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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驾回京后,众人忙碌了好一阵。
    首先是楚国公与燕王的党羽,由三法司会审,锦衣卫协同,作为锦衣卫统领的金陈全程参与。
    许多臣子是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圣上还有一支暗卫,在胆战后怕之余,谨言慎行起来。
    罪臣们因金陈对高知远所行之事心有余悸,发现是她来审,心早已凉了大半。金陈要的便是这样效果,他们心中有惊有惧,她审起人来才事半功倍。
    罪臣们最终都老老实实交代了,他们是如何勾结起来意图谋反,如何策划的皇陵失火等等异象煽动人心,以及任官期间所行过错,一一陈述。供状由锦衣卫整理后,再由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查证,最后定出罪名与刑罚。
    过后群臣该升该补的、该贬的、该流的、该罢的、该抄的、该斩的,均要议出个章程。
    等到诸事平定,竟已是五月末。
    天气渐渐炎热,便有奏表问是否前往北宫避暑。
    战事平定,又刚抄完了楚国公、燕王及其党羽的家,如今国库充盈。搬去行宫避暑,一来让年后就遭受良多打击的群臣放松放松,二来可借出行车马向臣民彰显大国威仪,自是好事。吕松青自然不会驳回。
    秉持着一视同仁的原则,除了太后皇后,宫中有孩子的妃嫔均可同往。为了安抚那些才刚经历封后、春猎又要度暑,独守空房数月的才人美人们,吕松青赐下大批珍宝绸缎安抚,然后才高兴带着沉醉蓝去北宫里过无人打扰的小日子。
    沉醉蓝的孕期对外宣称是三个多月,实则已经有近六月,需要小心照看。
    孕妇食量原比寻常时候大一些,吕松青却不肯她多食,因为她年岁尚轻,胎儿太大容易难产。他忙碌时虽大半时间宿在养心殿,却嘱咐了长乐宫的宫人盯着她。搬去北宫后政务不多,便可亲自来盯她的饮食。
    为此沉醉蓝自嘲,她身为皇后,却连饭都吃不饱。
    行宫凉爽,夏夜确实好梦——这好梦的人里头却不包括沉醉蓝。
    这一夜,她睁开眼时,外头月光正浓。
    枕边吕松青熟睡着。
    她略动一动,守夜的宫人便察觉,过来轻声问:“娘娘可是要喝水?”
    喝下一口水,腹中倒是饱了一点。她问了时辰,得知此刻离天明尚早,便让宫人也下去休息了。
    安寝时吕松青向来让她睡在里侧,此时月光透过窗纱与床帐照在床上,只照到了她睡的那一侧。
    她侧身背对月光,盯着吕松青的侧颜。
    近来除了饥饿,她对于情事也充满了渴望,每每吕松青略抱一抱她,稍吻几下,她便湿得厉害。只是御医来诊脉时,她怕吕松青嘲笑,不敢说出口。
    今夜身体尤其空虚。
    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湿滑。轻轻划蹭两下,粘腻的水声响起,听得她自己都红了脸。她抽出了手。
    体内空虚益甚。
    她伸出干净的那只手,过去捻他的耳垂。指尖从耳畔轻轻滑到脸颊,又从额头开始,沿着眉骨、鼻峰,缓缓滑至唇上。这双唇曾经亲吻过她的脸、她的唇,以及她所有私密的地方。
    沉醉蓝回忆着被他亲吻、舔舐、吮吸的感觉,湿而热的唇舌,温热的呼吸,胡须一下下扫过肌肤,不多时便能让她战栗。
    她抓起他的一只手贴在唇上,闭上眼睛想象这只手正在抚慰她的全身。然后张嘴,含进去两根手指,想象此刻手指正在自己穴中搅弄——他向来知道如何让她快乐。
    “嗯……”她泄出一声嘤咛。
    口中指头微动。她睁开眼,看见吕松青已经醒来。他翻身与她面对面,另一只手搂住她,轻声问:“想要吗?”
    沉醉蓝呆呆地点了点头,檀口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吕松青抹掉那一滴口水,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回,径直往下探,来到她的穴口,用沾了她口水的手指捻弄。
    “上一次说,你想要的时候应该唤我什么?”
    那件事过不去了是吗?她咬着下唇,这么羞耻的字眼,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说,就没有。”吕松青凑近了一些,低声诱哄,“你不想让父皇疼你吗?”
    沉醉蓝抬手捂住了耳朵。
    吕松青扒下了她的手,继续说:“你起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明知我们有可能是父女,还往我怀里钻,一点也不知羞。”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别说了。”
    “现在倒是知羞了,”吕松青缓慢拨弄着阴蒂,“晚了。”
    又是一声嘤咛。
    她伸手往他胯下探,摸到了已经挺立的长枪。他分明也想要的,为什么不肯满足她?
    “陛下……”她娇娇柔柔地唤一声。
    “乖,叫父皇。”吕松青笑得恶劣。
    她咬牙不做声。
    见她没了声响,吕松青也抽回了手,翻身背对着她。
    男人可真是,好狠的心呀。沉醉蓝眼神哀怨地盯着他黑乎乎的后脑勺看了一会,终究是敌不过身体的渴望,攀过去隔着轻薄的衣物在他胸前抚弄。
    吕松青自小懂得医理,最是注重保养,多年下来身体健硕,一丝赘肉也无。纵然沉醉蓝认识的男子不多,也晓得如他这般的当是极品。
    她把自己柔软的胸脯紧贴着吕松青的后背,手从衣领探进去沿着他的线条肌理逐渐往下,从亵裤中探了进去。
    五指的触碰让巨根抖动两下,吕松青也跟着乱了呼吸。
    沉醉蓝找到了希望,便认真地撸动起来。从根部握住了缓缓撸至顶端,指腹在马眼上打着圈,把上面渗出的黏液沾满手指,然后再握拢,从顶端撸到底。她学着他折磨她的样子,刻意放慢了动作,又加重手上力道,力求做到把他的欲望勾得不上不下。
    吕松青其实早已习惯了被女人伺候、撩拨,然而像沉醉蓝这样笨拙却磨人的,他属实是第一次遇到。
    最后吕松青妥协了。
    他让她跪趴着,从后面扶着长枪挺入。
    饱胀之感一下传遍全身,沉醉蓝满足地喟叹。
    吕松青扶着她的臀,耸动起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沉醉蓝手上紧抓着床褥,下身也绞得紧。有淫液的润滑,吕松青进出顺利,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便愈发明显。
    他空出一只手去抓她的乳儿,捏圆压瘪。
    两颗囊袋随着进出不断撞击着穴口。
    淫液沾满了囊袋,又沿着他们的腿滑下,濡湿了一片被褥。
    沉醉蓝仰起头喘息。
    吕松青干脆将她扶起来搂住,啃噬她的脖颈与肩头,两只手则抓着双乳不放。
    沉醉蓝侧过头,吕松青便含住她的唇,勾着舌一起纠缠,把她的喘息全堵在肚子里。
    双唇再松开时,一记更深的顶弄,让沉醉蓝泄出美妙的呻吟。
    吕松青舔舐她的耳垂,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重重地顶入。
    月光下纠缠的躯体呼吸急促,轮廓因为汗水泛着微光。
    沉醉蓝靠在吕松青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绞紧内壁,感受着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浪潮。
    浪潮达到顶端时,吕松青一个挺进埋进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存了数月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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