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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这一天,季白三人都不准备回家。
    考虑到过节,编辑部也早早的放人。
    季白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微微暗下来,带着些凉意的风灌进袖口,让他不由得拢了拢衣服。
    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家门口,他拿出钥匙打开门,暖黄色的灯光立刻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季白脱鞋进去,看着身穿围裙的俞钰,他双手自然地环着男人的脖颈,眼睛注视着这张愈发成熟的脸庞:“辛苦了。”
    俞钰没有说话,只是猛地嘴唇压下,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分开时拉出了一条银丝。
    季白嘴唇红肿湿润,一双眼眸却亮亮的带着水光。他推了推站着不动的男人,面带撒娇:“快去做饭啦!”
    说来也是好笑,季白本人属于厨房杀手类型,煮个泡面算是极限了。当初三人住在一起时,季白执意要揽下厨房大任,导致房子差点失火,俞钰和云天就再也不让他碰做饭一类的事情了。反而他俩在这几年的锻炼中厨艺愈发精湛,包揽下季白所有的吃饭项目。
    季白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忙了一天的疲累一股脑的全都涌上来,没过多久就去梦了周公。
    他是被一阵几乎憋死他的窒息感弄醒的,粗粝的舌头狠狠嘬吸着他口内的软肉,舌尖主动紧密交缠,水声不断。
    云天看到季白醒了,便在他额头一印:“宝贝中秋快乐。”温热的触感一触即退,季白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回应:“中秋快乐啊。”
    俞钰稍显阴沉的声音响起:“吃饭了!”季白立刻逃离男人密不透风的视线,边跑边对他喊:“快来吃饭!”
    季白坐在餐桌旁,一边一个人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左边俞钰夹了一只虾放在他碗里:“白白吃这个,我新学的做法,是你喜欢的咸辣口味。”
    还没等季白说话,右边云天便顾自评论到:“火候太过,虾本身的鲜味被掩盖掉了。”说罢便夹了一块西兰花放在季白碗里。
    “晚餐多吃蔬菜。”
    俞钰冷嘲热讽的话又在耳旁响起:“蔬菜也是我做的,不像某些人只懂得嘴上说说。”
    “工作使然而已,我做的饭白白很喜欢。”
    “喜不喜欢是你一张嘴能说得清的?借口而已……”
    ……
    两人你来我往间,刀光剑影闪现,季白的碗里已经被堆成一座小山。
    季白认命地一边狂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制止两人幼稚至极的吵架行为:“好了好了,我都喜欢行不行?”两人这才消停下来。
    还没过两分钟,一只滚烫的大手忽然放在季白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捏了几下。季白猛地一抖,腰立刻就软了下来。
    还没等季白喘过气,另一边的手已经游移到他两腿中间,准确的找到了骚阴蒂进行一番揉捏按压。
    本就受了刺激的骚穴立刻涌出一股热流,湿透了内裤,也沾湿了手指。
    季白一下瘫软在椅子上,情欲在体内熊熊燃烧。刚刚还互相看不顺眼的双方这个时候似乎有了别样的默契。一人脱上衣,一人解裤子。
    经过这几年的二次发育,季白的奶子已经大到和普通女人差不了多少的地步。每天上班只能用两人给他准备的特质裹胸布紧紧包裹着。
    现在掩盖慢慢褪去,一双大奶就这样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由于常年不受阳光照射,这一双奶子白的透亮,上面一对被吸的肿大的奶头,艳如山樱。
    湿热的逼肉如同受了惊的鸽群,猛地收缩,牙齿不时地磕碰凸起的敏感阴蒂,引得骚逼深处陡然喷出一股热流,啧啧水声回荡在暖黄的客厅里。
    季白逼肉急剧紧缩,嫩软的大腿不停抖动,大量水液从骚逼口喷射而出,灌了云天满满一嘴,其他的顺流而下,晕染出大片水迹。
    看着季白高潮的美景,云天咽下口中的逼水,冷峻成熟的脸庞上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动作间却是有些急迫。
    俞钰一把抓住绵软的奶肉,软肉多得从指缝中溢出。他被甜腻的奶香勾的心痒,便也等不及,埋头就开始吸奶。
    他不再犹豫,低头攫取那颗骚浪的花朵。粗粝的舌头抠挖着骚穴内的淫汁,尽力向骚逼内探索。
    由于长时间的忍耐,它已经成了可怕的紫红色,直挺挺地对着抽搐不已的骚逼,像是宣战的号角。
    云天双手将季白的身体掰成双膝跪地的姿势,粗大的利刃一下捅到骚逼底部,猛然的大力让季白口中发出似悲似鸣的叫声,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一副忍受不住的样子。
    他眼神沉沉,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似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纽扣,扯下价格不菲的西装裤,露出硬挺已久的性器。
    云天更是不甘示弱,舌头熟练地找到骚逼里那个小小的凸起,一阵拨插,发起猛烈的进攻。季白的浪叫又咿咿呀呀的响起。
    “啊……老公好棒……骚奶头被吸了……另一边也要……”季白口中呻吟着,骚逼止不住的流水。
    乳白的奶水似乎迫不及待地涌入俞钰口中,一股可怕的吸力从奶头上传来。
    俞钰耐心很快见了底,他心一横,肿胀的鸡巴也猛地冲进了湿热的后穴。这里相比较骚逼更为紧致,肉棒好像进入了一个为它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白色整洁的床单立刻沾染上了体液,三具热情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是两人制衡一个人。
    两人大张大合地操干起身下的骚货,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只有季白在无穷的快感中模模糊糊想着:中秋节的月饼还没吃呢……
    另一边俞钰不满于季白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全部占去,也开始抠挖松软的后穴。
    季白手指难耐地抓紧云天的衬衫,口中浪叫不停,显然是被吸奶的快感占据了大脑。
    “啊……后面也被老公插了……这下骚货全身都是老公的了……哈……老公艹死骚货吧……”
    刚刚的一番动作过后奶孔已经张开,甚至在微微翕动,白色的奶汁已经溢出些许,挂在奶头上。
    三根粗大的手指蘸了刚刚喷出的骚水,缓慢而又坚定地向后穴插入。常年户外健身锻炼的蜜色肌肤和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给视觉带来别样刺激。
    季白的骚奶已经被吸光,俞钰转头攻向唇舌。滑腻的舌尖舔着上颚,所到之处一阵痒意直通心底,充满勾引之色。
    云天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一把抓住季白腰两侧的沟窝,将其拉进自己身前。巨幅的动作让本来滑出些许的性器又重重插入季白的骚逼深处,甚至将子宫撞开了一丝缝隙。季白本来挺直的身体蓦地一软,在床上瘫成一团。
    战场转移到了床上,这是当时三人一起定制的。
    云天看着眼前肥厚的阴唇,艳红的颜色上挂着粘腻的拉丝的白带,阴蒂突出,不用触碰便已经肿硬成了小石子。
    “哈……啊……被老公舌头艹了……好爽……艹到骚点了……要喷了啊啊啊……”
    由于季白本来肤色就浅,工作几年来又一直呆在室内办公,身上自然白的发光。那一对骚奶子被两人轮流吸了几年颜色也没什么变化,后穴只是寥寥插入几次,所以仍然是漂亮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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