。
撑开小穴,密集的小凸起挤压嫩肉。
“唔……小曲,拿走你的变态植物。”他将这株变异植物甩过去。
“晚安,好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曲安出来和他互道晚安时,他室友还没回来。沈文羽警惕地瞄了他一眼,他已经钻入被窝背对着他躺
浴室里有水声,曲安在洗澡。
它应该只会主动袭击你。
然而在浴室这个有天然混响的空间,一点呼吸声也会被放大。
曲安背对着他问。坐姿端正,看起来正义凛然,谁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一些不可描述。
“我朋友喝醉了,今晚和我一起睡。”
沈文羽迷迷糊糊地躺在被窝里,眼前有人影走动,定睛一看是曲安的室友,他正走向房门,看起来要出去。
曲安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并不是出手的好时机。
沈文羽确定他不回头,就脱掉衣服躺进了浴缸,开始扯那根插在穴里的藤蔓。它似乎很不舍,拼命想钻进去。
“需要我帮忙吗?”曲安又问。
“嗯,晚安。”
“明天……赶紧把你养的植物送研究所。这么小一盆就这样,长大了还了得,万一……总是袭击人怎么办……”
手指进入被肏开的小穴并不困难,他伸入两根手指勾出里面的黏液,敏感的穴肉仅仅是手指刮过都会感到强烈刺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不由注视着曲安的背影,担心他突然转过身。
“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
被他眼中迸发出强烈但看不懂的情感惊到,室友一脸奇怪地出去了,莫名觉得自己身上被托付了某种重任。
“沈会长,没事吧?听你声音好像很辛苦。”
曲安的室友老远就见他带人回来,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瞧。
这位大兄弟是否存在于房间里,可关系到他屁股的安危啊!
“转过去,不许看。”
——我的屁股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啊,不知名的室友!
“噢噢,好的?”
曲安把人护得严实不给看脸,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手指搅动的水声十分清晰,沈文羽红着脸将曲安内射进去的精液清理掉,累得不想动弹,泡在热水里半梦半醒时被曲安打捞起来。
“呜……没事。”
被抱到椅子上看着曲安放完热水,沈文羽当场就想赶人,结果却被他无懈可击的理由打断。
好。似乎真的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半夜,沈文羽梦到一根巨大的藤蔓卷住了他,逐渐收紧的窒息感使他惊醒。
动弹不得。
他被人抱住了,被窝里热得像蒸炉。
曲安不知何时溜到他床上,还把他缠得死紧挣脱不开。他倒好,自己睡得香甜,怎么拉扯手臂都不睁眼。
“喂,醒醒,回你自己床上睡。”沈文羽小声说。
曲安呼吸平稳,并不醒来,还将脑袋靠在他颈部。呼出的热气十分烫人,敏感的皮肤痒痒的,但他无处可躲。
“小曲?曲安!醒醒!”
曲安睡得像死猪,反而是对面床的室友翻了个身。
沈文羽用力掐他手臂,终于让人松了手。
……
第二天,周日。他瞥了一眼手机里被副会长刷屏的消息,没良心地决定继续离家出走。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许等到周一去上班,小宁子会自己消气了也说不准。
他盯着昨晚对他动手动脚的狗男人,试探地问:“小曲,你晚上睡觉好像不太老实啊。”
“嗯?是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睡相怎么样,是不是打呼噜说梦话?难道会磨牙?”曲安表现得很无辜,“沈会长被我弄醒了吗?真不好意思。”
“你半夜跑我床上了,天亮之前又悄悄回去。你自己没感觉吗?”
“啊,我梦游了?”他的表情有些迷茫。
沈文羽看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有所思道:“你送植物的时候要不顺便检查下身体,老爬别人被窝算什么事啊。你室友不会知道你这个毛病但一直不告诉你吧。是不是男同的小把戏?等着你晚上主动送上门……噫。”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曲安被他的假设噎住了,只能糊弄过去:“肯定不会,大概是最近压力大了,我会去检查的。”
看到他离开房间时抽搐的嘴角,沈文羽乐翻了,成功让一个笑面瘫破功,他放肆地在房间里哈哈大笑。
“……”曲安忘了拿东西去而复返,就被他响亮的笑声吵到。他神色复杂地问,“沈会长,你在笑什么?”
“我只是想起好笑的事,别在意。”就算当场被抓包,他也毫无悔改,特别理直气壮。
曲安眯起眼,没说什么,但沈文羽感到这小子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当晚,曲安的室友没有串门,他的存在让沈文羽有了无比的安心感。
他在,屁股没事。他不在,屁股出事。
有了这层保障,沈文羽又嚣张起来,指使曲安晚上给他跑腿,走一站路找店买关东煮。
曲安并不反感这样的要求,细心地捂着杯子回来,温柔的神情让他的直男室友看得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室友惊呆了,同吃同住三年,他从没见过曲安对谁这么上心,莫非这小子一声不吭找了个男老婆?!
