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他在遮掩什么,何语拨开他的手,发红的性器从纱衣底下透了出来,顶端吐出的前夜已经将薄纱润湿了。
何语看着更觉脸红,她突然意识到,这会儿院子里有不少侍女的,这家伙该不会正背面的衣服全是透的吧?
“你该不会……转一圈我看看。”
少年挺拔的身影转到背面,透纱之下有一层光亮的云锦,不会露出他的身体,但将他的肩甲窄臀凸显异常,任谁看了都知道不是做正经事儿的。
谢锦明白何语在担心什么,立刻解释:“小人过来时,正面抱着琴挡着一边,假装咳嗽捂着嘴巴挡着另一边,外面已经很暗了,云锦不会反光,背面也没有人看见。”
“嗯,那便好。”
谢锦还端正站着,何语的手拢住了他膨胀的欲望,玉手隔着棉纱有些粗暴的搓敏感的菇头,硬挺的肉物经不起这样的磋磨,无数细细密密的电流窜进了谢锦的尾椎骨,将骨髓都融化了。
谢锦无法克制的挺跨,将性器往何语手中送。
不过摸一摸怎么就这么激动?何语淡淡道:“你用药了?”这药无非是指助兴的药。
“一想到要来服侍小姐,比什么药都灵,小姐端端正正的翻书,我恨不能将精液浇在书册上,性器自然就硬起来了。”
谢锦想这样说,但他没这个胆子,口中说出来的都是老实话:“我没有,夫人不许用那些的……”
何语本来想将自己的动情栽赃给谢锦的,他一句话将路堵死了。如果现在脱下裤子,那淫水必定都能成片的拉丝了,被谢锦看到像什么样子?
她烦杂的搓弄谢锦,几乎令他站不稳,他溺在痛苦的幸福中,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何语,不时还沉迷的上翻或者闭上双眼,发出暧昧的低吟:“小姐唔……”
何语惊觉,看不见不就好了嘛!
她用丝绦蒙住谢锦的眼睛,殊不知没什么经验,丝绦折的太窄,谢锦高挺的鼻背会撑起一块空位,垂着眼还是能看见很多。
所以帮何语脱下寝裤时,谢锦看到了寝裤上大片黏腻的淫水,原来小姐也会为他动情!他不住的吞咽口水,心里烧起一团火,将他的脑子、灵魂、信仰都要烧尽了,独独留下小姐美丽的倩影。
他可爱的小姐还欲盖弥彰,用帕子悄悄擦了腿心,他假装没有看见,抱着纤细的少女放在桌案上,虔诚的吻她,心里像揣了一只鲜活的小鸟,温暖的鼓动着。
少女的唇那样软,连泽液都无比清甜,他怎么也尝不够。腿心的淫水虽然擦掉了,但被浸泡过的肉软软凉凉的,一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有点失去身体的控制能力了,一个不留神,指尖歪到了一边,勾得何语小腿抽动,手指再回来时,软穴已经泄出了水液,好湿……
教坊的妈妈曾说过,敏感多水的极品难得啊,她们做爱那叫一个享受,男人越多越爽快,不像妈妈这样干涩的,当年吃尽了苦头。
高洁清贵的小姐有这样淫荡的身体,真的会不断激发人毁灭她的欲望。
谢锦咬住樱粉色的乳尖,用牙齿刮香软的肉珠,那粒小小的乳尖浸在他的唇舌之间,随着少女的呼吸颤抖着,他动作稍稍大些就能将茱萸抿化了。
经过一番啃咬挑逗,软嫩的小家伙硬挺起来,特别的韧劲磨在他的牙齿上,有点儿弹牙。
何语被咬得发颤,嘤咛溢出口来,她的声音原是清透的,但此刻有点哑,带着钩子一般扯动谢锦的神经。
谢锦看不到正面,但凭着记忆和想象也知道何语的表情能有多诱人。
屏蔽了视觉,嗅觉就会越发清晰,乳桃散发的香气比之前那次更强烈,他假装看不见,用乳尖蹭自己的鼻头,小小的乳孔仿佛有妖法一般引诱他,好想将嫩尖送进鼻子里好好嗅嗅。
谢锦小腹灼烧的厉害,他多想直直插入小姐身体里,可他作为娈童是要取悦主人的,自己哪怕欲火焚天,也要好好忍着。
指腹剥开花瓣,毫无章法的拨动摩擦,好像在报复何语刚刚的磋磨。他从前捋到后臀,擦过花核,压得花瓣乱七八糟。
何语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腿心那处被搓开还站着淫水的花瓣,花心盛着络绎不绝的花蜜,随着他人的揉弄颤巍巍的渗出来,惹人去尝。
谢锦吮掉落下的泪珠,附身去舔湿透了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极富挑逗,勾弄完花蒂又戳进穴口里,浅浅的舔舐穴口敏感之处。
不断涌现的花液被他贪婪的吞下,整张脸挤在何语腿心,鼻子刮在花核上,时而吮咬花瓣,时而戳刺花穴。
何语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喘息,大腿夹着谢锦的脑袋不住的磨蹭,腿内的软肉也被慰藉的十分舒适。
片刻后何语禁不住挑逗,颤着身体达到了高潮,“呃嗯!”
谢锦就那样跪在桌前,漂亮的脸蛋挨着她的腿心,恭顺的问她:“小姐,想要插进去吗?”
高潮之后,何语眨眼的速度都比往常慢了许多,她点点头,谢锦单薄的纱衣就落在了地上,他扶着胀痛的性器蹭何语腿心的滑夜。
蓬勃的性器冒着热气,抵在少女的穴口,他托起她的腿,挺身插入。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圆墩墩的菇头借着润滑的花液推平层峦迭嶂,直达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