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
魏淑媛是魏皇后同为嫡出的弟弟的嫡长女,刚刚及笄。皇太后与他提出此事时他离开派人查了魏淑媛,她父亲就是一个纨绔,每日就泡在烟花柳巷中,伯父叔父也都是一个样。魏家本就指望着太子,太子遇刺离世,魏侍郎也就病重了。
魏淑媛这几日已经进宫了,时不时到御书房给楚绎送汤水点心,苏亦宛与他议事时已经和她碰过一次面了。
苏亦宛用过晚膳,沐浴后换上雪青色的齐胸襦裙,披上乳白色的披风,勾勒出兰花的丝线闪着微光。婢女把她的青丝分股,结髻于顶,用同色的珐琅发簪固定。
雪青色的芍药发簪,是楚绎赴塞北后第一次回来时送给苏亦宛的,那时二人已有两年未见,中间还夹了个早已不在的孩子。
苏亦宛进宫时已将近宵禁。
昨日楚绎叫她去大理寺查魏淑媛的来头,她现在进宫汇报此事,带路的太监引她去御书房。
楚绎上一次见苏亦宛穿常服已是四年前。他是皇帝,他们是君臣,已不是曾经不议朝政的少男少女。苏亦宛来时他正在寝宫沐浴,听到李公公的传报他匆匆起身敢去御书房。已是深秋了,夜里风大,她正裹着披风立于御书房门前,一缕青丝被吹起挂上了她的发簪。
皇上……
快进屋。楚绎小跑过去揽着她的腰推门进去。
李公公给房里的炭盆添了些炭。
冷吗?楚绎把手伸进披风里裹住她发凉的双手,怎在外面傻站着不进来?
皇上,臣是臣。
好好好……楚绎把她整个人裹住抱在怀里,紧得想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呃……皇上,您让臣查的魏小姐的事……
你这么晚进宫就为了谈她?楚绎把她的发丝理好,低头亲她的脸颊,还戴了这个发簪?
苏亦宛确实查了魏淑媛,但她没打算和楚绎说,因为楚绎肯定查过了,不然也不会放人入宫。
魏小姐要为皇上开枝散叶,臣只是尽臣的责任。
苏亦宛!
嗯……楚绎浅笑了一下大力捏了她的屁股。
宛宛吃醋了?
臣自然是希望魏小姐、沉小姐都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皇上即使忙于朝政也该考虑后宫之事。
苏亦宛抬头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开,解了披风随手一扔,跳到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趴在他肩头,一手抚着他的喉结,凑到他的耳边,绎哥哥……
妖精!楚绎抱稳她快步往里间走,怀里的人不老实,吮着他的耳垂舔弄,腰后的脚蹭着他的臀缝。
楚绎把苏亦宛压躺在床榻上,抽走她的发簪,她整头的青丝散下。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筋脖颈,抬头吻住他的唇,伸舌撬开他的牙关。
嗯……嗯!!!楚绎反客为主把她吻得窒息,她大力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放开。
楚绎怕她难受放开了她,苏亦宛趁其不备把人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胯间,熟练地把他扒个精光,他的硬挺顶着她潮湿的腿心。
啊!
这里!苏亦宛太久没穿过常服和他做,楚绎失了耐心,想直接撕开她的衣衫。苏亦宛伸手捏他的卵蛋警告他,又把他的手引到襦裙的绳结处。
楚绎坐起来一边解着她的衣裳一边喘着粗气,捏碎了看你以后怎么快活!
你不行了我就找别人……嘶——
楚绎扒她的衣裳,隔着肚兜揉她的乳儿,月事将近,她的乳儿本就胀痛,一时间疼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苏亦宛配合着把裤子脱了,抓住他的性器蹭她的花蒂,忍不住的嘤咛声从喉间溢出。他的性器粘上她的花液泛着水光,她跪坐起来,龟头顶着她的花穴,一点点撑开那条细缝。楚绎揉着她的腿心让她放松,她的花穴每一次都紧致得像处子,他怕一不留神就把精液射出。
性器还没有完全插入,苏亦宛的腰已经软了,被填满的巨大满足让她已经撑不住了,她双手攀着楚绎的肩在他耳边喘息。
啊——
啊……
楚绎忍不了了,她在上本就入得慢,这会儿还夹着不动,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酥得碎了,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得和自己严丝合缝,揽着她的背开始顶弄,旷了太多天,每一下都顶开她的宫口。
宛宛……宛宛……
啊……啊啊……
苏亦宛在他的后腰抓出红痕,不行了绎哥哥!射给我……
楚绎被她高潮时紧缩的甬道夹得不能忍耐,把攒了十几天的精华都射进了她的宫苞。
她坐不稳张着腿躺到在一旁,精液和花液混合着一点点流出浸湿身下的床褥。看他要起身下床,她立刻伸腿去勾他的腰,用湿漉漉的杏眼看着他,别走,还要……
他被勾得魂都没了,把又挺起的性器就着穴口的乳白色液体插了进去,深入她的身体,与她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