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里,射,给,我,看。”
池砚秋瞳孔一震,呆住了,他眨了好几次眼睛,确认自己还在地球。
看到他愣愣的样子,她用足尖爱抚他的喉结,半诱哄半安慰道:“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害羞什么。何况,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放心,他们都在里面吃饭喝酒划拳吵架,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
“就算人来了,我也会帮你收拾好的。相信我,好吗?”然后笑吟吟地盯着他看。
池砚秋龟裂了,江漫淼并不是在开玩笑。江漫淼为什么要让他……?意义何在?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其实她根本就不怀疑他,刚刚只是和往常一样随口嘲弄他?
不,没有那么复杂,她就是生气了想折磨他。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只能怪自己没考虑周全冲动行事……如果他执行了这项命令,她应该就能消气了吧。一个多月了,她折磨他总比爱答不理要强得多。至少此刻,她凝视的眸中全是他的样子,她只注视着被她亲自羞辱的他的同时,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也独占了她?
江漫淼见他又开始磨磨唧唧,叹了口气,左手插着西服口袋,右手掏出手机开始低头回消息,边准备起身边说:“别人叫我呢,我先走了,你慢慢想。噢,等会儿爸爸来找,拜托你跟他说我先走了,有朋友急事找。”说罢对准了池砚秋刚才替她摆好的鞋子准备踩下去。
听到这句若有似无的威胁,池砚秋全身肌肉都硬了起来,他咬着牙,下巴绷紧,颌骨线条冷硬,急急喘了两口气,又平静了下去,终于认命一般握住了江漫淼的手,低垂着眼沉声说:“好,我做,求你不要找别人。”
江漫淼揺银铃般笑了起来,像身旁过分盛放、花瓣都开始狰狞的红蔷薇花。
她得逞了!作为一名D-O-M-I-N-A-N-C-E!最兴奋的事无非是树立绝对控制,无非是引导自己的狗冲破道德底线,她最纯洁的、被人认为是高岭之花的弟弟,此刻即将要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当着她的面射出来,她暂时不能想到有什么比这个更能羞辱池砚秋和更能让她兴奋的了,此刻的她双眼里都是贪婪而暴虐的光。
不过江漫淼还是要提醒池砚秋注意细节:“我可不记得我家爱犬会说人话。”
江漫淼坐定,晃了晃干净莹白的双足,接着补充道:“不过,犬那么乖,我不会让犬自娱自乐的。感谢我吧,我会帮你很快出来的。”
这栋别墅在小区的最后一排,他们位置靠后,后面不远处就是高耸的围墙。只要屋子里的人不出来找他们,只是在这个位置做,动作小一点,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有路过的人注意到的,只要射出来快,反而比起到处乱爬要安全得多。
江漫淼让池砚秋把裤子拉链解开,把内裤的裤头拉下来。池砚秋刚拉开裤链,江漫淼就看到直愣愣突起来的一大团玩意儿,布料洇湿了一片。他一拉下内裤裤头,那根棒子更是大剌剌地跳了出来,包皮已经滑下去,露出漂亮的粉色龟头,一颤一颤好像吐着热气。
江漫淼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池砚秋勃起的阴茎断断续续说道:“没想到……哈哈哈哈……你,的,大,棒,棒,和,你,的,嘴,一,样,硬。”
池砚秋羞得整个人都发红,皱着眉苦着脸看着这个不听使唤的玩意儿。
“不是吧?秋秋,让你爬几圈你都能硬?这是什么神奇的条件反射?告诉我,你刚刚想到什么硬了?”
“……”虽然池砚秋觉得这很丢脸,但池砚秋不得不承认他从开始爬的时候就硬了。
既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向她展示自己摆动着的臀部的羞耻,也是因为他没有办法阻止脑子开始自动播放每次江漫淼调教自己的艳情画面,回忆起在她半折磨半爱抚的蹂躏下射出来的感觉,尤其是射到了她白皙漂亮的身体上。他也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开始不由自主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又允许他在上面,又或者让他事后抱着软软小小的她睡到天亮。
这就是为什么他想“静一静”,若是让他满脑子都是这些沉沦下陷的欲望,他就没有办法分出足够时间去思考他们之间更关键更深入的问题。
池砚秋虽然没回答,但是江漫淼猜也能猜到,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她戏弄他,故意凑近他的耳边用好像要去了声音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说:“呜呜呜,好大噢,好热噢,好硬噢,哈,哈,哈,嗯~要到了~呜呜呜呜!秋秋给我,我还要,还要,呜呜呜!我最喜欢秋秋的大肉棒了~”
池砚秋听到后,那根坏东西变得更大了,阴茎四周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已经很兴奋了,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溢了出来,整个龟头都水汪汪的,但没有江漫淼的指示,他不能动。
江漫淼伸出左足把他推得上身往后仰,他必须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
接着江漫淼又用足尖分开他跪坐时并起的双腿,向上撩起磨毛衫,露出他绷紧的腹肌和胸肌,再把凉凉的左脚伸进去,然后用脚趾轮流揉捏剐蹭他左右敏感的乳头。
右脚则扒着他的裆部,脚趾包裹着睾丸和阴茎根部按摩揉弄。
