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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月咬了咬唇,终是按照他的要求照做。
    或许本来……这就是她暗示的他的目的,不是么?
    她心里也是这么期待着的。期待让他看她,看到她美丽的、让他着迷的地方。
    负责涂抹私处的药膏中附带了一种特制的、约有无名指粗细的棉棒,她用棉棒蘸取了足够的药膏,然后以两根手指稍微分开私密处的嫣红肉唇,将棉棒送入里面。
    吃入了药膏的私处旋即立马闭合,咬着那一根棉棒不放。
    花瓣粉嫩莹润,妙不可言,吮吸着那根棉棒自然而然地向内里拖动,又蠕动着穴道内的软肉向外排出。棉棒被她排出体外之后,上面沾着的药膏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但上面仍然沾着一层莹润娇艳的水光。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 hua6.c om
    实在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赤裸裸地隔着手机屏幕刺激着那一端男人的视觉神经。
    周明川感到下腹一阵火意上涌。
    泠月这时候已经羞耻到不敢再去看手机里他的样子了。
    她捂着脸,光靠下意识的感觉蘸取药膏然后一点一点的涂抹着,又一次次涂进腿心里。
    直到许久之后,她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够了,然后才披头散发地爬到了手机屏幕面前,咬牙点了下挂断视频的红色标识。
    周明川在屏幕内看到了她水意朦胧的半张脸,那般的娇艳欲滴,氤氲着几近于情事后的暧昧春潮。
    良久,他在办公室内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打了一行字过去,叮嘱她早睡早起,明天早上记得好好吃早饭之类的话。
    她的私密之处……
    他从前就看过很多遍,甚至比她自己都要熟悉她那一处的构造。
    还有她最隐秘的尾巴,以及人鱼在尾巴上用来交媾的娇嫩的穴。
    可是前世,没有一次是泠月心甘情愿给他看的。
    每一次,都是他用强迫将她压在床上,分了她的双腿,违背她的意愿同她交欢缠绵,亵玩她的私密之处,还将精液全都灌在里面。
    但是今天晚上,则是她主动的、自愿的。
    这一世,他们的所有情事,泠月都是愿意的。他们是恋人,是情侣,以后也会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他没有强迫她,她也会愿意。
    他们会善始善终的。
    *
    这一世尚且初尝情事之后的两人都颇为沉溺情欲中的滋味,是以之后几乎每周,周明川都会亲自驱车来找她。
    两个人无拘无束又正是热恋中的甜蜜期,个中美妙滋味自然不必多说。
    这一学期的期末毕,假期来临之时,泠月收拾了行李,随周明川住到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的公寓里。
    冬月年关,她和她姐姐只抽空回了那个深海中的家一趟,带了些礼物看望父母和族人,而后照旧生活在人类的社会里,仿佛早已将自己融入了这方天地里。
    其实周明川是很忙的,他多半被他爷爷带在身边,隔叁差五甚至都在国外,尤其到了过年的时候鲜少能有时间回来陪伴泠月。
    他向她致歉,在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间里,也总安排人送上各种各样的礼物讨她欢心,哄她一笑。
    泠月却也不甚在乎,能理解他的辛苦,所以也从未吐露怨言。
    她平时或是去她姐姐那里玩上一阵,或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公寓里看书,时间打发得很快,家中保姆阿姨围着她照顾着她一个人,她在他安排下的生活优渥而不失乐趣。
    她是没有烦恼的。
    这一年除夕至,泠月和她姐姐在一起吃了饭,而后周明川贴身安排着跟随她的保镖便将她送回他的公寓里。
    周明川彼时正在家中的庄园里陪着他父母长辈堂弟们和老爷子说话闲聊。
    老爷子在新年来临之前递给周明川一枚自己亲手用红纸折成的红包,上面用钢笔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福”字压在口上,他人老了,字写得也散形,然而这份爱重长孙的心思却是难得的。
    因为这样的红封他也只给了这一个孙子,周明川那些堂弟们,则是从老爷子身边用了几十年的生活秘书手里拿红封的。
    一张两张的纸币,一份两份的礼物,几套房子车子,在周家根本渺小得简直不值一提,真正让周家所有人坐卧难安、心思难平的,就是老爷子对这个孙子的态度。
    ——俨然是越来越偏爱与他,有想要越过自己的儿子们把整个集团留给孙子的意思了。
    今年只是给他一个亲手准备的红包,那么明年呢?以后呢?
