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苏忆秋说,“请您。”
这个凳面太窄,她担心自己有可能会因为疼痛和恐惧而不自觉地躲闪,掉下去破坏了主人施虐的完整体验。
而她自己其实也非常享受那种挣不脱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处刑的绝望感。
秦思学眸光幽暗,镜片后的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她像一只甘愿走上祭坛的洁白羔羊,只等着被他心中的野兽撕裂吞吃。
他取了棉绳,仔仔细细地把她绑在长凳上。
在他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苏忆秋试着挣扎了一下,非常好,纹丝不动。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秦思学后退了几步,在她身体上方的空气中又再次甩了一次鞭,用来判断落鞭的距离和力道。
苏忆秋有想闭上眼睛的冲动,但她舍不得,主人挥鞭的样子让她深深着迷,百看不厌,哪怕这个趴着的角度她只能用余光瞄到他的双腿。
她心脏剧烈地狂跳着,紧接着她的后背像是被电了一下,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麻痒,她呻吟着,穴肉绞紧了里面的按摩棒,一阵酥爽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
“报数。”他命令道。
“一。”
这是惩罚吗?这根本就是奖赏吧。
苏忆秋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擅自瘦了六七斤,身上的脂肪层变薄了,秦思学在重新试探她的疼痛耐受度。
啪。
第二下要重一点,像是被火舌舔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疼,但仍然是爽的更多,再这样打的话她会忍不住高潮。
“二……”
啪。
“……叁。”
更疼了……不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啪!
“啊!四……”
第四鞭落下的那一瞬就让她尖叫出声,她急促地喘息着,全身绷紧对抗痛苦,让棉绳深深地勒进了肉里,毛孔张开,冷汗覆盖了她的身体,在又一鞭落下时带着哭腔喊出了“五。”
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她从第十鞭开始哭泣,哭得很凶,但没忘了报数。
二十记鞭子罚完,苏忆秋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臀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汗湿的肌肤上突突跳动着,身下泛滥成河,她仍被束缚着,却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整个人像是轻飘飘地趴在云彩上,如释重负。
秦思学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满意地欣赏着那些均匀散落的鞭痕,手指轻抚过那一道道艳红的棱凸,他知道她喜欢被鞭打,他也喜欢弄疼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操纵她的痛苦与欲望。
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把一切感受和情绪都系于他的指尖,予取予求。
“主人……”苏忆秋泪眼婆娑地哀叫着,空虚到了极点,他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加重了她的饥渴。
挨完打了,还想挨操。
秦思学用手顶住插在她体内按摩棒的尾端,用力按下去,更多的淫液被挤压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伴随着她婉转的呻吟。
他平心静气地问她,“今天不想给你的话,能忍住吗?为了我。”
好残忍,好过分,太欺负人了。
但是——
“……能。”苏忆秋低声回答着,泪意再度涌上眼眶。
她愿意为了主人做尽一切淫荡之事,也愿意为了他忍耐,满足他的操控欲,占有欲和破坏欲。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楚楚可怜,逆来顺受的悲惨气息,能带给任何一个施虐者都无法抵抗的愉悦,可秦思学知道,不管她看起来是多么凄惨,实则都是在通过取悦他来满足自己,虽然她的身体无比敏感淫荡,但她对于心理快感的追求远超于生理快感。
他表现得越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就越爽,摸清了这个受虐狂的心理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的同时,偶尔也会让他感到有点头疼。
她像一只伪装成流浪家犬的野猫,在你脚下打滚也好,敞开肚皮求抚摸也罢,都是为了骗吃骗喝,她完全分得清游戏与现实,在他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她的表现让秦思学更能看清这一点,她看似身娇体软任人揉圆搓扁,实则铜墙铁壁,将她真实的内心封存得严严实实。
如果他想要SM关系以外的更多,她会不会头也不回地跑掉?
秦思学心里面思量着筹谋着,面上一丝不露,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抓紧发根将她的脑袋从被泪水打湿的凳面上扯开,声音冷冷地不近人情,“滚下去跪好。”
苏忆秋内心也在唾弃自己,天啊,被打哭也就算了,因为主人不肯操她而气哭真的是太没出息了,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把哽咽和泪水都吞回肚子里去。
她端端正正地罚跪,手腕背在腰后交叉,目视前方,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呼出,用来平息自己汹涌的情潮和莫名的委屈,心里默默念着,
——她是一只奴隶,是条母狗,是个下贱到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主人想打就打,想操就操,主人不愿意使用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忍着等着熬着………不好……再这样想下去要高潮了……
——赶紧想点别的,那个……复杂边界条件简单化,局部化,求解域离散化,网格划分,控制变量……单元推导形成矩阵方程……
“爬过来。”
她拼命转移注意力,连主人喊她都迟钝了几秒,才朝着他坐着的沙发爬过去。
刚刚在他的两腿间重新跪好,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想什么呢?”
“在反省。”苏忆秋迅速摆正脸,方便他再打。
“反省什么?”
“不该因为主人不操我就哭,主人的使用是奖赏,一定是母狗表现得不好不配挨操……还有不该哭个没完,惹主人心烦了,下次……实在忍不住哭也要争取少哭一会儿……”
苏忆秋的为奴之道就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罚她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那她就帮他找,一个不够找两个,让他罚个爽。
总之是奴性坚强。
“……唔唔……”
秦思学解开裤子,用坚硬粗长的肉棒塞住她胡乱检讨的小嘴,不过其实他更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