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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香喝辣一天,倦鸟终于归巢。
    去往下榻客栈的路上,奕欢再次睡过去,做了一路春梦。
    梦里的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沉毅胯上,骑着骏马,放浪形骸地上下颠簸起伏。
    身处露天的鱼疗养生温泉,黑压压的亲亲小鱼一丛丛游来游去,啄在皮肤上微微发痒。
    她浑然陶醉在性事中,周边似乎有人围过来指指点点,她放纵忘我毫不在意。
    爸爸的肉棒粗长,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她好像叫出来了。
    爸爸,爸爸。
    看客们哗然,瞪大眼议论纷纷:老天爷,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是父女!父女怎么可以做种罔顾伦常的事,败坏风气啊!
    两人痴迷地做着,对那些声音和指点置若罔闻。
    沉毅上半身倚靠在温泉边缘,坐起来掐住她腰,一顿狂热猛干。
    奕欢,爸爸要射了!射你子宫里,全吞下去!
    梦里的她出奇大胆,说好,爸爸射给我。
    他果真射给她,灼热的精液一股股注入,把她喂得饱饱的。
    耳边忽然传来汽车短促的鸣笛声,她一身热汗,倏地惊醒。
    远处深山连绵,车已经停在客栈外,沉毅唤醒她。
    内裤湿漉漉的,尿了一样,私处泛热黏稠。
    奕欢红着脸,磨蹭裙下的双腿,慢吞吞下车。
    氤氲在迷离夜色中的建筑,身后一片竹林,古色古香,给人返璞归真之感。
    沉毅开了间二楼的双人房,刷卡推门而入,奕欢将包一扔,便往他身上扑。
    沉毅单手接住她,奕欢两条腿儿紧紧夹住他的腰。
    感受到了,爸爸裤裆处勃起的阴茎,正顶着她挺翘的臀部。
    爸爸好硬,奕欢几乎是立刻就湿了。
    爸爸。被顶到的地方火在烧,她撒着娇,好爸爸。
    沉毅嗯了声。
    她勾着他脑袋,因着姿势,高他小半个头,她琥珀似的眼睛亮闪闪,···我想要。
    男人淡淡勾唇,长腿将行李箱拨至一旁,大掌从新裙底部翻进去,揉捏她薄薄内裤下的粉白馒头。
    奕欢咬紧牙关,仰起小脸。
    唇从耳根细细密密吻过来,气息温热,吮她的每一处,酥麻麻的触感。
    奕欢难耐地溢出声来,沉毅哑声低笑,告诉爸爸,要什么?
    晦暗光线里,奕欢微恼地将小脸埋在他颈窝,声音被情欲灼沙: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问我,你讨厌!
    沉毅目光灼灼,托着她臀转身将她按在门板上,含住她嘴唇舔舐:乖女儿是想吃爸爸鸡巴了?
    ···嗯。
    好几天没做,身体敏感得一摸就出水。
    深与浅的呼吸交缠,男人手指撩开黏稠的布料,不住地研磨。
    奕欢鸡皮疙瘩被激起,身体敏感地流汁,她半边身子要软了,攀附在他身上,双眼迷蒙。
    沉毅挤了两根指头进去,剩下的指搓捻她的花心,轻笑:这么淫荡,小骚逼湿得真快。
    奕欢臊得慌,暗想:才没有,在车上就湿了的,湿了很久。
    沉毅平日里看着正经得不行,上过床以后,奕欢才惊觉这个男人似乎有些陌生,他做起爱来换了副面孔,百无禁忌到令她腿软。
    粗粝的拇指贴在软嫩无暇的阴唇上,中间两指浅浅抽插着紧紧滑滑的果冻肉,来回刮蹭。
    奕欢被他弄得脱了力,揪着他胸口衣服,软趴趴地蜷在他怀里喘息。
    沉毅胯间硬挺鼓胀得难耐,他解开拉链,肉棒弹跳出来,频繁吻着她娇嫩花唇。
    她被磨得耳尖发烫,爸爸·····
    沉毅嗯了声,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部,搂她到里室。
    她被放倒在床头,半睁眼,见沉毅伸手去取套。
    奕欢不知怎么想起车上那个脸红心跳的梦,她咽咽口水,诱惑他,爸爸,不戴套试试吗?
    沉毅喉结滚动,眉梢一挑回过神来,低斥道:发什么疯呢?
    奕欢有点委屈:戴套不舒服。
    那也不行。沉毅见她皱着脸,干脆地把她翻了个身,索性不去看。
    奕欢裙摆被推上去,阴茎戴上套对着细缝顶弄,奕欢还没从被拒绝的失落里回神,下一刻就被他插了个透。
    他两手心按着她饱满的屁股,使力整根从穴口贯进来,入得特别深,凶狠地顶到甬道最尽头。
    全身的知觉都聚焦在结合处,奕欢跪趴在床上,一手死死攥住床单。
    起初还咬着手背哼哼,后来实在受不住,内里都麻软了,她啊啊地大叫,声音开始发虚发飘:爸爸,慢点···呜呜···不行···插坏了···
    硬胀的肉棒被软肉紧咬住,像是没牙的小嘴在不停吮吸,爽得沉毅只想骂娘。
    “小混蛋,不要还吸我。”沉毅捏了捏她软弹的雪白臀肉,头脑发热地箍着她嫩笋似的腰肢,将她撅着的屁股抬更高,一刻不停地冲刺起来。
    后入鸡巴插得最深,奕欢被搅得魂飞魄散,漂亮的大眼睛目光涣散,嗯嗯啊啊地嘤咛哭诉,说着不要,又像是催他还要。
    泪眼婆娑,粗烫的触感直击灵魂,腰被掐住往后坐,迎合他的进出。
    越来越重的顶撞,对着一处软肉,他叁番五次地摩擦、冲刺。
    要到了···奕欢受不住,啪啪作响中死命摇着小脑袋,面颊如染粉霞,啊··爸爸··
    下边洪水泛滥,汁液坠落在被单中被无声吸附。
    她生生死死都掌握在他那里,耳边嗡嗡,在他某次狂猛地钉入后,她尖叫着抓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双腿无助抖动着,痉挛地抵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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