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宁芙发现在被子中间有一团小小的凸起,掀开被子,里面是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男孩身上还裹着波鲁萨利诺的睡衣。这是...变小了?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孩的脸,试探着叫了一声:“波鲁萨利诺?”男孩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点没有完全清醒的鼻音:“怎么了?”是奶呼呼的疑问语气。
波鲁萨利诺夫人遭到可爱光波袭击,倒地,再起不能。
家里没有合适孩子的衣服,宁芙只能用他的衬衣把他包起来放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问他:“波鲁萨利诺,你知道我是谁吗?”“...宁芙,我没有失忆,只是体型变小。”他站在椅子上够到自己的电话虫,给战国元帅打电话,本来以为他是向元帅报告异常情况,很快宁芙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もしもし,”小男孩的声音配着拖长的大叔语调,“战国元帅。”那头的战国元帅显然被这语调迷惑住,一时没发现声音完全不一样:“波鲁萨利诺,有什么事?”“我想请假,”短圆的腿试图翘起来维持成他平时的姿势,但失败了,“至少要请个一周左右吧。”电话虫满脸愤慨地拒绝:“不许!”
宁芙抱着波鲁萨利诺出现在海军总部已经是中午。小男孩穿着水手服,戴着儿童款黄色墨镜,谁都能看出他和黄猿大将的相似之处。“大将和夫人已经有孩子了吗?”“没有吧,就算有孩子也不会这么快。”“难道说是私生子?”还没到下班时间这一幕就传成了黄猿大将的私生子找上门,大将不想负责任躲出门,夫人带私生子找战国元帅评理。
坐在战国办公室的波鲁萨利诺完全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坐在宁芙腿上笑眯眯地看着焦头烂额的战国。端着茶杯过看热闹的卡普放下手里的茶杯和仙贝:“来让爷爷抱抱。”“卡普中将,只是变成小孩,我还是波鲁萨利诺哟。”
没多久就等到了战桃丸,他从贝加庞克那里过来。贝加庞克解释说是造成这幅样子的原因是前一天实验药品泄露,黄猿大将可能不小心吸入实验药品。按照之前的动物实验,这种药品只会让人体型变小,记忆和能力都不会改变,一个月就能恢复正常。这个回答让大家放下心来。
“既然没有造成别的影响,那就不必给你假期。”战国元帅果断驳回了他的假期申请,不过鉴于现在的体型不太方便,可以带着宁芙一起工作。
突然被征用的宁芙:“?”
看来贝加庞克说的是对的,第二天波鲁萨利诺就长高一些,穿不下前一天准备的衣服。现在他上身穿着儿童睡衣,光着两条腿,站在床上摆出拒绝的架势:“这个真的不行。”“就试一次,如果没穿过也太可惜了。”宁芙露出祈求的神情,不管是对付五十六岁还是六岁的他都是利器,所以他可耻地动摇了。
幸好海军送来尺寸合适的海军制服,把他从穿裙子出门的社会性死亡危机里拯救出来,宁芙遗憾地放下手里的连衣裙。
只是一天没上班累积了为数不少的工作,因为椅子不够高只能坐在宁芙的腿上办公,大将终于从这场危机里感受到一丝安慰。世界和人心都是冰冷的,只有夫人的欧派还有一些温暖。
站在门口视察工作的战国咳嗽了几声,在他完全沉浸在温暖中之前把他的意识拉回来。
十七岁左右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出一截,眉眼的轮廓很深,已经有未来的样子,称得上英俊。晨光下嘴唇上淡淡的一层绒,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还是个男孩。
他从睡眠中醒过来,半睁着眼睛亲吻宁芙,这次她没有拒绝。天知道他已经被拒绝了整整一周,理由是“无法对小孩子下手,看起来像个恋童癖”。
所以亲吻很快由纯洁的双唇相贴变成深吻,身体变年轻的波鲁萨利诺连动作都变得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起来。虽然还是一张愣头青的脸,动作却是出乎意料的熟练,让宁芙有种微妙的错位感。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潜进被子里剥开宁芙的内裤,浅浅地刺进去一个指关节。小穴湿的不成样子,饿了整整一周,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咬着他的指节一点点往里吞。他亲了亲宁芙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脖颈上:“真糟糕啊,梦见了什么?”
