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元元纪元最终之地无比动荡,而宇宙海孕育之地不但不比以往任何一个元元纪元孕育之地弱,反而更强!”大智者目露惆怅,对于天祭族的未来愈发地担忧起来。
“什么?”红袍长老闻言一惊,“大智者,那您推算出这个元元纪元目前在孕育之地一共有多少位九星宇宙之主?”
“是啊,他们肯定在最后时刻一同入最终之地,甚至说不一定此时都在来通道的路上,若是太多,那我们天祭族岂不……”白袍长老也是一脸担忧,如今整个天祭族,就他与红袍长老两位九星宇宙之主后期战力。
而达到九星宇宙之主这个层次,往往都是独行侠,即便两三个联合一统去最终之地,他俩自信也能解决,但是太多可就没有丝毫把握。
“此顾虑,老夫岂会没有想到?为了天祭族的繁荣昌盛,老夫已经不惜献祭一切,换取最后一百年的最强战力!”说着,大智者露出一笑,佝偻身躯蓦然一颤,轰的一声,四周时空不断破灭、新生,而无可匹敌的气势自他那孱弱的体内迸发而出。
噔噔噔!
即便红袍长老、白袍长老两位九星宇宙之主后期都是接连后退,目露惊骇:“至强者!”继而目露欣喜,有了至强者,相信天祭族能够抵挡住这个元元纪元的所有九星宇宙之主,若将他们全部血祭便可召唤祖先英灵,带领祭天族人强势回归最终之地。
“大智者,这代价……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白袍长老目露担忧。
“为了族人,身陨又如何?唉——”大智者微微一叹,环视还剩余的数十万族人,在这一叹中不知包含多少对天祭族命途多舛的叹息。
“好一个为了族人即便身陨又如何?大智者当真舍生忘死,一心只为族人,但算计本命可就不应该啊!”声音洪亮,极富渗透力,回荡在天祭族的一众耳畔,如同醒世之言令得他们顿时一个激灵。
“是谁?”红袍长老与白袍长老一惊。
大智者一怔,继而一笑道:“大虞命主,老夫神交已久,还请现身一见。”
“大智者的为人也令本命钦佩不已。”
轰隆隆——
继而巨响惊天动地,只见眼前时空撕裂,寸寸崩溃,而一艘金色伟岸的神舟呼啸驶来,时空巨浪滔天。
“好一艘无上神舟至宝!”大智者眼前一亮,若是他们祭天族有此神舟,重回最终之地又岂是难事。
而这神舟不是彼岸造化之舟又是什么?
彼岸造化之舟上的最前方,虞镇、虞天、纪元剑主一行依靠栏杆伫立,脸上弥漫淡淡的笑意看着天祭族一众。
轰!
在祭天族的一众面前停驻神舟。
“什么?这么多九星宇宙之主!还有一位至强者,但是怎么,怎么……那位至强者似乎不是一统孕育之地的枭雄。”红袍长老与白袍长老面面相觑,一脸难看,自然一眼看得出来在最前的虞镇,身穿命主龙袍,身上散发命运虚无的气息,连他们俩一点都看不透,才是一行真正的王者。
能令一个至强者臣服,他们不敢想象,至少也是一位至强者,而且更强。
“能令剑修至强者臣服,这,这……”而当注意纪元剑主全身散发的隐晦凌厉剑气,已经至强者特有的“无法”、“虚无”、无无”气息,二人更是一脸惊骇。
剑修至强者正常至少相当一个半的其他至强者,甚至比有些弱的至强者相当于两个,但这样的至强者都臣服龙袍男子,可想而知男子的恐怖。这令红袍长老与白袍长老都有一些绝望:“大智者这……”
大智者示意沉默,微微一笑迎上虞镇飞出的彼岸造化之舟的一行,一礼:“大智者见过虞镇命主。”
“嗯!”虞镇微微点头,“你们天祭族不是一直苦苦寻觅一个翻身的机会么?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
红袍长老性格急躁:“敢问虞镇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天祭族臣服你么?”
“加入大虞,便是大虞子民,本命自会带你们超脱。试问,没有超脱,还有任何荣耀可言?即便昔日你们祭天族曾经一统整个最终之地,无上荣耀加身,但这又如何?没有超脱,始终都有衰落的一天,相信大智者很明白本命的意思。”虞镇笑眯眯道,不急不缓。
不错,虞镇是想收服天祭族。天祭族作为曾经一统过最终之地的种族,自然有其不凡之处,而过去无尽的纪元还没种族灭绝,更看出这个种族身负大气运、大功德、大运道。
看着大智者默不作声,似乎踌躇起来,红袍长老顿时急了:“我们天祭族在最没落的时候也未曾臣服他人,如今有了崛起的希望,怎可……”
“住嘴!”大智者眯眼吐道,继而问向虞镇:“敢问虞镇命主,你又有什么把握敢断言能超脱?”
“本命超脱?你错了,不仅仅是本命,而是整个大虞命庭,但凡本命臣民,皆可超脱。”虞镇一笑,指着彼岸造化之舟道,“大智者看看本命这艘彼岸造化之舟如何?”
“彼岸造化之舟?”大智者呢喃,仔细看向彼岸造化之舟,双目慧光灼灼,顿时目露不敢置信,“这,这……你,你竟将整个孕育之地炼制成如此至宝?”
“相信你看出来了,这便是本命整个大虞,天下臣民全部超脱的资本!”虞镇道,“而本命更能借助这神舟轻松超脱,若是本命告诉你,一入最终之地,本命便可超脱,你可信?”
什么?一入最终之地,便可超脱?
这次不止天祭族的大智者、红袍长老、白袍长老,就连纪元剑主他们都是一惊,没有想到虞镇竟有这个自信。他们很清楚虞镇作为无上命主,一言即法,一语即命,一言一行都不会随随便便,说出既能做到,既然当众说出,肯定能够做到。
这一万多年来,纪元剑主他们只觉得虞镇的真实实力愈发虚无,令人不可捉摸,“深不可测”已经不足以形容,但也没有想到竟达到一入最终之地,即可超脱的地步。
“命主,你真的……”纪元剑主问道,作为至强者,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超脱的难度。
“其实本命若想成为至强者,早在五千年前便可以,但本命的目标岂会只是成至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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