沈文羽的词典里可能没有“不好意思”这个词,不过曲安这么对他言听计从让他觉得有些诡异,忍痛割爱分出了两根贡丸给他。
本意是递过去,谁料曲安就着他的手就啃上了,搞得像是他主动投喂人。
室友已经捂着脸没眼看了,空气中好像有恋爱的酸臭味,孤独的他只能嚼着狗粮。
“呃,我在想,要不我去和老班一起通宵吧。”
这个被狗男男占领的房间,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别啊!别走!”沈文羽激动地呐喊道,“别熬夜,大家一起早睡早起!”
室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曲安。
曲安这小子向来叫人看不懂,不过他那位姓沈的朋友很明显不希望他跑路,也许是怕被曲安肛了吧。妈耶,那他到底该不该留在这当电灯泡?
沈文羽见他游移不定,抓着曲安的手臂说:“小曲,你快劝劝他,怎么能熬夜呢,会英年早秃的。”
曲安被逗笑了,喊他室友:“老黄,我也觉得还是别熬夜了,明天早上网课肯定点名。”
截。
他彻底清醒,不可置信地想要挣脱,然而曲安一点没放松,坚定地将肉棒送入已经湿软的小穴。
“呜……曲安?你做什么…快拔出去!”
曲安没有回应,他的手死死抱住沈文羽的腰,让他无法逃脱。
炙热的肉棒整根没入,竟然在穴肉的包裹下再次胀大。
“不要,快拿出去,你室友还在房间里,会被发现的……曲安,不要这样…!”
沈文羽挣扎着,反被死死摁住他怀中。感受到脖子后面平稳的呼吸,他发现曲安居然还在熟睡中。
或者,装睡中。
有室友在也阻止不了他做奇怪的事。对面床上的室友安详入梦,完全没发现自己旁边发生的睡奸事件。
“呜,曲安,醒醒…!”
怕吵醒房间里的第三人,沈文羽用气声喊他,可是毫无作用。
毕竟他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曲安就这么抱着他,鸡巴埋在他身体里躺了一会儿。正当沈文羽以为只是这样就结束时,他忽然动起腰,缓缓抽送起来。
因紧张而收缩的肠壁紧贴肉棒,像是被肏开成他鸡巴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装作梦游,他恐怕也会舒适地喘出声。
将沈会长抱在怀里肏弄,他还不敢呼救,这极大地满足了曲安的控制欲。
“呜…不、不要……放开我,别动……曲安,曲安,快醒醒!”
被梦游的人侵犯了……
沈文羽压着声音,沙哑得像在哭。
曲安听到他这样喊着他名字,更加兴奋,翻过身将人压在身下,抬起腰用力抽插着。
沈文羽被他肏得并不拢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失神。
“啊啊…别,别这样……”
小穴被肏得汁水横流,搅动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十分清晰。沈文羽被压在床上,肉体拍打声通过床铺传到耳边,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他看不到身上的曲安已经睁开眼,充满侵略感的眼神被黑暗隐藏。
只能挨着操,继续呜咽着想“唤醒”梦游的男人,还要担心另一床的人会被吵醒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嗯……曲安,求你,快醒醒……不要插了呜呜……”
被男人的鸡巴狠狠贯穿,后穴吐出淫液,沈文羽感觉被子里全是淫靡的气味,那么距离不远的室友是不是也能闻到?
他看不到身后,手胡乱挥着,碰到曲安胳膊就挠。一使劲,后穴也一阵紧缩,夹得曲安闷哼出声。
“曲安?醒了吗?”沈文羽还想挠他,却被躲开了。
然而梦游的人只是发出一声呢喃。
“老婆,别闹……”
曲安扣住沈文羽的手,继续压着他狠肏。鸡巴狠狠顶入小穴,紧致的穴肉饥渴地吸附着肉棒,像是期待被精液灌溉。
“老什么婆,呜呜,别操了,求你醒醒吧……唔啊…放过我,别顶了…呜!”
沈文羽受不了,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攻势,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叫出声,只好小声哭着求男人从梦游中醒来。
柔嫩的穴肉被一次次撞击,急促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柱攀爬,他的泪水和淫液一起把床单弄湿了。
“老婆,你里面好湿,夹得我好舒服……”
曲安居然趴在他耳边低声喊老婆,一边粗暴抽送,沈文羽想骂他,但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大鸡巴在体内猛插,他呜咽着被肏到高潮,无声哭泣。
咬着床单,他勉强没有发出声音。此时已经顾不得把人喊醒,他只希望旁边的室友不会突然起来。
“呜……”
不行了,太激烈了……不要……!!
肉棒撞入最深处,曲安抱着他,喘息着将精液全部射入。
又被内射了,这家伙怎么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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