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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径直开回了男人的寓所。
    就着男人车里的木质香调,疲累了一整天的女孩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车子安稳停下。
    溪曦是被巨大的关车门声震醒的。
    等她醒过神,男人已经大步走远了。
    这狗男人。
    一声不响把自己带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打算将她一个人丢在停车场。
    真是恶毒。
    她连忙下车,总算在电梯口追上了正欲按电梯的人。
    “喂!你不等我。”她微喘着气,跑得有些急了,出口有些不爽。
    男人仿若未闻,电梯到了,迈步进去,不带迟疑。
    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才幽幽飘出一句:“想睡在停车场就随你便。”
    他这一句点醒,溪曦才后怕,午夜无人的停车场,比恐怖片还吓人。
    识时务者如她,大度不计较男人刚才的不闻不问,趁着关门之际,赶忙挤进去。
    眼看着厚重的电梯门快夹着她了,男人大手一扯,惯性让两人紧密相拥。
    溪曦还没开始推搡,就被男人甩到一边。
    好像碰到了什么有毒物质,避之唯恐不及。
    他今天看她尤其不顺眼,溪曦感觉得到。
    说话是错,走路是错,连呼吸都是错的。
    进了屋,
    男人只留下一句:“客房在右手第一间。”就管自己进了房间。
    不多时,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溪曦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断定,他是真的心情欠佳。
    再准确一点,他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
    他生谁的气。
    王总?Susan?还是自己?
    这念头来势汹汹。
    破天荒的,她很想知道答案。
    浴室门被不客气的推开。
    浑身赤裸的人站在水帘下,头发上,身上残留着未冲刷的白色泡沫。
    隔着雾气缭绕的玻璃门,他在里头,她在外头。
    好半晌,他关了水,少了嘈杂的水流冲击,浴室里多了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玻璃门被打开,里头的人赤身裸体地走出来,淋浴过后,那水珠一道道沿着纵横交错的肌肉来回穿梭。
    半软的鸡巴见到某人,很神奇且正常地昂首翘起,哪怕她衣衫完好,还是硬得理所当然。
    男人没管,直挺挺地越过她身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浴袍穿上。
    全程没有多看她一眼。
    “你生气了。”
    也不知哪来的依据,话到嘴边,疑问变成了肯定。
    依旧没有回答。
    迎面甩过来一条干发的毛巾,直直盖在溪曦的脸上。
    换了往常,她一定发脾气。
    可今天不同,她想知道些什么,有求于人,所以不计较这些小细节。
    极其自然地走到他身边,半跪在沙发上。
    干发的毛巾质地柔软,擦着他微卷浓密的黑发。
    擦着擦着,她就分心了。
    因为男人的手不老实,从裙摆底部钻进去,隔着内裤揉她的小嫩逼。
    阴蒂在灵活的手指挑弄下硬了,没几下,逼口就涌出一股暖流,一股又一股,内裤中间湿了一滩。
    他还不停,手指找到洞口,试探着戳进去,就这么内裤包着手指,蛮横无理地插。
    擦头发的手越发急躁,胡乱一通,好几次扯得他头皮发痛。
    敏感的身子不由己地扭动着,就着某人抽插的节奏,配合地亲密无间。
    “我不擦了!”
    溪曦气急,毛巾摔在茶几上,爬下沙发就想走。
    她不问了,也懒得知道了。
    反正他不肯说。
    把她惹恼了,江酬才显露出几分好脸色,“你就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连句谢谢都不说。”
    溪曦冷哼一声,“是该说谢谢的,不过不是我说。”
    刚才他若不来,那半杯红酒就能准确无误地泼在肥猪男的脸上,才算解了心里的气。
    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才对。
    “哦?怎么说。”
    “那个王总,刚刚硬是抱了我,本想泼他一脸酒,被你阻了。你说,他是不是该谢谢你。”
    江酬几不可闻地皱了眉。
    “哪只手抱的?”
    溪曦一愣:“两只手都抱了。”
    他不作声了,反身将女孩栖身压在沙发上,带着些许不可知的暴躁。
    乱糟糟的头发衬得一双黑眸更加狂野锐利,一如他的现下正在做的事。
    挑开底裤,手指灵活插进蜜穴里,搅动出淫靡的水声。
    他故意的,从前做爱可没这么多前戏,他就是要让她听听,这水做的身子,是为了谁发骚发浪。
    很突然的。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我们今天为了什么。”
    他们做爱,从来都是各取所需。
    今天没有名头,她觉得尤其古怪。
    江酬停下来了。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所以停了下来。
    难道只因为看到她鸡巴硬了?
    显然不够充分。
    “因为你湿了。”
    溪曦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却实实在在无法反驳。
    她湿得厉害,逼口紧紧含着男人的手指不舍得放,她知道的。
    “换作别的男人,你也会流这么多水吗。”江酬问得认真,并且疑惑。
    “我不知道。”假设性的问题,她一概不作答。
    男人不满意这个答案,指尖微曲,在娇嫩的肉壁上打了个转,碾着一处嫩肉,使劲欺负她。
    “说你不会。”
    “啊——嗯哈……”嘴里的娇吟不断。
    她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又或者太舒服,明明只一根手指而已。
    伸手去搂他的脖子,软嫩的红唇主动送上去,咬着撕扯着,灵巧的小舌被他卷入口中,呷食品尝。
    男人起身,将她提起来跨坐在腰际,浴袍的腰带松散开来,内裤拨到一边,鸡巴找到流水潺潺的蜜洞,熟门熟路地插进去。
    捧着臀的双手一压,结结实实地融为一体。
    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硕大柱身,他爽得低吼,舌尖的吞噬不自觉加重力道。
    狠入了几下,男人如法炮制,提起女孩的细腰,悬空在挺翘的鸡巴上方。
    只入了一个龟头,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你干嘛呀……”
    她想坐下去,吃得再深些,偏偏男人不放手,她徒劳无功。
    这才恼羞成怒地吼他,说是吼,声音软绵,半分凶悍都听不出。
    撒娇才是。
    媚着嗓子,又好像是求。
    江酬最喜欢她欲罢不能的样子,也热衷于逗弄她的生理反应。
    “你该说什么。”他好心提醒她。
    这狗男人。
    溪曦没忍住心里的脏话,身下的空虚让她软绵无力。
    “只给你操啊,要……大鸡巴快插进来,好…啊啊——呃嗯……好喜欢……”
    后来的后来。
    在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后,男人幡然醒悟,难怪她能捧回那么些个“最佳女主角”。
    天生是块演戏的料,装什么像什么。
    而此刻,在他的卧室沙发上,在她的吴侬软语里,江酬信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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