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两节细嫩的臂膀被抓得又麻又痛,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青紫了。
“你在紧张什么?”蕾娜忍住生理性的泪水,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你不是为了我才嫁给那老男人的吗?一开始这么勇,现在反倒心虚了?”
“你昨天爬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蕾娜趁他松懈,倾身靠近。含住他小巧的,莹玉般的耳垂,在嘴里嘬弄。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乔霖被她舔得直抖,把手放到她腰间,环住她盈盈可握的柔软腰肢,一边道歉,一边喘息,“你、你还这么小,但我却、我却要老了……我怕你不要我……我太爱你了,我没办法不爱你……所以别、别丢下我……”
蕾娜咬了咬那块小小的软肉,留下一个鲜红的牙痕。又用指腹轻轻揉捏那片柔软,帮助它通血。
“那就等你死了再说吧。”蕾娜仰头亲了亲男人花瓣一般软嫩红润的唇瓣,笑着说,“你要是想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那就得熬过我。”
“我会努力不让你有机会找续弦的。”乔霖低下头追逐她的娇唇,把那香舌也伸进她嘴里,细细地吻。
蕾娜坐在桌上,乔霖则面向她抱住她的脖颈,两个人贴得极近,简直密不可分。
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已经被自己脱下扔到一边,好方便蕾娜用手指给他做扩张。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蕾娜问道,手上动作却未曾停过,把怀里的人插得直哼哼,“我们昨天也是这样,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啊……嗯啊……他、他哪值得我们有负罪感?”乔霖享受着爱人的指奸,饱满的圆臀像块香甜的蒸蛋糕,被插得左右摇晃,“是他让我去学生宿舍接你的。自己的女儿都不管,活该死到临头都没人照顾……”
“然后你就缠着我要了一整夜?”蕾娜低笑,用指腹按压他微微鼓起的前列腺。
“啊!那里、不行……哈啊……”乔霖尖叫一声,把她抱得更紧了,“谁、谁让你住宿的,留下我陪那老东西看家。知道我有多难受么?”
“死老头天天在外面嫖,阳痿得硬都硬不起来了,还贼心不死。看到那张臭嘴我就想吐,真的快装不下去了!”
蕾娜被他逗笑,抽出被淫水打湿透了的中指,问他有没有被得逞。
“当然没有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让她感受那搏动的温热,“你放心,我干干净净的。只有你,只给你。”
“好啊。”蕾娜笑,掀开自己的长裙摆,拉下内裤,露出大小可观的漂亮性器来,“那你给我吧。”
乔霖看着他朝思暮想的玉器一般精美的阴茎,很不矜持地吞咽了一下。
他转过身去,翘起屁股,自己把小穴喂到肉棒嘴边,张合着臀缝舔它。
“你快进来,我想要,好想要……”他说着淫乱的骚话,甚至还往后伸手,捉住那翘起来的玉茎,主动往自己屁股上的小眼里捅。
“你昨天都不给我,只拿道具捅我,根本不过瘾……”乔霖试得手发酸了也没怼进去,摇晃着肥臀用力蹭她,“我只想要你啊!”
蕾娜轻轻拍掉他的手,扶着肉棒对准他的穴洞——扩张后的菊穴哪怕用力张开,也只能比她尿道口大上一点。这是他的优点,穴紧又耐操。也是他的缺点,市面上小型号的性用具他都难以吞下。
蕾娜也不想为他扩肛,甚至都不敢提出来。怕自己说他难操后,会疯狂虐肛好让她进入。
“咱们还是等以后慢慢来吧,好吗?”尝试着把龟头塞进那个小眼里无果后,蕾娜认为绝不可能靠着他自身分泌的润滑液就能把肉棒吃进去,还是要多做准备。
乔霖却不依不饶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进来?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乔霖心里失落,面上却有些歇斯底里。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年轻貌美的蕾娜,但他只想要她,只想做她的唯一,他害怕她的变心。
“我的皮肉松弛了吗?”
“我的穴是不是很丑?”
“我叫得很难听?”
“还是我的肉捏起来很粗糙?”
……
蕾娜被他这一连串的自我否定搞昏了头脑。
他到底怎么想自己的啊?她没有PUA过他啊!相反,她一直说他漂亮,也从来没提过年龄差的事。
“不、不、不!你不要再说了,这些问题你都没有。”蕾娜连连打断他,怕再任他说下去,他会觉得自己没有存在的价值,“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的男人,这无关其他,只因我爱你。”
她从他的腰窝一路攀吻上去,再到凸着颈椎骨节的脖颈处停住。
那里是香气的来源,是他最脆弱的部位。
蕾娜亲了亲他的后脖颈,又拍了拍他的臀肉,让他站直:“我只是觉得不应该在这里献出我们的第一次。”
“你认为呢?”
乔霖犹豫了很久,才慢吞吞地挺起弯着的细腰。
“我只是想要你进来,把精液射进我的生殖腔里。”他拿手背揉了揉眼睛,把快要掉下来的泪珠子擦干,“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再不生宝宝就来不及了。我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蕾娜没料到他会想的那么远。
“你才二十九岁,还年轻得很,为什么要那么焦虑?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了吗?”蕾娜用虎口掐着他纤薄的腰肢,把他拉近一点,亲昵地和他蹭脸,“如果你实在担心,没关系,我们可以要一个。”
“但你别着急,好吗?你的身体很好,又是体质特殊的Omega,想怀孕不会很难的。”
“我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一起,只要你想,我就给你。但不是现在。”
爱人实在过于温柔。她能理解他的感受,支持他的决定,他再说什么,都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乔霖被她哄得服帖。缠着她用手指给了他一波高潮后,也不再搔首弄姿地烦人了。
蕾娜替他穿好身上唯一的长褂,从随身背着的黑色斜挎皮包里掏出包一次性内裤,拆了封给他套上。又隔着略微粗糙的棉麻布料用力揉了把他的屁股,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地重新步入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