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个都没有!
陈沅元瞪了钱长安一样:“没有,你别瞎说。”
“那你们到底怎么说的啊?”钱长安虽然自诩深晓□□,但其实连男子的手的没有摸过,她所见过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母父,还有从话本子里看到的那些情情爱爱的故事,真实发生在她身边的,她倒真的从来未从见过。
因此,这一次陈沅元两人真的有情况了,她看上去倒是比陈沅元本人还要激动和兴奋。
昨日与今日,陈沅元的生活上也算是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她身边除了钱长安,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倾诉的人,因此陈沅元斟酌再三,才简单地把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听陈沅元简述的时候,钱长安也做到了一个合格的听众,时不时惊诧地睁大眼睛,或是皱眉沉思,仿佛陈沅元在说什么晦涩难懂的文章时事。
听完陈沅元说了一遍,最后一个情绪定格在为自己的好友欣慰上,她嘿嘿一笑:“那我就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女。”
陈沅元睨了钱长安一眼:“你别乱说。”
钱长安感慨一叹,把胳膊搭在陈沅元的肩膀上,道:“唉,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比我早有家室,如今也算是因祸得福,获得了一份纯挚的爱意,我真的是比我自己成亲都要开心。”
钱长安没有说假话,对于陈沅元这个朋友,她其实是有些担忧的。虽然她自己不怎么成器,做事情也没什么章法,但是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背后还有自己的母亲父亲关心帮助。
而陈沅元这个好友却和她不一样。陈沅元的父亲,不提也罢。如今和她走得近一些的长辈,也就只有夫子一人。而陈沅元身边的好友,也只有她一个。
但就算是她,也不能一直和陈沅元在一起。尤其是科举之后,陈沅元可能直接留在了京城,而她也可能直接回家,日后就在百花县娶夫生子,继承家业,也只能偶尔来到京城再见到她。
而陈沅元自己孤身一人,留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一有个什么头脑发热的状况,可能身边都没有人照顾她,这叫她怎么能放心,怎么能不担心。
但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眼下陈沅元身边有了一个赵眠星,凭她的眼力,钱长安觉得对方是真的对陈沅元有意。而且,他们已经相识相处了这么久,赵眠星的手段能耐暂且不说,就冲对方对陈沅元的一颗真心,她都很是满意了。
感慨来感慨去,钱长安又想到了她自己。她的真爱,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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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沅元今日到底也没有午睡,在和钱长安简单地谈了一谈后,陈沅元把钱长安按在了桌旁,严肃且认真地对她说:“长安,春闱不是终点,学海无涯,今日得闲,不如我们把以前的知识再温习一遍?”
钱长安:谢谢您嘞!早知道不来找你了!
就这样,一个平淡的下午过去了。
赵眠星醒来以后,因为商铺有一些事情出去了一趟,但是天还未黑就回来了。晚膳的时候,他留了钱长安一起吃,并在席间说起了游京之事。
没错了,这是他们早就商议好的,如今春闱之后,歇了这两天,只闷在府上也确实无聊至极,因此他们打算从明日开始,便由赵眠星引着去逛一逛京城。
说这些正事之余,钱长安一颗心却感觉受到了伤害。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和她一起用膳的两个人属实是太过分了,你给我夹一筷,我给你夹一筷,有什么好的?
钱长安冷着一张脸,心中暗暗不安,不会接下来的游京之旅,她都会面对这样的场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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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晚膳,与钱长安约好明日集合的时间,钱长安便告辞了。之后赵眠星与陈沅元两人在书房中对弈了几盘。
月色渐深,凉意袭人。赵眠星率先吩咐了赵月准备水,随后不动声色与陈沅元道:“该就寝了。”
陈沅元慢半拍地起身:“好。”
主卧陈沅元并非第一次来,但是如今主卧不只有赵眠星的物件,还装有了她日常用的一些东西,看起来倒有些格格不入。
陈沅元立在屋内,有些手足无措,便站在那里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赵眠星。
赵眠星坐在镜子前,解开了自己束起的长发。黑发入墨般披散在他的白衣上,映着灯光,把人显得格外柔和。
赵月轻敲房门,道是洗澡水已经备好,得了赵眠星应允之后便抬了进来。都准备好后赵月就退了出去,门轻轻被关进紧了。
屋内只剩陈沅元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赵眠星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陈沅元,轻笑了一声,轻声道:“那我先沐浴一番?”
陈沅元眼神转向了他片刻,又赶忙移开目光:“好。”
主卧不大,万幸是这屋内有一扇屏风。浴桶被放在屏风之后,窸窸窣窣,片刻后就响起了入水的声音。
陈沅元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不是需要去书房等待片刻,她总感觉在这里坐着有些心烦意乱。
陈沅元拿起放在桌边的书,看了半天,却始终忽略不了耳边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下来。
清朗的声音响起:“沅元,我忘了拿换洗的衣物,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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