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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考虑到玩家性别问题,房间里一共有五个小卧室,每个卧室都可以从里面反锁,这点倒是和普通的合租房很像。
    卧室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外面是露天阳台,站在阳台上,就可以欣赏A市的无人夜景,这场游戏的确是将A市一比一复制过来的,此刻的A市没有灯火,没有车声,宛如一片沉睡的钢铁森林。
    每个人的卧室都挨的很近,阳台与阳台的间隙不过半米,正想着一会儿睡觉该把窗户锁上,就听到隔壁传来响动,祁祀也开窗出来了。
    目光交接的瞬间,他先是一愣,接着开口“睡不着?”
    刚想回答,他就一步翻过来,跨进我这边的小阳台。
    “晚上露水重,可以穿厚点再出来。”他靠过来,从背后环住我,将我圈在他怀里,姿态亲密自然。“还冷吗?”
    …我好像并没有说过我冷。
    不自然的扯开话题,“祁祀,你会杀人吗?”
    “我会尽量通过做任务的方式积攒得分,但必要时候,我也会做出行动。”他没有丝毫遮掩,大方回答,“但我不会对同伴出手,这是我的底线。”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
    “那你呢,你会击杀玩家吗?对npc都于心不忍的你,会对真实的玩家出手吗?”
    我下意识移开视线,逃避这个问题。
    “看着我,我需要你诚实回答我。”他清澈却深邃的目光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我忽然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生气,挣脱他的怀抱。
    “祁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在正常世界,我当然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逃杀游戏中,我不会连对陌生人下手都做不到,有人举刀要杀我,我会傻乎乎的等死吗?我也想活下去,我也会举起刀,我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傻白甜圣母。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会在能保证自己活下去的基础上尽量赚更多的分。我…”
    我忽然说不下去了,我有什么资格对祁祀发脾气?仅仅是因为他担心我拖后腿?
    平心而论,从见到祁祀的第一刻起,他就一直那么温柔,那么绅士,那么好。好到让我忽略了,对他而言,我其实只是一个绑定的队友,好到让我忽略了,其实我们并没有那么熟,好到让我觉得,他对我的照顾是理所当然。
    所以我才会这么愤怒,这么难过吗?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吗,你觉得我认为你拖累我了,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从上个副本我拒绝帮助哈维斯时,你就讨厌我了,是吗?”
    我当然没有讨厌他,但我没有回答,我没有抬头看他,也不敢抬头看他。
    “就这样吧,困了,我去睡了。”我像个发完脾气就逃跑的懦夫。
    他忽然抵住我即将上锁的窗,硬生生的挤进我卧室,先我一步锁上了它。
    “你干什么!”
    我惊叫出声,却被他推到床上。
    和他眼神对上的的那瞬间,我像被抽走了全身血液,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比冰冷的气息,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祁祀,这样让人陌生和害怕的祁祀。
    “我很生气,”他语调平静,“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他压住我,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脸上游走,抚摸。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祁祀啊,不是只有一副微笑表情的祁祀。会生气,也会冷漠,他终于脱去了一直以来的面具。
    “…对不起,”我干巴巴的开口,“是我态度不好,我太激动了,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坐着谈谈好不好?”
    “现在知道害怕了?”他嘴角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你被落白抓住的时候就不害怕了?”
    “什么?”这回我是彻底懵了。
    “你不是和落白做了吗?”他在我耳边低低吐气,“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裙子都被他被扯烂了,你醒后却和没事人一样。
    那为什么上次在唐子一家,我们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你就那么抵触?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你们在高中就认识了对吗?”
    他冰凉的指尖顺着脖颈慢慢滑行,停在我小腹的位置。“你喜欢他?”
    “等等等等,”我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第一,我们没有做。第二,我不喜欢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误会,但你要记得,上个副本我们有不能OOC的规定。冰雪女王,是女性。所以副本不会允许我和他做的,你明白了吗?”
    他在我小腹画圈的手指停了一下。
    “你是说,你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他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幅度。
    直觉告诉我,现在任何的隐瞒和谎言都只会刺激起他的情绪,“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还有呢?”他的反应还算平静。
    “…还有腿交。”
    “你有给他口交吗?”
    “什么?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这太羞耻了,这个人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好啊,我相信你。”他忽然笑了,“但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
    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那是不是代表,你完全不介意别人和你指交呢?”他勾了一下我的内裤边,将它扯到一个要落不落的位置。
    完蛋,送命题又来了,这肯定打死都不能回答是,但回答不是不就又证明了落白是特殊的?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道歉就对了。
    “错在哪儿了?”他终于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我不该怀疑你的用心,你明明是担心我,我再也不瞎想了。”这当然不是真心话。
    “嗯。”他点点头,脸色看起来了缓和了一点。“还有呢?”
    还有?还能有什么?
    他好不容易转晴的脸色又有转阴的迹象。
    “看来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刚想编点什么,忽然瞥见窗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
    “落白!”我惊呼出声。
    祁祀也愣了一下,他偏过头看了眼落白,忽然将我扯到他身后,俯身压了上来。
    他分开我的腿,大幅挺进。虽然隔着层层布料,但在落白的角度,就好像我们真的在做爱一样。
    床因我们的动作咯吱响个不停,他堵住我的嘴,不停撞击,劲瘦的腰一下比一下快,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欲望的轮廓。我拼命挣扎,他发狠啃咬我的舌尖,我尝到一丝甜味。
    落白依然在窗前一动不动,祁祀嘁了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走到窗前。
    他两无声的对峙,我看不清落白的表情,只看到祁祀对着他舔了下嘴角,就把窗帘全部拉上了。
    他摸黑躺回我床上,我大气也不敢出,他也没说话,只是躺在我身后,将我抱在怀里,似乎准备就这样在我这过夜。
    ………………………………
    半梦半醒中,我感到后腰一片潮湿,黏黏的,不是很舒服。
    第一反应是我来月经了?直到后腰出现时不时被戳一下的异物感,我才想起祁祀还在我床上。
    努力忽视后背的湿润,尝试再次入睡,只要我当不知道,它就不存在。
    “别装睡了。”祁祀的下巴枕在我头顶,低低开口。
    他在床上坐起,我也被他拉起来,被迫趴在他跨前,那昂扬的物什就在我眼前。
    “会吗?”
    “……什么?”
    “帮我把它舔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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