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宋邬还不知道蒋京承的存在而已。
蒋京承的嘴角,还流露出挑衅的味道,周身的气压也比平时低。
许蔓也有点不懂,他才是那个霸占了别人老婆的奸夫,怎么还一副正牌要捉J的模样,明明电话不是他让接的?
他用口型问她:“要叫吗?”
办公室里古怪的流水声,轻微地响了起来,非常暧昧。
许蔓的理智有一瞬间回来了,不想这么疯狂下去,对那边说:“宋邬,要不你挂了吧,我要继续做事了。”
同时,许蔓还示意蒋京承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宋邬确实想不到,许蔓说的做事,实际上是和领导在办公室里做爱。
蒋京承背往后靠在沙发上,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继续再动,但他也没有拔出去,依旧插在她的小穴里,像是长在了里面。
他这么配合,许蔓倒是有点惊讶。
换了以前,他还说她命令他。
蒋京承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机和烟,又点燃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гǒūωè.cしūв(rouwen.club)
他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和许蔓结合的地方。
她的小嫩比,狠狠地吸着他不放,将他吸得浑身舒爽。
他坏心地想,真想让宋邬过来亲眼看看,他老婆的嫩比是怎么夹着自己的,被他送上高潮的时候,爽得不断呻吟,亲口告诉他,她被自己干得有多舒服。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
属于他的人和物,是不能被别人沾染一分的,哪怕只是看看,他都受不了,说不定还想剜了对方的眼睛。
宋邬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说好。
“老婆,我晚上可能有点事,如果你等我等得不耐烦,就打个车过去吧。”
许蔓已经习惯了他的行为处事,也没什么意外,只是嗯了一声,就挂了。
许蔓的手机一扔,蒋京承几乎是压过来的,掐着她的小腰,胯不断地往上挺动数百下,许蔓想逃,但腰被他掐得死死的,像是固定住了一样。
她的穴儿小小的,那儿有千万张嘴,将他裹得死死的。
他按着她的胯,艰难地从里面进出,同时不忘说一些y话。
“宝贝,这么喜欢夹,让你夹好不好?”
他一边说,嘴里发出性感的低喘。
许蔓听到他这么说,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双手搂紧了男人的肩膀。
像是受不了了,呼吸急促地对他说。
“蒋京承,g我,用力g我,干死我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宝贝这个称呼这么普通,可从蒋京承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高级和苏感。
蒋京承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热情,他抱着她的身子,两人更是激烈地吻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纠缠,互相舔舐,像是什么也顾不了,只有疯狂地做爱,才能满足他们心灵和身体上的空虚。
许蔓让蒋京承从后面g她,这个她最喜欢的姿势,再次被他一顶到底,运用括约肌夹紧男人的肉棒,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栗。
蒋京承也捏着她两个肥硕的奶子,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从背后不停地顶弄,凶狠地撞击,粗长的肉棒次次直击颤栗的花心,直到怀里的人儿颤抖着到大了高潮。
事后,他们躺在了沙发上。
“既然过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婚?”
许蔓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她语调很平静地说:“换一个人,就会过得开心吗?而且宋邬说的也对,我离婚了,就是二婚,我爸妈如果着急把我嫁出去,会给我找个二婚有孩子的,除了给自己找来一堆新的麻烦,没有任何用,说不定过得比现在还差。”
这俗世的人生,终究谁也逃不过。
至于出轨的事,她会和宋邬交代,等蒋京承玩腻了以后,彻底离开她的生活。
如果蒋京承没有出现,她的生活会和以前那样风平浪静,就这么过一辈子。
蒋京承:“谁说二婚一定要找离婚有孩子的?”
许蔓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反问:“不找离婚有孩子的,难道还找你这样的?想想都不可能。”
以前刚大学毕业的许蔓,对爱情总是充满各种幻想,认为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会因为长相,经济,自身条件等等庸俗的条条框框被限定,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是至死不渝,一辈子都不离不弃的爱情。
可真的开始接触社会和婚姻,许蔓才发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是她太过理想主义了,爱情真的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条件受到限制。
许蔓心里很清楚地认为,她和蒋京承不过是炮友关系,等蒋京承玩腻了自己,自然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而她,也不过是蒋爷人生里一朵再小不过的浪花而已。
“才二十五岁,就想得那么多。”蒋京承看她一副笃定的样子,差点被气笑了,“所以你是在怪我强占了你的身子,还是破坏了你的家庭,害你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件事发生在他们俩身上,已经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虽然一开始,的确有蒋京承的强迫。
“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先好好享受。”蒋京承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漆黑,“我会好好待你的,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上,我都会让你愉快。宝贝,你蒋爷的肉体,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享受到。”
许蔓听到这句话,终究还是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
的确,蒋京承的床品还是可以的,何况身材也那么好。
蒋爷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应该是个好情人。
至少在体贴温柔这一块,他比宋邬做得要好。
蒋京承看着女人的侧脸,舔了舔薄唇。
“宝贝,今天晚上陪我。”
许蔓想起宋邬的交代,说:“今晚可能不信,我要去宋邬他妈家,明天好不好?”
蒋京承皱眉。
显然,他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
但他也不想让许蔓太过难堪,也就答应了。
他勾了勾唇,说:“宝贝,明天我可是要利息的。”
许蔓想到蒋京承那些变态的招数,脸一阵红一阵白地羞耻,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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