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被灌了满口。淡淡的膻腥味弥漫开来。
“媱...吃下去。”骐的那抚琴的洁白而修长的手指顽皮地挑动媱肥美的下体。
媱浑身战栗,呜咽一声,便将骐的精水吞入腹中。
随着骐的手指来回抽插,媱便被送入了云端。
一场酣战结束,室外的傩舞还在热烈地进行。栗唐不知蹲了多久,腿部又酸又麻,暗中祈祷这两只野鸳鸯快点结束。
只是媱并不愿意,轻轻攀上骐光裸的肩膀,祈求温存。
“骐,你也要对唐这样...让她产子对吗”媱略有些失落,“媱也想为骐师大人生儿育女。”
骐沉默半晌:“不,媱,你知道的,乐神大人或许会怪罪下来...”
媱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暗恨自己的卑微血统,复而天真道:“依天神的旨意方可使乐师一族交媾绵延,那骐与唐总需要贞问占卜,请示于神明吧?”
“嗯。”骐温柔而深邃的眼眸望向户牗外的天空,神色越发恭敬,“不日便会向贞人隰问卜。”
过了许久,祭祀台的歌舞也已经结束了。栗唐终于盼走了这对野鸳鸯,心中有了恼意:骐师对自己的好,都是为了给他绵延子嗣。或许这两天该避一避风头,最好不要相见了!
分割线:男主上场。
却说王子央接受了雒侯的拜见,顺便说明了来意—需要选取宗女、保妇等若干年轻女子为商王侍疾。
雒侯连连答应,待与众臣商议时却愁眉苦脸:“都说大王命不久矣。我若是送去我那家族若干宗女,待大王归天,莫不是一块殉葬,这等白白送死之事,如何是好?”
小臣道:“君侯莫忧,不若从民间择取年轻女子,充作宗女如何?”
册官道:“不成不成,这,欺君之罪,就算王上不察,神灵在侧,卜辞怎可有假?”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由小臣禀道:“近日即可问命,卜问民间女子充作宗女可好,若是吉兆便可以速速送入大邑商;且为王上侍疾,一旦大王归天,便永远与王伴左右,这等恩德,谁敢不愿?”
雒侯道:“依汝所言,只是贞定的宗女家人,多多抚慰。”
溪边:
“媱,你听说过王子 央来莘邑做什么吗?”说话者却是小臣的家室宗女嫆姬,这些宗女与乐师、典册官子女曾在庠校念书,十分熟络。
“我听说是选宗女,但不知是为何。”
嫆姬故作神秘,悄悄与媱道:“是为大王侍疾!”
“啊,这,这等事情,我听说大王命不久矣,谁家愿意将子女送死?”媱作慌张神色。
“媱莫担心,我听父亲说,只需要贞人卜出合适的女子即可,不必是宗女。”嫆姬轻松道,“吉日便可以占卜,到时王子央或可在场!”
嫆姬露出了小女般的天真神往:“都说王子央可媲美当年武丁神勇,是大邑商的第一武士,其样貌更是俊美,媱,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占卜...骐师近日也要为唐占卜...媱眼中闪出精明的光。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骐打消媱结合的念头...
“媱,你在想什么呀?到底去不去呀?”嫆姬晃了晃媱的胳膊。
媱咬咬唇,无奈道:“嫆,我恐怕不能去了,骐师近日也要行卜,我要去帮忙。”
“唉你们乐官真是麻烦哦....”
却说某某年甲辰月甲辰日,是个适合贞卜的日子。有莘邑中,同时举行了两个占卜仪式,决定了唐未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