胸口很烫,因为激动上下起伏,冒出来的汗水沾湿了江漫淼的左脚底;睾丸是让精子冷静的地方,比较凉。
江漫淼足交起来很认真,她练过跆拳道,应对需要大量体力和柔韧度的足交还算“专业对口”。
池砚秋咬着唇低低地喘息。在江漫淼平均分配的抚弄下,他两边乳头都已经充血挺立,像小石子一样磨着她的足底。
裆部尺寸超标的紫红色茎体一跳一跳,像在招手诱惑对面那位面色绯红的女子。
池砚秋很想后撤身子,用江漫淼既柔软又坚硬的足部来安慰更需要刺激的位置,即上方的冠状沟和尿道口,尿道口不停在溢出前列腺液,彻底沾湿了江漫淼两只圆润修长的脚。
江漫淼正细细地欣赏着他现在欲火焚身的姿态——那双因为欲望而更加水气氤氲的红的发妖的桃花眼,那皱起的眉,那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那染红的鼻尖,那娇吟的微张薄唇,那为她火热颤抖的身躯……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只有她一个人能享受,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为此非常骄傲。
神坛上的天使是被她——江漫淼即天使的亲姐姐——摘下了清冷的面具,是她——让他现在只会发出性感的喘息。
“淼淼……给我……求你……”他扬起下巴隐忍地低吟,努力睁开的眼里都是红血丝,保持平衡的左掌抠抓着草地,扒断了不少草,右手靠在大腿上想动但不敢动只能握着拳颤抖,大腿肌肉紧绷,腰部弓起,腹肌鼓起,一直缺乏相应爱抚的肉棒此刻紫红肿胀,像快要炸膛的手持加农炮。
江漫淼反而不动了,“嗯?”了一声淡淡问他:“你刚刚说什么了吗?我没听到。”
“淼淼……求你……”他颤着声又说了一遍。
“啊?求我什么?”江漫淼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正在用足掌对比池砚秋的肉棒,嗯……和自己38码的足掌好像差不多长,是不是比以前又成长了?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他硬起来居然会那么大。现在他才十六岁,会不会以后要比她的脚还要长啊,那也太夸张了,江漫淼皱了皱眉。
“求你……踩我……”因为难忍的欲望,他有点焦急起来,见江漫淼的思维好像已经开始飘远了。池砚秋一个没控制住小脑,肉棒自个儿动了一下,歪着擦到了江漫淼正比着长短大小的足部,敏感的尿道口正好磨到了江漫淼蜷缩的足尖,蹭了一下她有点硬的指甲,他爽得闷哼一声,立时喷出一小股精液来,沾在她粉嫩的脚趾上。
她看到他突然射在自己右足上的那股白色的东西,睨了他一眼,抬起左足踩到他脸上。
她调侃道:“看来我的爱犬最近是真的素得有点失去理智了。”
“不是这里……”池砚秋忍得很难受,声音喑哑得听不出来是他本人。
“所以爱犬需要主人踩的地方是哪里?不讲清楚的话,主人是不会明白的。”江漫淼双手插兜,把双足收了回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这下池砚秋感觉刚积累的快感又清零了,他的身体还很火热,对面女人的目光却突然变得很冰冷,心好似一下子堕入冰窖,他感到非常落寞。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狗叫、两叁个人的脚步声和停下他们聊天的声音,很有可能是姜家女主人牵着遛完的狗准备回到家了。
真是好巧不巧,江漫淼勾了勾唇。
池砚秋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被人撞见怎么办?他很着急,汗水顺着下巴和腹肌滴到草丛里。现在还完全不到要射出来的程度,对于他们在家里玩起来的过程来说,这才刚刚开始。他本来就很持久,又已经习惯江漫淼帮他了,如果她就这样袖手旁观,他短时间内根本出不来。
淫荡露骨——这是江漫淼最有感觉的求爱方式。他其实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他彻底放下矜持,还从来没有过。
是在江漫淼这里完全抛弃他的羞耻心?还是在所有人面前社死?他不用细想也知道答案。
“求你用力踩我的阴茎!”他红着脸急急地恳求,双眼如灯,炽热地望着突然冷淡下去的江漫淼。
江漫淼还是冷着脸,用最尖酸刻薄的话讽刺他:“肉、棒、乱、硬;精、液、乱、射、的;不、知、羞、耻、的;发、情、劣、狗。
“求你用力踩这根不知廉耻的阴茎。”池砚秋发誓自己从来没打算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江漫淼的方向靠过去,腿间硕大的阴茎挺立扬起,肉棒像狗甩尾巴一样在腿间左右摆动着,边摆还边溢出前列腺液。
哪里有一点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样子。
哪里有一点点刚刚强势锁住她的样子。
现在的他,连个破产贵公子都算不上,只像在黑市被关在笼子里拍卖的淫奴。
江漫淼又赏赐般地踢了踢池砚秋那根巨大的肉茎,她感觉足底的玩意儿很烫很硬。
池砚秋肿胀的肉棒前后弹动了几下,青筋突出,看着感觉都要爆血了。
当江漫淼用足底揉揉池砚秋那粉红色的龟头的时候,池砚秋一声闷哼,突然抬腰猛顶江漫淼的足底,又射了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出来,两只桃花眼水光粼粼地向她求助:
“帮我,这样射不出来……”
看着池砚秋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江漫淼浑身燥热起来:“发、情、劣、狗。”她把头发别在而后,俯身揉揉池砚秋的头,妩媚地笑了:“不、过,”
“主、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只、淫、犬、了。”
听到江漫淼说“最喜欢”自己,看到江漫淼充满欲望的眼神又只凝视着自己,池砚秋感觉刚刚那份寂寞的心情一扫而空,只有来自江漫淼眼里传来的发烫的热流充盈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