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红毛叼着烟,故意摆个造型,等着女孩跟他走坐他贼拉风的机车。
“我哥哥不让我坐别的男生的车。”沉娇阳低着头要走,被红毛拉住。
“唉唉,哪个哥?就那个什么纪北川啊?”
沉娇阳轻轻地甩开被红毛拉着的手臂,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很变态,你不要惹他。”
“就他?”红毛提高音量“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找我,老子指定替你报仇!”
“那…”沉娇阳温顺地朝他眨眨眼睛“谢谢哥哥了。”
说完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红毛还沉浸在美人那句哥哥里,等回过神时,美人早就飞了。
校门口接孩子放学的家长车挤满了小道,沉娇阳一眼就看见里面最显眼的商务车,很低调,但在一众家用车里价格尤为突出,沉娇阳的眼睛就像是验钞机,贵的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副驾驶车门没打开,锁了,坐进后座才发现纪北川正在副驾驶坐着,一直带着眼镜,低头背书,沉娇阳哼了一声,坐在他后面的位置。
司机是个中年男性,面容和蔼,偶尔问沉娇阳一两句话,她笑着应答,身体微微往前探,看见副驾驶纪北川被头发遮住的后颈,他像是抗拒剪头发,任由头发胡乱生长,再加上带着副死厚的眼镜,怪人。
沉娇阳觉得无趣,脱了一只鞋,光脚偷偷地从副驾驶与车门之间的缝隙钻进去,灵巧得像条鱼,小幅度地蹭着纪北川的腿根,她感觉到纪北川好像僵了一瞬,心里立刻开了花。
王八蛋,装什么。
更加大胆,圆润饱满透着粉的脚趾挑开校服的裤带,直接钻了进去,毕竟她在后座,角度不方便,在他裤裆里胡乱闹了半天才隔着内裤踩到异于他体温的滚烫。哪怕是没硬起来的状态,也能感受到蛰伏在裤裆里的巨物,沉娇阳脚心被烫了一下,下意识要缩回来,又不甘心地踩两脚。
她这个角度实在太勉强,得亏她是个练舞的,要不然筋都得抻了,正在把腿抽回来,突然微凉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脚丫,只是握着不动,纪北川的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脚心,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沉娇阳试着抽回来,纪北川的力道却比她预想中的大。像是被捕兽夹咬住一条脚的小兽,沉娇阳进不得退不得。
“我家女儿也和你在一所学校,比你们小一届,我那女儿没心眼傻透了,从小就爱黏着纪少爷。”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忆,沉娇阳下意识把脚往纪北川校服里躲。
“你女儿叫什么呀?”
“万晚儿,每天都像她妈一样扎个小揪儿。”
沉娇阳被他捏了一路脚,腿又酸又麻,纪北川连动都没动一下,直到车子停进停车场,松开她的前一秒,一直按在她脚心的拇指像是不经意间骚剐一下,很轻很痒,沉娇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慌张地收回腿,顾不上酸麻,赶紧穿上鞋跑下车。
——
选的餐厅是本市老字招牌,沉雄震为了请这顿饭特意排位子排了一个月,沉娇阳跟在那俩人身后走进包厢,一进门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她身上,先是沉雄震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纪华安也起身,有些局部地走到她面前。
“这是娇阳吧,长高了,变漂亮了。”
沉娇阳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纪叔叔。”
“哎!”纪华安转身从窗沿上拿来一个包装精美高档的礼盒,一股脑塞她手里“有段日子没见了,这是纪叔叔给你… …是纪叔叔和你纪伯母给你准备的见面礼,看看喜欢吗。”
“这哪行啊!”沉雄震赶紧阻拦“平时我们一家一直受纪总的照顾,怎么好意思再收东西。”
沉娇阳平静地观赏这出闹剧,轻蔑地勾起唇,直接夺过那个礼盒:“谢谢纪叔叔。”
纪华安身边那个女人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和楚水一样,安静地低头喝茶水。原本是各家挨着各家坐,酒过叁巡,纪华安喝大了,想尽享齐人之福,借着酒劲儿一手拉着纪北川一手拉着沉娇阳,俩人各坐他一边,纪华安拉起两个人的手在自己面前交迭。
“咱们两家关系这么亲,以后小川就是你亲哥哥,有什么事只管找纪叔叔…”
沉雄震乐了,赶紧让沉娇阳叫人,她的手盖在纪北川的手背上,水眸对上他死水般的瞳孔,悄悄捏了他的指尖:“哥哥…”
——
纪华安让她陪几杯酒,沉雄震拦着,没拦住,沉娇阳也不拒绝,笑意盈盈地一口饮尽,怎么说她只是个小姑娘,不如整日应酬的酒囊饭袋,几杯下去脑袋昏昏沉沉,半醒半醉,吃完起身离开餐厅时,她故意往纪北川身上靠,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纪华安自然高兴他们兄妹俩亲近,提议让他俩坐一辆车,剩下的人再找个地方续一杯。
上司的话谁敢不听,沉雄震忧心地把沉娇阳送进车里,再叁嘱咐司机慢点开,省得女儿吐了。
“宝贝女儿先回家,老爸再陪一会儿就回家照顾你。”
“爸——”沉娇阳从纪北川身上起来,两手并用揪沉雄震的脸:“你不许喝多,再一身酒气回来,我就把你关门外边!”
“好好好,听乖女儿的…”
车门一关,沉娇阳又倒回纪北川身上,披着沉雄震的外套,仗着有遮挡,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似有似无地蹭。
“哥哥…还想摸…”
沉娇阳带着醉意,声音软了不少,柔软的手钻进校服裤子,隔着内裤去摸纪北川的性器,沉甸甸的一大坨,沉娇阳两只手都钻进去,像玩玩具似的乱揉。
“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沉娇阳的脸靠在他肩膀上,嘴唇蹭着他的侧颈,伸出舌尖舔舐。
有外套挡着,他俩还坐在驾驶位的后排,司机很难看见他们在做什么,只听见细细微微的聊天声,和一个小醉鬼作精在磨他家平时性子孤僻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