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时墨不同,他的颜值堪称律师界天花板,早在还未毕业时就火出了圈,所以很多圈外颜控都知道他的存在。
“晏时墨?”晏轻倏然抬眸。
小蓓笑嘻嘻道,“是呀晏姐,而且好巧,你们居然是同样的姓氏!会不会有什么失散多年的亲哥梗哇嘿嘿嘿……”
毕竟晏姐从小就不知道自己身世,她是被人贩子卖给了经纪公司,而晏氏家族却是踩在食物链顶端的超级豪门。
“亲生哥哥?必不可能!”
晏轻认真地思量片刻,“不过,这个名字确实有点熟悉……”
时墨。
她在快穿世界的第一个位面时,养的崽崽恰好就叫这个名字。
“嗯?”小蓓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她充满期待地看向晏轻,却见女孩信誓旦旦道,“跟我的好大儿一模一样!”
小蓓:???
她果然不该指望些什么!
……
七月,常是骤风急雨。
上午走红毯时还阳光晴好,录制结束后正准备回家,却天气瞬变。
晏轻眨眼望着雾茫茫的大雨。
“真是可怜。”身旁传来嘲讽的声音。
苏锦夏被众星捧月,助理帮忙披着外套撑着伞,演播厅外停着专门接她的司机。
她讥诮地扬了下唇,“看来,某位十八线就只配淋着走回家了,不过淋死也是活该,毕竟做了恶事是会遭报应的!”
“你……”小蓓气得拳头梆硬。
但晏轻却红唇轻翘,漾着小狐狸般的笑意,“原来你也知道会遭报应啊。”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锦夏的头。
“你什么意思?”小白莲脸色瞬变。
她极不友善地看着她,“晏轻,我劝你最好别太嚣张,这次是我大意了才让你得逞,早晚你会清楚谁才是橙花一姐!”
“噢,谁爱是谁是呗。”
晏轻态度敷衍地应,反正她又不稀罕一个小破橙花,“也不知道究竟哪坨牛粪那么倒霉,会被你这朵橙花插……”
“噗。”小蓓没忍住笑出了声。
晏轻抚着小羊驼浑身雪白的毛,眼尾轻挑了下,“坨坨,你说呢?”
坨坨瞅着苏锦夏,嘴角隐约可见一抹霸总般不屑地微笑:he——
苏锦夏吓得立刻往助理身后一缩。
她连忙拉起口罩,生怕再被草泥马喷一脸口水,“晏轻!管好你的畜生!”
俨然是被吐得次数多了,现在不仅装备齐全,而且还被吐出条件反射。
“我……我先走了!”
苏锦夏忌惮地盯着它,“畜生而已,惯会狗仗人势!你们就一起等着被淋死吧!”
反正绝不可能会有人来接。
想到这里,苏锦夏心底舒服了许多,她踩着高跟鞋转身上车。
坨坨朝车轮胎吐了口水,“tui!”
那辆保姆车正启动准备绝尘而去,却不知轮胎为何突然打滑,“吱——”
坐在车里的苏锦夏猛地往旁边一磕,脑袋撞到窗户上,疼得倒吸凉气。
“是只狠驼子。”小蓓竖起大拇指。
坨坨臭屁地扭着小屁股,得意洋洋地仰脸看着晏轻,向她邀功。
晏轻抱着它狠狠地亲了一口。
她牵起羊驼,正准备尝试打车,冷冽好闻的雪松清香却从身后扑来。
西装外套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晏轻回眸,便落入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眸中,江妄言眼眸微敛,指腹轻摁,黑色的伞蓦然撑开,“哗——”
那个瞬间,雨水迸溅。
却被尽数拦在那顶黑色的伞外。
男人伸手敛着小姑娘肩上的外套,将舞服露出的那截小细腰藏在里面。
指尖还不经意抚过她的腰肢。
晏轻酥得缩了下,耳尖却传来江妄言唇瓣的触感,“平时不是对哥哥挺凶的吗,怎么就这样被别人欺负啊?”
小蓓:!!!
她又近距离见到了活的江影帝!
而且还眼睁睁地,看着清心寡欲的影帝大人用指尖蹭过了她家晏姐的腰!
晏轻睁圆眼眸,“你刚才在看戏?”
闻言,江妄言敛眸轻笑了声。
他声线里也含着笑,本就磁性的嗓音勾得耳根酥软,“若是哥哥出来帮了你,不是剥夺了某只小狐狸的乐趣?”
只要她开口说需要。
他便能立刻动用江氏家族的势力,让橙花传媒在两分钟内倒闭。
可他何尝不了解晏轻,这小狐狸蔫坏起来的时候,根本不喜欢别人插手。
与其擅自帮忙,不如夸她好棒。
“算你聪明。”晏轻很是满意。
她有办法对付苏锦夏和白梅,前世毕竟是她们害自己不得好死,那便必须被她亲自了结,谁都别想抢!
江妄言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发丝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送你回家?”
晏轻当然不会拒绝白捡的大便宜。
她将坨坨也塞进江妄言的顶奢座驾,跟着一同上车的小蓓一脸恍惚。
她拘谨地坐在顶流影帝的身后……
仿佛魂魄归西。
她是谁她在哪里她在干什么?
前一秒还是没车接要淋雨的小可怜,结果下一秒,她不仅亲眼目睹了顶流影帝撩拨自家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