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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着孟灿山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沙发的另一边坐着个容貌丑陋的光头男人,身材肥胖,举止猥琐,左拥右抱两个脱得精光的陪酒小姐,不停往他们嘴里灌酒,两手更是没闲住,蹂躏着他们的奶子,小姐们被逗得前仰后合。许是感受到yuan处飘来的目光,突然就对上佟佳瞟过来的视线,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她。
    佟佳收回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她太明白孟灿山的用意了,用这种低贱的方式羞辱她,好报复她当初那般残忍的手段伤害他。但她也不傻,孟灿山的话能信吗?陪客一次真就放过她?这次佟佳学精了,孟灿山为人狡诈,在他手上栽过一次,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他的话,同一个坑里绝不允许跌倒两次。
    她微昂着下巴,睥睨的眼神看他,脸上尽是揶揄:“凭什么去,我要是不肯陪呢,你能拿我怎样?”她大着胆子冒险赌了一把,她想看看孟灿山的下限在哪,她觉得,自己最多被他或被别人轻薄两下,她还心存侥幸,孟灿山这人再坏也不会对她怎样。
    佟佳恶狠狠地瞪他,却换来孟灿山的一声轻笑,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对上她不羁的眼神,英俊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可说的话却是狠厉歹毒,“不听话是吧,我有的是法子专治你各种不服,你现在倔没关系,但总有一天你会放下你的身段,心甘情愿匍匐在我脚边,向我哀告宾服。”他光是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全身血液就沸腾不已,突然就把叼在嘴里的香烟毫不犹疑地往陪酒小姐娇嫩的胳膊上戳,那小姐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滚烫吓得尖叫出声,慌张的想要抽回手臂,可孟灿山死死的压制着她的手腕让她动惮不得,她只得难受的哭出声来,又忌惮眼前这个男人,委屈的不敢抬头看他。这里的小姐都知道,能来star消费的全是出了名的爷,即使再笨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些身份显赫的男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恐怖如斯的恶魔。
    佟佳把头扭向别处,并没有把孟灿山的举动放在眼里。他又如法炮制,拿着烟屁股在小姐手臂上连续烫了几处,直到那小姐再也忍受不了灼痛才央求着孟灿山快停下。“停下?好啊,你去求这位美女,她要是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了你。”孟灿山瞥了眼旁边的佟佳,使了个眼色示意陪酒小姐应该找佟佳帮她忙。”她哽咽着低声哀求佟佳:“美女,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救救我。”清秀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
    佟佳却是不为所动,即不喊停也没替她求饶,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们,仿佛置身事外的陌生人,冷眼旁观他们的举动。她唇角轻轻翘起:“孟先生,你可真是搞笑,我和她既不认识,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我凭什么无缘无故帮她。”孟灿山淡淡的笑了笑,加重了烟屁股在陪酒小姐胳膊上狠戳的力度,那陪酒小姐哪敢出声,眼睁睁的目睹孟灿山对自己的变态行径,忍受着皮肤被烫伤的强烈痛楚,眼看着一缕白烟缓缓升起,似乎还能隐隐闻到一股烧灼的味道,孟灿山方才停下手下动作。佟佳冷哼,勾了勾唇角:“你该不会是用这样的法子来吓唬我吧,虐待别人,好胁迫我就范?如果是这样,那你的手段也太低级了。”
    她承认,她是自私、心狠、冷漠,她那异于常人的经历,造就了她易于常人的行为,她若不是憋着这股劲,她也不可能在母亲死后,孤身一人逃亡梵港四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城市,她这种一无所有的人只有依靠自我,才赖以在社会中生存下来,她告诫自己,活着比一切都重要,唯我主义的自私冷漠俨然成为她一切对外的伪装面具。
    孟灿山闻言,惊讶地扬了扬眉:“佟佳,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你的心能这么狠,我今天算是彻底开了眼。你记住了,今天这个小姐受得伤,全是因为你的不听话而拜你所赐。”他突然把小姐推搡倒地,拎起桌上的玻璃酒瓶猛地朝小姐脑袋上砸过去,那小姐顿时晕倒在地,脑袋鲜血直流,潺潺血液把铺在地上的羊毛毯染成了大片嫣红。佟佳惊了,忙跑过去抱起地上的小姐,轻轻按压住她脑袋上的伤口,不敢置信地吼他:“你疯了?你至于这样吗?这可是一条人命。”
    他倒是不以为意,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躺的女人,又去看佟佳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没有心呢。这事也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轻易尝试挑战我的权威,下次就不是咂酒瓶那么简单的事了。”
    周围的人群被小姐暴头流血,倒地不起来了性质,围过来看了两眼纷纷拍手叫好,那些人冷漠的旁观,脸上尽是麻木不仁的神情,他们吹着口哨拍手称赞孟老板干得漂亮,孟灿山端起酒杯笑着和他们回应,围观得人群中并没有人对眼前的景象出手相救,在他们眼里这无疑是一波助兴的举动,仿佛对他们来说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们围观了一会就被舞池中央赤身裸体的少女下体强塞酒瓶的表演吸引过去。
    孟灿山就这么默默看了佟佳片刻,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既然你不肯就犯,那我们不如换种玩法。”他说着,看向角落里那个抱着女人猛亲的男人说道:“王总,我听说你们还在找那四年前自sha的城西女富豪佟清的女儿是吧?”
