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之后她被扶着坐在喜床上,嬷嬷与陪嫁婢女都退到门外。李轻轻经历了这一番折腾早已含不住玉势,淫水混着精液打湿了亵裤。
不多一会,便有人推门进来,李轻轻以为是季凌川,隔着盖头脆生生问道:“爹爹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啊,嬷嬷说新郎要喝很多酒,天黑才能来呢。”
只是来人并没有回答李轻轻的问题,她不确定又唤了一声,“爹爹?”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软诱人。只听见一声轻笑,就有一双手伸进盖头用迭了几道的白绢布蒙上她的眼睛。那双手动作温柔却带着寒凉,她能感受到绢布绕到脑袋后面打了结,并不紧绷却不容挣扎。她的盖头被并不是爹爹的男人揭了起来,“你是谁呀?只有新郎才能揭开新娘的盖头呢。”李轻轻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本能的觉得自己不该让别人瞧见。
“我就是新郎,轻轻不要害怕。”男子的声音如玉一般温润,语气也亲昵。
“你怎么会是?”李轻轻虽傻,却也懂些道理。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必然不认识此人。
“爹爹没有和你提起过家里的哥哥吗,就是我,将军府戒备森严如果我是假的也进不来,轻轻动动聪明的脑袋呢?”男子将判断权交给李轻轻,她听得懂他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下,决定相信他。于是甜甜叫了一声“哥哥”又补充道,“我饿了。”
季桓随即起身端回来一碟糕点,拿起红茶酥喂进眼前的樱桃小嘴里。看着嫣红小口一张一合,他只觉得血气上涌,倾身过去,舌头舔去她嘴角残余的糕点。
李轻轻吓得双手赶忙捂住嘴巴,她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季桓很有耐心,循循善诱道:“轻轻有和爹爹这样吗?”李轻轻迟疑着点了点头,季桓又将她抱在怀里问道:“如此也有吗?”李轻轻还是点头。季桓又道:“那便是了,如今我们是一家人,就是要这样亲密的。”李轻轻被他说服,不再防备,安心窝在他怀里享用点心。
期间有婢女进来收拾了一番又悄悄退出去,她们都是将军府的家生子,训练有素对任何主人的事情不会多看多言。
季桓看着洗去妆容的李轻轻,娇憨可爱。婢女为她套上的薄纱衫裙遮不住胸前春光,两团柔软挤在一起,并不规矩地待在肚兜底下。衣裳一件件落下,雪白肌肤展露出来,也就是金玉堆里才养出这样纯善可人的美人来,完全由着他与季凌川在这块上好锦缎作画。
李轻轻方才被婢女伺候洗漱,下身清理过,只有些精水残留在花穴里,现下缓缓流淌出来。遮住眼睛的绢布已经拿开,她得已瞧见季桓打量她的眼神,明明是再朗月清风不过的神色,眼里却是要吃了她的吓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小穴里,穴口含的紧实肉璧也缠着微凉的手指,寸步难行。这里头的滋味让季桓着迷,才是手指而已……想到这里眼神又暗了几分。
正是这是季凌川推门进来,绕过绣着花鸟鱼虫的屏风,便见着季桓与李轻轻正行淫事。李轻轻甫一望见季凌川就开口道:“嗯~爹爹~你怎么才来呀~哈~”原本就爱娇的女孩儿,此时在男人淫弄下又多了几分媚态。
季凌川快步向前,应道:“我的小娇娇儿,是爹爹来晚了。”说毕将李轻轻上身从床内拉过来,倚靠在自己怀里。
“嗯嗯~啊~”这一动作让季桓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打了圈,她受不住自然呻吟起来。
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那两团莹润饱满的胸乳,捏成各式形状。
“啊~爹爹~嗯嗯~哥哥。”李轻轻上下都被操弄着,呻吟声不断。
“娇娇儿,你唤哪个夫君呢?”季凌川恶意捏着小莓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