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转瞬即逝的充楞感,因为已经多年不曾体验过她这样的热情、被她这样完全依赖着的感觉。
上一次她在床上这样顺从和听话……还是那年她发情期的时候。
可是那已经久远地像是一个世纪之前的事情了啊。
他将她翻来覆去地翻了好几次身,近乎痴迷地亲吻舔舐她身体的每一寸,泠月只是细细呜咽,并不反抗。
那哭声里是带着享受的。
最后他双手轻轻托起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肚脐上亲了下,眼前浮现的却是这纤纤的腰身在水下连接这一条长长鱼尾的模样。
她款款摆动腰肢,鱼尾在水中游动的样子,灵动出尘的美,他时常觉得在水中的她简直就是个遗落人间的精灵。
可是现在在他身下的她没有尾巴,只有一双细长白皙的腿,此刻正无意识地缠在他腰身,慢慢磨蹭着他的身体。
泠月睁着迷蒙又茫然的眼睛看着他,眼皮半阖,慵懒且纯情着,胸乳随着她的呼吸荡出诱人的乳波。
周明川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狠下心来,压上她的身体,胯间早就怒意勃发的性器也随之顶到那入口处。
她忽然感到眼前一黑,原来是周明川将手掌覆在了她的眼睛上,故意遮住了她的视线。
然后就是一阵将她从先前的意乱情迷中立时拽出来的痛楚。
他挺腰,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里,没有一丝停顿和犹豫,深得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小子宫了。
和她感知到的疼痛完全不同,他只觉得——爽。
真他妈爽。
他肏干的那是他最心爱的人啊。
幼嫩狭窄的甬道被他有些蛮横地破开、第一次迎接异物的到来,蠕动着裹紧了他,似乎是想将他排出体外,可是却越绞吞下得越深了。
温暖、水润,恍若天堂仙境。
所以周明川刚在遮住了她的眼睛,不想让她在痛苦的时候还看见自己的表情。
万一给她留下了什么阴影,以后都害怕他了呢?
周明川很快就感受到了掌心下传来的湿意,是她的泪珠。
花瓣被人肆意分开,向他敞着紧闭着的柔嫩内芯,他双目沾染上一片赤色,眼前只见一片白嫩嫩的她的身躯。
他在其上驰骋争战,酣畅淋漓。
交合处一片粘腻、已有了淡淡的血腥气息。
他说爱她,可她哭着说痛的时候、他却爽到快要发疯,按着她腰自顾自地奋力冲刺,有意顶撞地她泣不成声。
……
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移开遮在她眼睛上的手掌。
泠月微垂着眼帘,长长羽睫早已被眼泪打湿,像被蛛丝缚住的蝴蝶翅膀一般,再也没有抬起来的力气了。
他哄她睁开眼睛看他,将一根手指塞进她嘴里。
“宝贝,是不是很难受,痛你就咬我好不好?随便你咬,只要你心里开心一点就好了,嗯?”
“第一次难免这样,以后我们多试几次就好了,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一只手撑在她脸侧,俯身看她时有汗珠自棱角分明的下颌滑下,滴落在她身上。
因为还没释放,他此时的表情亦有些难耐。
可怜泠月误以为他也同自己一样难受,唇瓣颤抖着问了一句:“周明川,你是不是也很难受啊?”
她费力抬起手臂,用食指的指腹拭去他额上的一滴汗,满眼心疼。
周明川心里软到一塌糊涂。
虽然有些罪恶感,但他还是将错就错地骗了她:“是。可是只要是和你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我都甘之如饴。”
于是她居然就这样原谅了他,真的单纯得可以。
他们又浓情蜜意地交颈而吻。
泠月的不适感被冲散了许多,她竟也慢慢在他的节奏里品出了那么一点难以言喻的快感。
在释放之前,他咬着她的锁骨闷声问:“可以内射吗宝贝,还是弄在你的肚皮上?或者手心里?”
问不过是那么随口一问,走个形式而已,他肯定还是要弄在里面的。
泠月大脑费力地思考了那么一会儿,忽地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羞涩,身上泛着可爱的浅粉:“不用尾巴做,我不会怀孕的,所以你、你可以……”
于是她就这样乖乖地让人内射了。
因为初夜的痛楚消散了大半,她这时已格外的温顺,似乎被他怎样对待都不会生气了。
周明川射了半分钟还多,将满满的浓浊白精全都抵在她身体深处灌了进去。
空气中便又多了一种味道夹杂在一起。
哦,对了,怜惜她是初夜,他还尚未冲进那狭嫩的子宫口去。
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不急于一时,那里也总是要给他干的。
第一次事毕后,他抱着她中场休息。
泠月扭了扭身子,双手托着自己的两只奶儿望着他。
“周明川、周明川、你亲亲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她涨奶了。需要被人全部吸出、吃掉。
她希望周明川能听懂她的暗示。
周明川也很配合地俯首叼住了一只奶尖,力道适中地吮吸。
很快他就吃到了一口甜美的乳汁。
嗯,真是久违的美味。
他故作震惊地看着她。
泠月半捂着脸:“呜,我们人鱼就是这样的啊,交配的时候只要动情了、就会产奶的。周明川,你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吗?”
“傻宝贝,我只会更爱你。”
她安心了,更加主动地邀请他吃掉自己的乳汁。
吃完之后周明川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将她哄得睡了过去。
可今晚分明还并未结束。
午夜时分,泠月猛然从梦中醒来时,喉间快要溢出的惊呼下一刻又被他的狠狠一记顶撞给撞散了。
她正被他摆成了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姿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天晚上他足足折腾了她叁回。
——光是在她身体里面。
最后一次她穴口真的红肿到无法再承受了,周明川总算没再强求,让她用手帮自己撸了出来才算结束。
周明川侧首望向窗边、其时已是天方欲晓。
他又爱怜地看了看泠月的睡颜。
可怜的小家伙,被他翻来覆去彻彻底底地弄了一夜,刚刚才好不容易真的睡着了。
而他吃她的奶水吃到饱。
他快速打扫了一下房间里狼狈不堪的战场,用温热的湿毛巾给她细细清理了身体,又给被他插到肿了穴口涂抹了药膏。
小嫩腔里不知道含了多少的精,止不住的往外流出,他越擦竟然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