    那边正埋在女人堆里奋战的光头男人良久才缓过神,像突然抓到他的痛处,不悦的语气说道:“你说这个啊,噢对,是有这么回事,她女儿好像叫,叫什么,佟....佟佳是吧,对,是这个名!靠,甭他妈提了,说起来就来气,从来没人在老子底下逃脱的,这几年我们全城搜了个底朝天也不见这妞的踪影,操他奶奶的,被老子抓到,非扒了她的皮抽断她脚筋手筋不止。”
    “是吗?那就有意思了,我最近收到消息,她四年前就跑路到了梵港,今年刚从梵港大学毕业,还租了套单人公寓,就在大学城公交公司对面的荣华花园。”
    佟佳听闻脸都吓白了,指尖止不住的颤抖。出乎她的意料,孟灿山竟一切都知晓,就连几天前自己租的房子也调查得一清二楚,这男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光头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打在跨坐在他两腿间小姐的屁股上,那小姐很识趣地挪过一边,他似乎来了兴致,半信半疑地问道:“小孟啊,你说的这个消息,当真不?”孟灿山打量着佟佳煞白的小脸,忍俊不禁说道:“王总要是感兴趣,派几个人过去查查便是了,运气好还能围堵到她,我听说她的身价可是七位数那么多。”那王总也是个行动派,立刻掏出手机划拉几下埋头编辑短信。
    孟灿山却不依不饶任不肯放过她,微眯着眼盯着她脸上因为害怕变化莫测的表情,又继续道:“我还打听到她为了躲债,连名字都改了。”佟佳的心仿佛漏跳了半拍,像是突然听到法官宣布自己的死刑,睁大双眼绝望的看着他,内心祈祷着不要再往下说了。而他则是神色淡漠,挑着眉,弯下腰逼近她:“据说是改姓霍了。”停顿了会,抬手抓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凑近她的耳边,用小到只有他们俩才听到的声音低喃:“叫霍盈,是吧?”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佟佳咬着牙,厉声阻止他,“你这么做,是要把我后路都断了你才开心?”她的心止不住的狂跳,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真的完了。
    “现在知道怕了?你果然只爱惜自己的羽毛只顾你自己。你就天生是个倔骨头,欠教训,不给你点厉害,你还真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他看着她因为失去血色而逐渐苍白的脸,厉声吩咐道:“还不给我滚过去,好好陪王总喝酒。”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懂,孟灿山话说到这份上,纵是再不情愿,她也不会笨到再敢去招惹他。说实在话,相比于孟灿山,她内心更害怕雁城抓她的那帮人。四年前佟清欠下的巨额债款离世后,她作为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本是应该母债女偿,奈何家道中落根本无力偿还债款,她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地下钱庄追逃的对象,飞机头的话烙印在她脑海,这些人全员皆为残忍嗜血的恶棍,她根本不敢想象被抓到后那些人将用何种惨无人道的非人方式虐待她。两者都不是什么名义上的好人,她就像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尖刀,让她在自sha和他sha中自我选择,她想着与其被人抓了折磨至死,不如拼一拼,或许能在那人身下侥幸逃脱。
    她心一横,抢过孟灿山手里的酒杯,他僵了一下转眼看她,直到她一口把酒杯干了个尽,像是给自己做着最后的鼓劲,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王总身边落座,孟灿山嘴里擒着笑,慵懒地依靠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王总那个高兴呀,恨不得立马扑到佟佳身上。打从她一进门,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上,她虽穿着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雪纺衬衫牛仔裤加平底鞋,清汤挂面不施粉黛,垂耳短发黑框眼镜,俨然一副乖乖学生妹打扮,可混迹花丛无数懂行的人一瞧,佟佳一副十足美人胚子象,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大胸大屁股,纵使简单外衣下也掩盖不住一副好皮相。
    她一坐下,那光头男人立马依偎过来,两眼放光,直接搭在她的大腿:“美女,还在读书吗,长得真是好看。这女人嘛还是纯得好,纯得干净,老子就爱纯的,天然无雕琢。”