因为主人的羞耻感被唤醒,小穴不好意思地瑟缩一下,单是手指被绞缠着就让他硬的发疼。宁芙伸手环绕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附上去:“梦见你了。”
呼吸变得浓重,他添了一根手指送进去,软肉包裹着两根手指,滑腻的汁液淋在上面,随着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宁芙咬着嘴唇,偶尔在戳刺到那个点的时候发出让人怜爱的惊喘声。
他抽出手指,把睡裤往下拉一些,忍耐许久的昂扬就弹出来,抵在那个甜蜜的入口。稳定地推进,品尝着破开层层软肉的感觉,内里紧致得像是从未有人进入过一样。
在里面停留片刻,他就开始运动起来,一边抽送,一边挺动腰部,让肉棒碾过内里的每一寸。宁芙半闭着眼睛,久违的快感让呼吸都不大顺畅,只能微张着红嫩的小嘴帮助呼吸,却被他恶意地堵上来。
每一下顶弄的力度都生猛得像是年轻人。
客厅的电话虫“布鲁布鲁”响个不停,不过没人在意。
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不用那副大叔派头的话称得上是英俊,和宁芙站在一起足以匹配。总算申请到一天假期,宁芙在他的陪伴下去香波地群岛采购。
服装店的老板自从宁芙一进门就殷勤地守在旁边,毫不吝啬夸赞的话。香波地岛常有贵族出入,像这样顶尖的美人身边陪伴的必定也是大人物。虽然看不出旁边这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了。
她穿着一条轻薄的白色绸裙,丝绸像流淌在肌肤之上的牛奶,平日里绑扎起的长发放下来之后带着柔和的卷曲。和闪闪果实的光不同,她的美貌几乎散发着皎月一般的光芒。
等她去试衣间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漫不经心地让老板把他看中的衣服包起来。
宁芙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带进来更换的衣服变成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一件睡衣。好吧,看起来像是一件睡衣,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看起来像是一团由细绳和少量布料组成的围裙。
不过她在这方面向来宽容,擦干身体把这团布料穿在身上。后背部分只有两根交叉的细绳,胸前的布料是近似透明的颜色,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两点粉色被冰凉的布料刺激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模样摇摇头,她披上浴袍走进卧室,没急着和波鲁萨利诺打招呼,而是站在穿衣镜前擦头发。随手拢起来的浴袍跟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胸前的景色,坐在床上的他看了个正好。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接过宁芙擦头发的毛巾,丝丝缕缕地帮她擦干。“谢谢。”“口头上的感谢打动不了我哟。”
“那这个呢?”浴袍从她身上跌落下来堆积在脚踝旁,身上只剩下那件睡衣。“跟我想的一样不错。”
体型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得多,接吻的时候需要欠下身。他的手从下摆探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正好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揉捏柔嫩的臀肉。
按捺不住的他抱起宁芙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这个高度最为合适。宁芙蹙着眉,感受炽热粗壮的肉棒侵入进身体,每天都要适应越来越大的尺寸也是件麻烦的事。
花径吐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突然抱起她抵在镜子上。
做成兽爪样式立着的落地镜非常稳定,宁芙还是不安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他顺势用力侵入,圆钝的龟头破开宫口肏入最深处。同时整个赤裸着的背脊被冰凉的镜面刺激,小穴也突然收紧,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激出一声呻吟。
“萨利诺……更用力一点,快一点……我……我”
因为悬空的姿势无处着力,连抽送也只能拔出一半,不能尽兴的男人抱着她在镜子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明明马上要到达高潮,动作却突然停下,小穴贪婪地吸吮着肉棒,宁芙也用迷惑的神情看着他。
他握着宁芙的腰,拔出一些,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趴在镜前的地毯上。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高昂甜蜜的呻吟,随之攀上高潮,连腰肢都软下去。
这时候的男人没什么怜悯之心,抬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肉体击打出清脆的响声。
“不可以动…啊…这个时候……”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一波新的快感又袭上来,求饶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
宁芙偏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湿漉漉的眼睛。身后的男人还在进出,因为充血而嫣红花瓣中间,狰狞的肉棒还在时不时显出来。
男人的手从后背的缝隙里探到她胸前,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乳首,掌心粗暴地揉搓着丰润的乳肉。在自己因为快感窒息之前,男人的动作停下来,浓稠炽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被喷射进子宫。
抱着宁芙浸在浴池中,她的身体还是柔软得像柳枝一样。“这个意外其实还不错。”她突然这么说,声音还因为激烈的情事有些沙哑。
“果然宁芙喜欢英俊的年轻男人,这可让我有些伤心。”
“不,不是这样。”她哑着嗓子反驳,手抚上他的脸,“我喜欢萨利诺,只要是你就喜欢。以前会觉得遗憾,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们少了几十年的相处。现在就很好,好像看着你成长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这是他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