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好爱你。
幕云景神色莫辨的一把将他抱起,低头间却发现他的Choker已经系数脱落,露出来的皮肤有丝丝缕缕的抓痕,因为皮肤白的原因看上去格外醒目。
“你做什么了?”幕云景腾出一只手托住Omega的脑袋,看着他腺体皮肤上渗出的血丝,突然暴怒不已,“夏篱,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腺体?”
夏篱似乎感受到男人的不正常情绪,一个激灵从他怀中慢慢苏醒,瞳孔在聚焦的瞬间,骤然张大:“先,先生?”
幕云景从鼻孔里冷冷的“嗯”了一声,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板上自己的外套上,“怎么了?”
“昨天,晚上,突然……来了发热期,所以就拿了先生的外套”,说到这,他似乎很害怕的抖了抖肩膀,“先生,我不是故意弄皱的,对不起。”
幕云景被他水汪汪的眼神扎了一扎:“不是说这个,发热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宁愿抱着件破外套挨过这漫长的一夜。
“先生,您挂断我的电话了。”
虽然不是因为发热期给他打了电话,可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愿意多听他说一句话,他对自己总这么没留太多耐心。跟他说,又真的有用吗?
幕云景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沉默了半晌,最后生硬道:“你跟我说,我会回来。”
不等怀里弱小的Omega再有什么反应,幕云景直接抄起步子来到床边,将人转了个半圈,箍在自己牢实的臂弯里,右手覆在他的后背上,温感断凉,一下下温柔的抚着他的脊骨。
一股清冷的花香信息素从夏篱的骨缝里躺过血液,直击他的心房,夏篱的身体整个的都温软了下去,脑袋靠在幕云景的胸膛,心里的恐惧逐渐纾解了个干净。
刚经过发热期的Omega如同惊弓之鸟,脆弱不堪,他们会自动规避和拒绝外界的一切干扰,像蜗牛一样把自己缩在壳子里,而Alpha的臂弯才是他们真正的避风港湾。
幕云景无法想象这些年来夏篱是怎样度过难捱的发热期的,他似乎从来也就没考虑过这些,他偶尔恩赐给一个情儿的信息素都比给夏篱一年的都要多。
可夏篱却只拿着他的外套如获珍宝的撑过了那些艰难痛苦的日子。
他把夏篱从逼仄的贮物柜里抱出来时,看着他孤零零的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时,那颗千锤百炼早已麻木不仁的如同磐石一样的心脏突然就……疼了。
是的,疼了,不承认都不行的那种。
愤懑,嫉妒,心疼,这些可笑又愚蠢的情绪都对这个弱小的Omega产生了……
这怎么行,怎么能!
没有用的障碍全都得扫清了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夏篱终于从幕云景的怀里清醒过来,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他的浅灰色衬衫上一摊湿漉漉的,背脊立刻僵直。
“……”
他竟然在幕云景怀里睡的那么香,还在他衣服上留了口水印!
幕云景看到他噤若寒蝉的模样,清咳了几声,用拇指压平衣服的褶皱。
“先生,我……”
“感觉怎么样了?”幕云景问。
“好多了。”
幕云景架着他的胳膊不带费劲的把人从自己的身上解下来:“吃点东西去吧。”
夏篱揉了揉蓬松的头发,朝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洗漱完毕后,夏篱转身去饮水机倒了一杯白开水,却发现幕云景端坐在餐桌前,手里拿起一块三明治。
他一直抱着自己到现在还没吃早餐?夏篱那颗冷了几百遍的心脏突然又鲜活的热乎了回来。
他端着水杯默默的走到幕云景对面,他知道Alpha不喜欢旁人靠他太近,特意和他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幕云景见状,曲起手指:“过来。”
夏篱越过一个个椅子走近他,幕云景唇角似弯非弯:“坐我身边。”
夏篱一怔,却还是听了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把幕云景侧旁的椅子推开坐了下去。
幕云景招了招手换来佣人,要来一个医疗险,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用拇指按开按钮:“身上皮肤太嫩,总容易留疤,消一下毒吧。”
说完用棉签蘸着碘伏动作轻柔的给他擦着细密的伤口,夏篱坐的笔直,也并没有觉着疼。
“怎么弄的?”幕云景问。
“太热,用……用指甲抓破的。”
幕云景眸光幽暗,表情隐在面上,却看不真切。
几分钟后,药上好了,夏篱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幕云景唤来保姆给他添了一碗新粥。
夏篱小口小口的喝着粥,也一眼又一眼的偷看着幕云景,兀自在心里疑惑着:这位A先生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他难道还记挂着自己几分?
那么他,还可以再期待些什么吗?
幕云景打破他的沉思:“明天周末,我有个贵族聚会。”
夏篱眸子立刻一片灰暗,明天吗?明天是幕云景许给他回家吃饭的时间啊。
幕云景看他满脸失望,心中一动:“你收拾一下,我带你一起去。”
夏篱有些吃惊的愣了一会,随即开心的点头。
这种聚会他其实参加的多了,并不怯场,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从小就被教养出一身大方得体的大家气质,参加的舞会聚餐也多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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