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
孔家江南分部,温州支部部长温诚脸色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坛又一坛花雕酒。
“咕咚,咕咚。”
拿起一杯酒,温诚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温哥,什么情况?”
“是啊,你把我们突然召集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孔祥云忍不住了,要对我们兄弟动手?”
“娘老子,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和他拼了!”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此刻这四个支部的部长,都十分严肃的看着温诚,对温诚一番议论。
他们均是脸色严肃,十分慎重。
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孔云回到江南,召集江南分部下属各个支部的正副部长和高管去述职的事,他们自然知道。
他们没有去找孔云述职,自然也是担心去了就回不来了。
此刻碰到这样的情况,见到温诚如此沉默的喝酒。所以这四个支部部长,自然瞬间便明白。
孔云在等了一年后,已经容忍不下他们,想要对他们下手了。
他们自然一个个很是愤恨和忐忑。
他们虽然嘴上喊着反抗,但是实际上,却根本就不敢反抗。因为孔云实在是太强悍了,不仅江南分部被孔云打造的铁板一块。
就连堂堂的超级世家江家,那都被孔云灭了。
他们能和超级世家江家比?
连超级世家江家都被孔云灭了,他们此刻要再想着对孔云动手,这岂不是找死?
这四个支部部长可没有活腻歪了,可不想找死。
但是,他们又不舍得手中的权利。
可他们知道,以孔云的有人方式。他们投靠孔云,那不会有好下场,不会再掌权和被重用。
但是除却投靠孔云外,他们又没的投靠。
一开始孔忠部还以孔祥东的名义,和他们这些孔忠厅的旧部接触。但随着孔云灭掉江家,此刻孔忠部也不和他们接触了。
因为孔忠部也知道,他现在是拿孔云没办法,是无法再对江南伸手了。
所以他们这些人,已然是被放弃的人了!
纵然他们手里还掌握着五个支部,但是他们已然被孔云的敌对人马放弃。别说孔忠部了,就是孔祥明和孔祥元,也都没有搭理他们。
因为他们早已被孔云包在中间。
在没有地盘的情况下,要他们一个人有什么用。
给他们安排一个新的地盘,继续当支部部长?
开什么玩笑,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
没有了地盘,他们就是丧家之犬,他们根本就不会被人重视!
所以他们此刻的所处的位置很尴尬,他们反抗不了孔云,同样也没人愿意接手他们。
这便是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他们必须要面对的情况。
纵然他们不甘心,但是他们也无可奈何。
因为事实已然如此!
“诸位,的确是到最后关头了。”
温诚抬起头,看着四个支部部长:“孔祥云下令,孔忠诚派人过来,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三天之内,让我们交出我们手中的一切,投降。”
温诚说道:“否则,孔祥云则会命令孔忠诚大兵压境,对我们展开攻击。”
“让我们彻底玩完。”
“会以孔家叛逆的罪名,把我们全部解决。”
温诚看着面前的四个支部部长,苦笑一声:“就地格杀的解决。”
“混蛋,和他们拼了。”
“该死的孔祥云,说好了五年啊。”
“拼了,彻底拼了。”
“谁怕谁啊,拼了!”
在温诚话声落下后,这四个支部部长都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回答了温诚。他们均是眼中满是愤怒的,决定和孔云彻底拼了!
“诸位不要说气话了,我们不是孔云的对手。”
“拼,那只能是白死。”
“此刻部长已经过世,东少也不堪大用,我们再坚持下去,其实也没有必要了。”
“再说我们即使想拼,下面的人又愿意拼?”
“我们为谁而拼,有什么理由去拼?”
温诚苦笑一声:“我想诸位都不想,被下面的人绑住,从而被扭送给孔祥云吧?”
“这。”
“混蛋。”
“该死的孔祥云。”
“当时为什么部长就没有弄死他,和他拼了。”
听到温诚的话,这四个支部组长都十分愤怒,都咬牙切齿的嘀咕出声。但他们虽然愤怒,可却没有什么办法。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他们已然别无选择。
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把孔云如何!~
他们即使想反抗,那他们麾下的人,也不会反抗。
“诸位。”
温诚给四个支部部长倒了一杯酒,苦笑着看向这四个支部部长:“这一年,感谢诸位与我的坚持。”
“这一杯酒,便是我最后敬诸位的一杯酒。”
“请。”
说罢,温诚喝完了这杯酒。
十分痛快的一饮而尽。
其它四个支部部长,则是狐疑的饮下了这一杯酒。
“温诚,你准备怎么办?”
其中一个支部部长,疑惑的看着完成。
“现在大家可以散了,可以各奔前程了。”
温诚对这四个支部部长挥了挥手:“不管是投降孔云,还是飞往国外或者其他行省,或者投靠孔忠部以及孔祥明和孔祥元,大家可以自行选择了。”
“现在自由了。”
“去吧。”
温诚笑着对这四人挥了挥手。
“这。”
其中一个支部部长,很有些疑惑的看着温诚:“那你准备怎么办?”
“部长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是我尽忠的时候了。”
温诚脸色绝然。
“告辞。”
“走了。”
“你,好自为之吧。”
“唉。”
听到温诚这满是失落和丧气的话,这四个支部部章离开,各谋出路,各寻前程。
温诚始终留在原地。
等三天后,孔忠诚带人接受这五城时,便在温州看到了温诚的尸体。
温诚跪在孔忠厅的面前,选择了拔枪自尽。
他以这个特殊的方式,向孔忠厅尽忠。
报了孔忠厅的知遇之恩。
“带去。”
看着温诚的尸体,孔忠诚向温诚微微鞠躬,然后轻叹一声。
“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