    他伯父冷冷坐在一旁的皮质沙发里,在眼神与自己父亲错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无法压制的几丝怨恨,又被架在鼻梁上的冰冷的金丝镜片很好地遮掩了下来。
    而他自己的母亲林女士则笑意盈盈地拨弄着手上的一对绞丝玉镯,和自己的妯娌有来有回地眼神交锋。
    不必多说,那对绞丝玉镯自然是她过世了的婆婆留下来的收藏,仗着她生的儿子在这家中风光得势的功劳,不知何时让她从老爷子那里把这对镯子终于弄到了手里,迫不及待要和妯娌嫂子炫耀一番。
    至于他自己的父亲,上有年迈老父威压,旁有骄傲展翅的雍容妻子,下又连自己的儿子都比不过去,这样的场合里,他素来最适合装一樽无害的摆件,一声不吭。
    庄园中是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温暖如春,周明川静坐在一群人各怀心思的隐蔽的打量视线中,并不觉得煎熬或是难捱,只是反而在眼下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烦躁和无趣。
    这些……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天下之大,他想要的、他在乎的,只有那一条鱼。
    *
    至夜深,老爷子在困顿中终于将要睡下,一家人也大致散了除夕夜宴,各自离开。
    周明川亲自扶他回房休息,在看着他歇下后,默默转身而去,提起车钥匙就要去车库中驱车离开庄园,显然是还要外出的样子。
    至于那封他爷爷亲自给他的红包,他也不以为意,不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一角处,连拆都懒得拆开。
    林女士今日妆扮得完美的妆容方卸下一半,冷不丁看见他这时候还要走,慌忙一面拾起他丢下的红包,一面捂住眼睛上要掉不掉的假睫毛,追了几步,一面压低了声音连连斥他回来。
    “回来!你去哪?给我回来,明天是初一!你爷爷早上起来不见你吗?正过年的,你要去哪?是不是去找那个王泠月——”
    周明川沁在这令人心烦意乱的所谓富贵窝中一整日,早已被那股不知名的香风暖气熏得头疼,浑身疲惫。
    他仍是一手拎着钥匙,微微直了直倦怠的身体,回身平静地看了他母亲一眼。
    那眼神里是有些充血的血丝和竭力压抑的不耐、乏累。
    林女士忽然心底窜起一股凉意,面对自己的儿子,竟生出一股无名的畏惧和不安起来。
    她看着他,像是从未了解过自己的儿子,像是他变得让她都觉得陌生。
    但周明川并没有和她发脾气或是给她难堪,他只是对她轻声说了一句:
    “妈,您回去休息吧。”
    说罢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女士愣在原地,许久之后又捂着那片假睫毛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
    除夕深夜,周明川独自一人驱车去往他的公寓。
    他并没有指望泠月这时候还在等他,然让他没想到的是,泠月这时候也还没睡。
    公寓里供暖做得很好,每一寸空气都是温暖的,泠月披着一条薄毯,屈膝跪坐在沙发上,一面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部不知名的电影,一面饶有兴致地剪着手中的一张窗花纸。
    有红色的纸屑不停掉落在地上,他推门而入时,她正好放下手中的剪刀,十分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那是一张“年年有鱼”的窗花,圆形的红纸里,赫然卧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大肥鱼,摇头摆尾,鱼身圆润。
    他不回来,她不会狂轰滥炸给他发消息乱发脾气;他回来了,她似乎也并不十分意外。
    有时连泠月都会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眼下的状态,说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又像是早已生活多年、对彼此十分习惯的……夫妻。
    泠月将那张窗花纸贴在他们卧室的门上,小心翼翼地抚平窗纸的每一处花纹。
    新年的气息,也赫然在这公寓内渲染开来。
    她手中的一张薄纸,轻松就胜过周明川这数日以来见过的所有虚情假意亦或是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家族宴会营造出来的所谓“温情”的年味。
    将窗花贴好后,泠月才莞尔问他:“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亲手做这个窗花送给你?”
    “这是送给我的?”
    他也忍不住一笑,愕然挑眉。
    泠月答是,“年年有鱼啊。”
    “周明川,我祝你年年有鱼。”
    年年有我。
    我才是你最重要的鱼。
    新年的绚烂烟花再度绽放,他将她拥入怀中:
    “我想年年有你,更盼着你年年有我。”
    泠月啊,你的生命那样漫长,倘若有我死之日,往后你无边无际的人生里,年年岁岁,你又有谁呢?
    *
    不过这话他眼下并没有说出口。
    “年年有鱼……”
    他轻念了一遍这个词,忍不住对她发出一声蓄意嘲讽的冷笑,“你知道人盼着年年有鱼是做什么的么?你也敢随便替我许这个愿?”
    “宝贝啊——
    那些鱼,是用来被人吃的。”
    她被他推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
    嘻嘻,好久不见,我是碧翠思思!祝你生活快乐!
    思来想去很久,仍然想要把这个故事善始善终,续上了近两年没有写完的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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