    佟佳这么多年没处过男朋友,但佟清身边的男人她见过不少,风月场上的男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对付这种登徒浪子给他点甜头,陪他笑笑,估计不会太为难她,她得想个法子,尽快脱身。
    那男人见她没搭理,便迫不及待揽她入怀,一只大手顺势架在她的肩上,在她白皙手臂上又摸又捏,另只手则麻利地揭开两瓶易拉罐,要和她碰杯。佟佳面色不变,没接他的酒,王总有些恼怒她的态度,语气不觉提高几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要老子喂你喝不成?”她却是突然变脸般,盈盈一笑,向他撒娇,甜美嗓音响起:“王总,别生气嘛,这样喝酒多无聊,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谁输了谁就干完半瓶,好不好嘛?”
    美人在怀,还开口向他撒娇,听得王总那个心痒痒,连忙答应她:“好好好,都依你,摇骰子会不会?”佟佳嘟嘴,无助摇头,勾起王总的臂弯,娇嗔:“不会,王总你教我啊。”
    “这还不简单,比大小总会吧”
    简单讲解后,佟佳似懂非懂点头,“可王总,人家是第一次玩,你要让着我点哦。”王总闻言嘻嘻大笑,心里想着把你灌醉了今晚操不死你。
    两轮过后佟佳对着一瓶易拉罐一饮而尽,边眯着眼边用手背抹嘴角边的酒迹,轻声抱怨,“讨厌,王总尽会欺负人家新手,也不知道让让人家。”真没想到这妞还挺能喝,光头男不时被她不顾形象擦嘴的动作逗笑,心里又痒的很,垂涎她的美色,不满足于触碰手臂,手上动作一路向下,钳住她的纤腰一顿抚摸,佟佳佯装生气轻轻打掉他的手,他这才装模作样抓起刚才那瓶酒,咕噜几口一饮而尽,“这样总行了吧美女,哥哥向你赔不是,别生哥哥气了。”
    佟佳的脸上逐渐染上点点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中很是迷人,她娇俏的说道:“原谅你也可以,这回开始,游戏升级,我们玩点大的,这轮谁输了喝一瓶怎么样?”她俏皮地伸出食指举到王总面前,天真的大眼望向他,似等待着他的答案。王总早就想把佟佳罐醉了好共赴云雨,闻言,惊愕地回她:“我说美女,你年龄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我先说了,到时输了可别怪哥哥没有怜香惜玉,愿赌可要服输的知道不。”
    佟佳心想,谁喝还不知道呢,回以他甜美的笑容,迎接他的挑战。王总那点拙劣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她自个儿也不是吃素的,ktv她以前没少去,自然清楚夜场这些地方酒水多少都是勾兑过的,工业啤酒比常见的啤酒更清淡酒精浓度更低,这也是为什么陪酒小姐千杯不醉的原因。再加上她打小酒量就不错,遂才敢加码和他斗智。这也多亏佟清的先见之明,从小就灌输她,女孩子要学会喝酒,一来养颜美容二来保护自己,出入社会不至于三两杯被人灌醉受人欺负。佟清这样的女人孤身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能闯出一条自己的路,必定是已然摸清各路门道,正儿八经的事没教她多少,倒是教会了她不少灰色技能傍身,方便她将来继承家业,出去跟人谈生意的时候不至于举步维艰。
    而ktv玩骰子这样的小把戏自然不在话下,扮猪吃老虎的套路永不过时。早在前面故意输掉的几把中她就摸清了王总的叫法和套路,她胜在胆大心细,光脚不怕穿鞋的,有没有都敢喊,该开就开,绝不含糊。
    兴头上的王总高估了刚上手的佟佳,几轮过后节节败下阵来。他仍是不服气,男人无疑好面子的生物,这大大激起了他的胜负欲,他偏不信邪竟对付不了一个刚入门的黄毛丫头,遂夸下海口:“美女,我们加码,这次要是输了,咱们连着喝三瓶怎么样?”佟佳窃喜,这不正中她下怀吗,要的就是他喝醉了自己好脱身,可面上却是佯装害怕,摆手惊呼:“不太好吧王总,这三瓶下肚,我怕我今晚就回不去了。”面露难色,委屈的垂着脸。
    “没关系,最多哥哥牺牲一点,送你回家好吧,别怕,不就三瓶而已,来来来,哥给你壮胆,赶紧开。”王总阴险的笑。
    幸运女神终究是站在佟佳这边,一连开了好几把,王总累计输了佟佳十二罐酒,心里那个气呀,全写在脸上,语气没了之前的温柔,扯着嗓子耍横道:“你他丫的装的吧,真他妈当老子瞎啊,一连几把全中你的套,他妈的,老子差点信了你的邪!还新手,我呸!”佟佳见势不对,立马陪上笑脸,凑过去安抚他,“王总,我真的是今天第一次玩,纯粹是运气好,乱喊的几个数刚好撞上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乱棍打死老师傅了,你别生气嘛。”语调是越说越委屈,就差没挤出泪来以示清白。
