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不敢动真格的,惹到我会把它们老窝给端了的。”
小松鼠指挥着猴子们拖着两个口袋,苏小落打开看到里面有榛子、栗子和核桃,一只猴子拿起一个核桃用石头敲开递给苏小落。
“谢谢你们!”这些动物对自己太好了!
那些猎豹拿来的是一些虎骨和鹿角,苏小落看着这些东西特别感动,动物们把它们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都拿来送给自己了。
最后是同同,它是这座山上的王,好东西都在它这里,光人参和灵芝就有几十个,里面居然有银票和金锭子。
“同同,你也不下山,这些东西哪来的,难道有人闯上山了吗?”这座山可是禁止狩猎的,就怕因为自己或者尚熠得罪了人,有人打这些动物的主意。
“你放心吧,这座山上有专门放哨的猛兽,这些银票是我在别的地方得到的!”同同没说前段时间真的有人闯入,幸亏他们没有松懈,平常也派动物巡山,这才没让对方得手,这些银票就是从那些人身上搜到的。
尚熠拿过银票看了看,上面印着的日期是上个月,钱庄离京城不远,看来这些动物被人盯上了。
动物们对于媳妇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就像家人一样,如果有人真的屠杀了山上的动物,媳妇非气疯不可。
她现在可是孕妇,,动了胎气后果不堪设想,是谁把主意打到动物头上了呢?尚熠决定回去查一下。
苏小落信了同同的话,和动物们一边玩耍一边散步,尚熠让人取来纸笔,让棕熊引走苏小落,他把同同留下。
尚熠先在纸上画了一个举刀的黑衣人正在爬山,同同点头!
他抖了抖手里银票,同同再次点头,有线索就好,尚熠摸同同的头,在纸上画了自己拿剑杀坏人。
同同张开大嘴用力咬了一下,啊呜一声,它也不是好欺负的。
尚熠又在纸上画了一个流泪的孕妇,旁边有受伤趴在地上的动物,同同看了眼苏小落离开的方向,默默点头。
尚熠最后画了一些侍卫站在山边和树上放哨,侍卫的胳膊上都会有公主府的印记,同同表示记住了,尚熠把公主府印记画下来交给同同,把其他画纸撕碎让侍卫用剑挖坑埋起来!
“你们俩聊什么呢?同同山上有猴头吗?”苏小落突然想吃猴头炖山鸡了。
尚熠让缙尘带一个侍卫跟猎豹去找猴头,把苏小落扶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面,叫人铺上垫子让苏小落坐下歇歇。
“你今天走了不少路了,坐下好好歇歇脚!”
“好,同同旁边那座山现在谁管着,动物们还听话吗?”
“两座山我们统一管理,飞禽由羽和炫轮流管理,巡山和放哨的事情交给猎豹和雪狼,还别说那座山上有一个地方常年有积雪,雪狼它们就驻扎在那里。”
“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我跟尚熠在京城不管明里还是暗里都得罪过一些人,就怕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对我们动手,打身边人、孩子和动物的主意。”苏小落说。
“你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你现在怀着孕,照顾好自己最重要!”
“公主府里有你母亲,样样和花花它们,还有很多侍卫和暗卫,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千万千万要小心啊!”苏小落自从看到那些银票心里就不踏实。
同同不停安慰她,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些银票拿出来。
猴头菇采回来以后,苏小落要下山去了,她告诉同同自己住在不远处的竹楼里,让山上的动物去找自己玩。
“好啊!”棕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同同瞪它们两,人家夫妻俩好不容易过几天二人世界,这两没眼色的家伙还要去讨人嫌,如果它是尚熠一定收拾它们一顿。
回到竹楼苏小落洗完澡,猴头菇炖山鸡也端上来了。
苏小落吃了十几块猴头菇还啃了一个山鸡腿:“今天吃饱了!”
“你平时多走走,去商贸司就把别人能代替做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公主府外院有方平,你要是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把章樊也派过去。
内院吗……雪芙和映月现在也回来了,她们也都是嬷嬷身份了,做管事不是正好吗?客似云来的管理都是一个模式,让掌柜的们照办就行啦!
以后你不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该放手让下面人做的时候就让他们来!”这两天一有机会尚熠就开导苏小落,告诉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学会下放权利,让别人分摊责任。
苏小落也找到一些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确实和压力过大有关,她也决定要改变现状。
到了第三天,苏小落彻底放松下来,欣赏景色不再是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还跟尚熠去河边钓鱼,拢起火堆烤鱼,享受难得的假期。
虽然胃口没有一下子变好,她却不再排斥吃东西了,有时候也会说出自己想吃的菜,只要是可以做的厨师很快就会送过来。
马上就要回京的时候,苏小落又去看了同同它们一次,棕熊一定要跟着回去,苏小落把马车匀给它们一辆。
“咱们去山庄吧,看看岳父和二叔,再找一辆马车。”两只棕熊太占地方,不得不把一些东西放到苏小落马车上,尚熠不想苏小落受委屈,他正好也有去看看苏家兄弟的想法,顺便再给棕熊找一辆马车。
苏长安没想到闺女这个时候过来,他已经得知自己又要做外祖父的消息正想抽个空回家看看呢,没想到闺女过来了。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睡觉和吃饭还好吗?要是想吃野味或者新鲜的菜,派个人捎信过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千万不要大意知道吗?”苏长安开启话痨模式,不停地念叨着。
这才是亲人之间该有的样子,虽然苏长安是个乡下人,尚熠却很佩服他,明知道女儿不是亲生的,还能发自心底疼爱她。
尽心尽力帮着照看山庄,对孩子也很好,即便是现在身份变了,他还是最初那个苏长安,不急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