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小麻烦,爸妈在外地回来以后,我和周添带着外婆一起住在了我家。
但是因为实在是住不下了,我爸妈打算安排周添住在家里稍微偏一些的小别墅里去。
我想和周添住啊,我可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待着。
人生地不熟的,怪委屈。
所以我爸妈给了我死亡凝视,怎么样?在海棠很少看见我这样有节操的女人吧?
好在第二天,他们对我这个一身正气有责任有担当有分寸的女儿还是比较放心的。
我直接和周添过上了不用上班上学,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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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添除了第一天住进小别墅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以外,也没别的什么。
这个小别墅装修不算多华丽漂亮,很温馨很田园,我是在这长大的,后来城区扩建,家里住到了别的地方,但这里还是承载了我很多童年时候的回忆~
希望周添也喜欢。
我没来得及带他见我的朋友们,因为他正和我在晒太阳。我新买了不少花摆在阳台上,把阳台活生生围起来遮住,外面看不太到里面在干什么。
周添不知道从我哪条裙子上扯下来的黑丝绒腰带,我亲手给他蒙上了眼睛。
他跪坐在地毯上,头乖巧的伏在我的腿上。像个小孩似的,摸着桌上的坚果往嘴里塞,吃到好吃的,举起手递给我。
我窝在不太高的沙发里看书,晒晒太阳。
我问周添,为什么现在要蒙住眼睛。
周添想了片刻:“这样安心。”
我不太理解,但他往我身边靠了靠,周添依恋的心态极重,大概这样能舒服一点。
我就摸着他耳朵附近的脸颊问:“想早点回去吗?”
他嗡声说不。
好可爱,我忍不住笑,哄他:“好,那就不回去。宝宝。”
以往我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臭情侣恶心我的把戏罢了。
可是,周添真的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小宝宝一样,我就忍不住这么叫他。
他立马抬起头:“姐姐,叫我什么?”
“宝宝。”
他抱着我的
我突然想起来后院的樱花树好久没人打理了,现在都是枯枝败叶的,晚点得修剪一下树枝。
——
“姐姐,我睡的不安稳。”周添皱起眉。
“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丢下我可以不是在过年。”
睡着睡着,我感觉到怀里一空,被人整个抱起,轻轻的放在了主卧的床上,刚晒过铺好的被子格外好闻。
蒸第二遍的时候,我正要洗手。
我没有弥补他妈妈留下的伤害的义务,但我想让周添过得甜滋滋的。
于是我把前院儿里的茶花摘了,打算做点糕点给周添吃。
我把蒸好的茶花糕,掰下一块,喂进周添嘴
我就靠在他的肩头,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我也不知道,妈妈一点也不爱我。”
“姐姐,我害怕,我怕你也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我拍开他的脑袋:“兔崽子,越来越粘人了。”
好半天我都闻到茶花糕的香气了,他开口说:“我总是怕,哪一年我来了h省,就再也回不去家了。”
没亲两口又不干了,抱着我不出声。
我长叹一口气,拉着周添的手拍了拍,又放在嘴边亲了亲,拉过他的脑袋,亲亲他的脸。
腰,钻到我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好喜欢,喜欢这样叫小添。”
他顺势就缩紧了,又不敢太用力,低下头委委屈屈的就来亲我。
“姐姐...”周添说着声音有些喑哑。
一整快速的下楼声传来,我看见周添快步走过来,眼眶红红的,声音还算冷静,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臂往怀里拉。
“我给你做茶花糕吃,别怕。”
“哼哼。”周添哼唧两句。
人总是在不断的亲密接触里形成依赖,切断这样的联系总是过于残忍。
周添掀开被子把我抱进怀里,睡着了,暖融融的。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腰间,抱住他靠在他怀里。
我抱着毛茸茸的脑袋,吹着午后还不算太冷的风,晒着太阳在花间睡着了。
我一会儿就醒了,没睡太久,看着到处乱长的樱花树枝发愁得很,还是回头让周添来吧。
里,周添哭红的嘴角边上挂着糕点的碎屑。
我好笑的抹掉他眼尾的湿润,拉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笑,我什么也不需要多说。
他嚼了几口,咽下去。
也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看着我笑。
我当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我是说,如果周添没有被噎住的话。
——
半夜隔壁住的人开车回来了,看着蛮贵,叭叭叭的按喇叭,把坐阳台上的我给吵的不行。
我已经好久都没在这边过年了,听爸妈说隔壁小时候经常跟我比谁放的烟花多的邻居已经换人了。
新住户蛮年轻的,所以装修也非常现代化,和我们家这种田园小居格格不入,显得我有点土。
但隔壁看起来真的很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要花这么多价钱和心思装修这一块的老房子。
周添端着刚泡好的枸杞菊花茶过来,看着隔壁亮着的灯愣了一下。
差点把茶水撒在手上,我接住放下,摸摸他的手,发现没被烫到才放心。
我告诉他:“隔壁刚回来的,没事,我们不在阳台上玩了,不怕被看见。”
呜呜,我的战场又少一个。
“嗯。”周添低头轻声回答。
“小添。”
“嗯?”
“我感觉,你到这边以后一直不太高兴。”我很难忽视。
周添随即笑起来:“没有啊,可能快过年了嘛,只有一点点委屈,姐姐抱抱我,我就不委屈啦。”
我们还没来记得抱在一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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