    换做一个正常男人面对美女的眼泪攻势多少流露出悲悯之心,可这王总是什么人,在道上也不是白混的,吃的盐终究比佟佳吃的米多,他立马戳穿了佟佳的鬼把戏,怎么说都不肯多喝一瓶,不愿再听佟佳的解释,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就往包厢门外走。“哥哥这就带你去开房,咱们慢慢喝,慢慢探讨,到底是刚上手呢还是伪装的鬼把戏。”这突如其来得变故,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那里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恐惧的挣扎,扭动着身躯,想要从王总身上挣脱下来,却换来王总更强硬的桎梏,走到孟灿山面前时,王总又转头望向他问了句:“小孟,这美女我带走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孟灿山只是谈谈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带她来就是送给你玩的,王总想怎么样都行。”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竟然说王总怎么玩都行。佟佳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错愕,以及一丝慌乱。她甚至还期望这时候孟灿山能站出来阻挡这一出闹剧,直到她听到孟灿山那句“送给你玩”,她彻底绝望了。
    一开始她就估算错了,孟灿山对她是完全没有底线的,他要的是彻底羞辱她,把他四年前自己加注在他身上的伤痛回报给她,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她认识的淳朴少年,现在的他俨然脱胎换骨成了地狱来的恶魔,一步一步向着报复她而来。佟佳绝望的闭上眼,一股暖流从眼角滚落下来,到了这步,无力的挣扎已然没用,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害怕,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愤怒害怕的时候,镇定下来,一定要想方设法逃里这里。
    她快速分析利弊,估摸着自己在哪种情况下受到的伤害较轻,如果真带她去开房,想必一整晚都会被他折磨至残,那么唯有速战速决才是脱身的良策。在光头男抱着她快走出门外的时候,她突然叫住光头男,眼里闪过一丝皎洁的光芒,对他说道:“开什么房啊,王总这么害羞的吗,要玩就玩刺激的,就在这里干,让他们领略领略王总的雄风。”
    光头男愣怔,随之大喜:“没想到美女这么重口味,好嘛,哥哥今天就满足你。”又把她抱回进去,经过孟灿山的时候,她突然扭过头死死的看他,那是一种狠厉歹毒的目光,仿佛化身恶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才泄愤,然而孟灿山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牵动嘴角,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这个轻蔑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她,她恨他的狠心,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狠自己的犹豫,竟以为他会对她手下留情。
    恐惧什么的早已烟消云散,理智重新占据上风,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往往会爆发出超越自身的勇气,她深呼吸,暗自给自己打气,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她不能落泪,她要坚强,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摆脱孟灿山的,她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王总把佟佳抱回到沙发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服裤子,只剩下了内衣裤,便再也忍不住欺身压下去,从脖子一路亲吻到胸脯,像发了疯的野兽,在她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大片扎眼的咬痕,嘴里念念有词:“他妈的敢耍我,看我不操死你这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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