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激动站起,大步跑过去抱住小颖:“师父——”
小颖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吓到了?”
逍遥死鸭子嘴硬,摇摇脑袋:“没有,我就担心你!”
很快,刘爹,晨光,小玫瑰,端上一盘盘珍馐美味。
小颖对上刘爹的眼神,父女间绘心一笑,一切竟在不言中。
小颖心里也极为欢喜,杀了仙苣沅君,她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他家爹爹被仙苣沅君折磨,每每濒临死亡不知有多凶险。刘爹却瞒这她,她吸收了仙苣沅君的记忆后,才看了个一清二楚。
虽说这次斗法伤了根基,但她收货也不少,与大乘沅君斗法其实就是一种机缘,再加她又领悟了云之道,好歹补回了些。
至于受损的根基么…那就花得不仅仅是时间而已。
小颖走神一瞬,立马看着桌前的一老一少,狐疑道:“这位前辈是?”
何运龙起身引见道:“小颖,这位是我太一宗的云德灵君。”
小颖一懵,立马恭敬道:“晚辈南宫小颖见过前辈。”
那老者去连忙起身,笑道:“不敢当一声前辈啊!”
他看着小颖,颇为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老朽进阶合体尽千年了,也不敢和仙苣那女人一战啊!”
“前辈过誉了!”
小颖苦笑着连连摇头,她自家人知自家事,这次战斗付出代价很是惨重,但外人只是看不出罢了。
——
众人寒暄着坐下,边吃边聊到颇为有乐趣。
丹赭和小玫瑰确实不时的打量那太一宗的宋君笙。
丹赭给小颖传音:“主人,你有没有发觉那小女娃有些眼熟啊?”
小颖看了那小丫头一眼:“不曾见过,哪眼熟了?”
丹赭和小玫瑰一时也想不起来。
那云德沅君一壶酒下肚,人也有些飘乎乎的,话也多了起来:“小道友你这灵酒是何人酿制?”
“前辈喜欢么?”
小颖说着,又递出一壶:“这酒乃是晚辈自己酿制的。”
“哦,这酒可有名字?”
小颖看着青碧色酒杯中的浅粉色酒液,她轻声道:“有的,这酒名为——醉尘缘。”
那太一宗的小丫头颇有眼力劲,踢了踢自家外祖父。
那老者也颇为识趣不再问东问西,悠悠然品着灵酒,吃着佳肴。
小颖素白的指尖划过青碧色酒杯,看着粉色酒液微微荡漾,她有些呆愣。
她脑海浮现一张颜如舜华的少年面容,小颖看着不自觉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醉尘缘!
这酒…不知醉了谁的情,伤了谁的心。
小颖一杯杯灵酒下肚,桃花眸越发迷糊。
众人看着,不由疑惑。
“诸位先吃着,小颖这丫头怕是醉了!”刘爹轻笑出声,将她抱回了洞府。
……
时间一晃便是两日过去,何运龙、袁紫衣一众因宗门事物要处理,在一天前便回去了。
雕刻着妖兽壁画的山洞内
一架铺着雪白皮毛的石床上,一抹红影在日耀石的照耀下,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它放在小腹间的手滑落,露出素白的皓腕。
她峨眉微皱,似梦魇般,眼角滑落两颗泪滴,喃喃:“月…你等我,别走,等等我!”
小颖撑这身子猛地坐起,额头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我在哪儿?”
她下意识握住腰间的阴阳鱼木牌,指尖摩挲着,桃花眸内一片迷茫。
“主人,你醒啦?”小玫瑰娇软的声音由远及近。
刘子凡和丹赭也跟着进来。
小颖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凌乱的青丝拂过面颊,她声音有些沙哑:“我睡了多久?”
“主人你睡了整整两日呢!”小玫瑰立马应道。
刘爹则有些无奈:“以后那酒…得少喝点儿!”
小颖点头,接过丹赭递来的灵茶,轻抿一口,心里暖暖的,她在乎的人有很多,可心中惦念的那人…他应该还活着吧!
“对了,小乖,这是幕逸沅君给你的。”
小颖一懵,从刘爹手中接过一枚传音符,她灵光打出,顷刻间传音符变成了一块白色玉佩落在小颖手中。
同时幕逸沅君的传音在小颖脑海响起:“若有疑问,可来五行宗寻我!”
刘子凡和两小只,外加刚进来的晨光,都拿奇怪的目光打量小颖手中的白色玉佩。
小颖反复看着手中的玉牌,露出狐疑之色:“这块玉牌——我在幕逸沅君腰间见过。”
丹赭眼睛咕噜噜一转,猜测道:“不会是那幕逸沅君看上了咱们主人,这是送的定情信物吧?”
小玫瑰鼓了鼓包子脸,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瞪得极大:“不可能,我觉得应该是幕逸沅君怕主人不认他这个师父,所以他强行塞个拜师礼。”
小玫瑰说着,从开始的怀疑,到后一脸肯定,如同真有那么回事,也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脑补。
小颖揉了揉脑袋,无奈道:“我的两个小祖宗诶,消停点,吵得我脑壳疼!”
丹赭和小玫瑰这才讪讪然收住了话头。
小颖反复看着这块玉佩,很快——她便看在玉佩边缘看见三个极为小巧的字。
“宫灵兮?”她喃喃。
刘子凡接过玉佩,狐疑:“应该是个名字,小乖你认识?”
“不认识,但这块玉牌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亲切?”她有些懵。
她接过玉佩,看着“宫灵兮”三字,神色越发疑惑不解。
刘子凡摸了摸她脑袋:“既然理不清,咱们反正也要进大宗门,不如就去五行中吧?”
小颖也点头,她也正有此意。
在一旁听着的两小只却立马急了,丹赭率先道:“主人,你走了咱们盘龙山谁来坐镇?”
盘龙山的情况,小颖也大概了解,她嘴角不由抽了抽。
她叹口气:“你们俩想怎么办?是跟我一起去五行宗,还是留在盘龙山继续做山大王?”
两小只面临人生第一次选择,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