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看她泪水涟涟,看她嘴唇被自己咬出鲜血。臧明矣注视她痛苦远大于欢愉的神情,发自内心的疑惑。
手指没再动作,轻轻吻上正不断掉落泪滴的双眼,顺着泪痕吻上她的唇,微咸的味道与血腥味混在一起,让吻都变得怪异。
也不必问了。
张澜心顺从地张口,让臧明矣能够攻城略地,舌尖甚至主动勾上来,吸引她更加肆意冲撞。
双臂也环住她的脖颈,整个身躯贴上来,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塞进她的怀抱。
臧明矣感觉心脏仿佛被紧紧攥住,酸涩又发痛。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客厅的灯没关,照得一切凄白。
臧明矣把人带进浴室里,一手打开花洒,一手把人按在了墙上。
半是安抚半是逞恶地咬上她的耳垂,终于不管不顾,在耳后、脖子、肩背的雪白皮肤上留下狰狞骇人的红痕。
“呃啊……”被施予者发出难耐的呻吟。
给她难堪这时候已经失去意义。
臧明矣的手抚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而张澜心条件发射性地夹住了双膝。
这也没什么用,臧明矣的右腿强硬地挤开,于是手又畅通无阻地往上,直抵花心,换来长吟——“嗯……”
炙热的隐秘之地不知什么时候泌出了粘腻的液体,臧明矣的整个手掌在上面反反复复触摸,在她的侧颈上又烙下痕迹,就像是那天在公司楼下见到的花朵。
她空出一只手,擒住张澜心的下巴,与之对视,恶语即将脱口而出,又消失在不知不觉间。
可也不让张澜心依靠,纵使已经能明显感觉她站立不稳。
而是变本加厉,逗弄小核,给她快慰,然后突入早已准备好的穴肉,将淋漓的汁液挤到溢出,再沿着手背滴落,与温热的流水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
饱胀感使张澜心绷紧了足跟,像是被高高抛弃,又缓缓坠落,适应之后,控制不住地腿跟酸软,往下滑落。
但臧明矣没有帮她。便只好强撑着自己,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却被浴室内的水汽与情欲蒸出细汗。
臧明矣是这样了解她,手掌贴在她的私密处,指尖深埋在她体内摩擦。
穴肉争先恐后地绞紧,但在另一层面上放松,让臧明矣继续加入了第二、第叁根手指,完全将甬道占满。
是因为张澜心自己也觉得狼狈吗?再没有发出声音,只咬着唇,即便会把伤口咬得更破。
而臧明矣只是密集又用力地冲击,动作大开大合。
是有抚慰到她的,但像是隔靴搔痒,永远不触及真正的痒处。张澜心只好主动地摆起腰臀,迎合着臧明矣的节奏吞吃略有些多的手指。
直到摆不动,吞不下,高潮将她袭击。
臧明矣适时抱住了身体往下坠的人,揽住腰腹,再次吻上那张花了妆的面容。
其实是没有选择的,什么由你决定,都是空话。
做技术出身的人,不是真有那个才华,谁不想要转型?进入职场这几年,做到这个位置,简直不要太舒服,游刃有余,驾轻就熟,可那些坑坑坎坎迟早要来,现在不换赛道总有一天摔跟头。
臧明矣放开张澜心,随意冲了冲,转身走出去。
也没什么犹豫不决的,她没选择继续读书是为什么,她跳到长通这边一个非纯技术的岗位是为什么,难道还要从头来过?
她在门口停下,没有回头,“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
头发吹到半湿不干就上了床,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假寐。
身后很快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躯,腰上也揽过来一条手臂。
还是忍无可忍地转过来,顺着手摸上去,却发现对方身上不着寸缕。
臧明矣在黑暗中皱着眉,“干什么?”
张澜心凑近了她,边吻她的下巴边用气音轻轻回答:“随便你干什么。”
没错,实在没有理由放过她的。
沉默地望她半晌,臧明矣使劲抱了上去,把张澜心按在身下,随后坐起来,跪坐在她腿间。
张澜心已经顺从地大张开了腿,全身的皮肤在昏暗中泛着冷白。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臧明矣的冷待,干脆自己揉捏起了双乳,微仰着后脑,克制着呻吟。
臧明矣的指尖在赤裸的躯壳上滑动,到达欲望的源头之处,稍微一使劲,一个指节就陷入。
太多水了。张澜心确实在尽己所能地调动自己。
臧明矣叹息着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指尖探入。
漫漫长夜。
但没有一个黑夜不会迎来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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