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冽也没说,摆了摆手,兄弟十几年也知道。
回到隔间的时候,蒋临溪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个笨蛋,窗户穿过的凉风全都吹到自己身上了。
白色的灯光从实木桌中央落下来,娇小的身影因为身后穿堂风缩成了一坨,身上被外套紧紧的包裹着,走进看到她眉眼都在皱着。
长发散开,几缕不顺的头发散散的洒落在肩头,浓密的睫毛微垂着。
周冽大步走过去,没有发出任何动作,将人横抱起。“
“周冽?”怀里的人不自在的动了动,“你去哪了?”
周冽抱紧她,“我们吃过饭当然要付钱了,我去付钱了。”
蒋临溪伸手抱着他的腰,往里面蹭了蹭。
周冽很满意她这个动作,亲了亲她的发顶,“一会儿就回去了,待会儿就睡觉。”
怀里的人不理会他了。
店门口也开了灯,照亮了来时的路,确实跟来的时候一样,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不好走。
不过还好,宋长野那家伙没那么狗。
周冽没带她回学校,直接去了自己的住处。
“我抱你洗澡。”
不知道她能不能听的见,反正是要洗澡的。
蒋临溪推开他,“我不想洗。”
每次洗澡不洗两个小时她都出不来。
“这次什么也不干,累一天了,你能受的了吗?身上脏兮兮的。”周冽说着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她穿的裙子套装,很好解开。
“我睡地上。”
周冽扛起来,就把人丢进了放好的浴池里面,装他们两个是绰绰有余的。
“你睡我身上,也不能睡地上。”
蒋临溪自知反抗不了他,也就放弃了挣扎,任由花洒在身上冲来冲去,着重冲洗了一下她的下体。
好在她乖,没有做出多少惹火烧身的动作,帮她洗的也快。
卧室里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掀开被单一角,将人塞进去。
周冽将她安顿好之后,才脱掉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冲洗掉腾腾上升的欲望。
周冽整理好之后,裹着一身湿气钻进被窝里,劲瘦结实的手臂将人抱过来。
怀里的人翻了身。
周冽身形颀长,全身覆盖在她身上是毫无问题的,“太瘦了。”
“别乱摸。”闭着眼睛,蒋临溪警告他。
周冽埋在她发间,闻着两人相同的味道,“是吗?”
嗓音裹着笑意,桃花眼也是半眯着,像是狩猎后的满足。
“已经叁次了。”
“才叁次啊。”周冽似是不满意道。
“明天还有外总实验课,你还想做多久?”
蒋临溪伸手拦住他往下的摸的动作。
“明天下午外总实验课。”
说罢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嗓音磁性带着迷离的调儿,给这暗无天日的黑夜增添了几分性感。
洗完澡之后,周冽只帮她穿了一身浴袍,什么也没穿,等的就是现在。
蒋临溪被他弄的身上的瞌睡虫早就飞了。
“周冽!”
身下被早就被他没入了,他在用力的撞击着,像是要把她撞穿,比今天的任何一次都要舒爽,肌肤的撞击声在耳边在黑夜里徘徊。
“唔……好…胀。”
她的娇小每次都要承受他的巨大。
又爽又胀又痛,叁重刺激冲着她的天灵盖,简直要疯了。
耳边男生的喘息喷洒在她胸前,一寸一寸灼烧着她的骨头。
“宝贝儿啊,你简直太要命了,吸的好舒服。”周冽吻着她的锁骨,先给她一阵爽快的呼吸。
蒋临溪双手攀着他的脖颈,白皙的长腿已经不知道何时挂在他的腰间。
她紧咬着下唇,不想释放一丁点儿声音,奈何身上的男生看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刺激他的兽性。
一次比一次撞的更猛烈、清晰的脉络摩擦着内壁,速度也越来越快。
妈的,这人精力好的可怕,做了叁次还能硬起来。
“宝贝儿,你叫啊。”周冽的坏根儿擦在内壁瑟缩的高点上,他在观察着身下女生的表情,又爱又欲。
窗帘在摇摆,透出丝丝缕缕的人工亮光,映射在房间,刚好能够清晰的看到女生欲罢不能的五感。
“不要。”
做了那么多次,意识清晰的时候,还是羞耻的。
“你叫一个嘛。”周冽抓住她的奶子,在手里胡乱揉着,身下重重一顶,像是要把她的子宫口撞开般。
“啊……嗯……”
破碎的声音在她喉间传开。
房间内噗嗤噗嗤的媾合声音、以及男女沉溺性爱的舒爽、闷哼声经久不散。
“宝贝儿。”
噗嗤一声,全根抽出,尽数没入。
“我他妈!”蒋临溪被逼出来一句脏话,仰着头,白皙的脖颈挺出优美弧度,周冽爱抚着她的一切。
肚子被他插的肉棒鼓出一个雏形,女生敏感的身体带给他的触感就是穴在不停的吸附,夹的他兴奋感从尾椎穿到脑髓。
周冽俯身与她十指紧扣,吻上她微张的红唇,热吻与激烈的交合,带来了她在床上的第一次高潮。
“周冽。”蒋临溪躲开他猛烈的攻势,“我……啊……”
周冽黑眸泛红,声音染着欲望,“什么?”
压着她后退的摇摆,往下送,随即重重一顶。
“好胀!好满!”
“舒服吗?”
没听见人回答,又来一次猛的。
“啊……嗯……”攀着他的脖颈,“舒……舒服。”
舒服到快让她爽死了。
她在下面死命的绞着,想让他出去,太涨了,也不知道射出来。
周冽闷哼一声,嗓音磁性十足,“放开,给我就好。”
“你不射,就给我出去!”蒋临溪放下腿,踢他。
周冽压着她还在运动,“射。”
刚才差点儿把他夹射了,吓他一跳。
“嗯嗯…唔……”
身下的速度又开始快了,逼的她顶上了高潮,热流从甬道内沿着内壁浇灌在龟头上,同一时刻,周冽也抖动着鸡八插入最深处,开了精关。
滚烫的精液与湿热的水流,同时相遇,谁比谁都想赢。
最终精液的浓度与时间占了上风。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摩擦出了白沫,身下的床单濡湿的不能要了。
“滚!还来!”蒋临溪气喘吁吁的骂他。
他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将人翻个身儿。
每次都要做个传统的和非传统的才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