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郑中基《无赖》食用,风味更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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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睁开眼睛,首先席卷而来的是宿醉的头痛,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撑起了身子。
晨曦的光打在狭小的房间里,乱七八糟还有点微湿的床单,以及安静躺在垃圾桶里的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都在意犹未尽地诉说着昨夜的酣畅淋漓。
卧室和厨房只有一个柜子相隔,房间里飘满了食物的香味,让我有了这个死气沉沉的房间以及我这个死物也活过来了的错觉。而她…我熟悉的那个身影,此刻竟有些不真实。
“我说许娟然,还当这里是你家呢?”
我下了床,趿上人字拖,一边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边朝她走去。
“你醒了啊?早餐马上就要好了…”
她转过身来,因为我昨晚的疼爱,明艳的小脸越发娇媚。她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后为前男友兼炮友做早餐的贤良淑德的行为,在我眼里通通归纳为两个字——欠操。
我从背后环住她细细的腰,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暖暖甜甜的发香。裆部挤进她的臀沟,她也不避,还一下一下地搅动着锅里的热粥。
“你昨晚醉得很厉害呢…要不要先喝杯水啊…”可能是被我的呼吸弄痒了,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她扳过来,堵住了她的唇。未出口的惊呼和有些急促的呼吸,也被我一并吞下。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怎么,我平时就不厉害了么?”我抬起她的腿,把被陈伯叫了个半醒的下体挤进她的胯间,腰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旋磨:“你知道我从不吃早餐的,不如先把你吃掉好了…?”
“哎呀好了好啦…不要弄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她知不知道,这哪里是要上班的语气,分明是要邀我大战叁百回合的撒娇啊!
她阻止了我准备探进衣服的手,小脸艳若桃李。抬手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一把抓住放在了逐渐支起帐篷的裤裆上。
她羞愤难当,一抬眼就对上我耍无赖的眼神,我抵着她额头,鼻尖在她的鼻尖上扫来扫去,下体还在她的手间挺动了两下:“喏,你最爱的奶油法棍,趁热吃吧。”
“刘福军你闹够了没有…”
“谁跟你闹了?早上第一发不帮我泻火,你还想上班?”我快速地扫了一眼房间,每次她都会帮我简单拾掇一番。床单…还没换;沙发…是单人的;餐桌…面积也太小了点…
我还在寻思呢,她已经快速地关了火,把我拉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她扒下我的睡裤,掀起了她身上那件我的旧T恤,双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瞬间感觉,鸡吧被一道温暖柔嫩的细缝包裹住了。我忍不住绷紧屁股,伸出手揉搓那两只大白兔,每挤压一下都爽得头皮发麻,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那两粒可爱的突起。
“嗯…许娟然你这是犯规…竟然一大早挂空挡勾引我还给我打奶炮!”我低喘着,随着我的挺动,她胸部上方的衣服也出现了一片湿迹。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手间那两粒可爱的小樱桃也越发硬挺。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床单是不是没换,当即就想要把她抱上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没想到她丝毫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旧T恤领口很宽,龟头从她的乳沟探出来,被她一口吸住。娇嫩的舌尖不断扫过冠状沟,鸡吧颤抖着涌出前列腺液,也被她卷了个干净。
“哦啊……娟然…你怎么这么会吸…”我把肉棒从她的衣服下撤出来,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她顺从地含住,舌头灵活地抚慰每一处皱褶和青筋,双手也不忘在我紧实的屁股上胡乱揉捏着。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轻颤的睫毛,小巧的鼻尖沁出了一层汗珠,艳红的嘴唇正费力吞吐着我的巨物。以前的我从未发现,自从分手后还保持着肉体关系,她反而好像更放得开了。以前每次口交我都得求半天,现在她口技竟越来越熟练。
恋爱叁年,见过了双方家长。本来领证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这时候我却感觉有些疲惫了。她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同居的时候不是没有摩擦的,争执起来谁也不让着谁。一番讨论过后,我们还是决定和平分手。
我从住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行李很少,一个人住小单间刚刚好,她也来帮我搬家。大概是还有些许留恋,当天就在未收拾的房间来了一发分手炮。那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大概是想着这次真是要有个了断了,以后再也干不到她了,没用完的半盒套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派上用场了…
总之,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狭小的单人床差点被我们搞塌掉,单人沙发,厨房,浴室,窗台,到处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她被我搞得差点失去意识,却还一边在我身下摇屁股一边催促我这次射完了赶紧下楼买套。
从那以后,我们发现,不用谈恋爱,不用负责,只做对方的玩具,我们好像比以前更契合了。从那以后,午夜场的电影院,游乐园的厕所隔间,公园里的小树林,我们像两只好奇的小动物,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进行着大冒险,发掘着彼此的身体,在无数个深夜里抵死缠绵。
只是,谁也没有要复合的意思。我原本以为她是想等我先开口,我还问了她,换来的是腰差点被她坐断的惩罚。她表示追她的人不少,继续跟我来往只是因为我“好用”而已。
好吧,为了我生命的可持续发展,我还是继续当个人型按摩棒吧…
离开她以后,我还是不会做饭,家里的厨房也只是摆设。虽然她偶尔会来过夜,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没机会下楼买菜的。为了不耽误彼此上班的时间,我通常会在早上把她干醒——除非像今天这样,我昨晚喝多了比她先睡着。
思绪逐渐飘远,下体的快感却逐渐累积。她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我从没在她“高速真空吸”的攻势下挺过叁分钟。我爽得仰起头,闭上眼睛,腰眼一麻,就颤抖着射在了她嘴里。
她瞪了我一眼,熟练地用乳沟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扭着小腰去厕所把精液吐掉了。再来一发显然已经来不及,为了防止被她一掌劈昏,我只得乖乖去洗漱了。
我坐在桌前,点燃了一根烟,看着她像乖巧的猫咪一样吃着清粥小菜。
云雾缭绕间,我突然想到…这样好像也不错?我们的婚后生活,会不会也这样呢?不到两秒,我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继续一起生活,就意味着我得继续被她管七管八。不能熬夜,不能约朋友看球,每晚得按部就班交公粮。而她也无法忍受我的各种钢铁直男思维,她的每一次受伤难过在我看来都是小题大做…我们每天面对着相同的人生,相同的工作,我们会变得越来越像对方,直到我们都中年发福,直到我对着她再也硬不起来…
直到我再也回忆不起,这个温馨的早晨是否真的存在过。
我们都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人,换了一种相处方式,大家感觉更好,那就不要打破现状,这也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喂,头还痛吗?你再休息一会吧。”
吃完饭,她在门口穿好鞋,扭头朝我娇憨一笑。我知道,这是早上被我撩拨得太狠了,今晚还来,要我喂饱她呢。
我笑了笑,摁灭了烟头。桌上我的那份早餐一口未动。她最近没少做这些多余的事。谈了叁年,现在又做了炮友,她还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