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T是哪一方买的,陈溪也不知道,她认真看完了那些“甜炸了”、“嗑到了”的转发消息,照片拍得很模糊,不过依然能看到他那支价值不菲的腕表和他们所处的一个酒吧。
陈溪也有一个社交账号,但关注的人不多。她登陆原本是为了转发节目组的官方通知,没留神手滑给他们的绯闻碰到了一个赞。
她没注意到,关了软件后想起还要去看房子。
陈溪约了一个房产中介,根据她的预算和要求,为其精心筛选出许多郊区的房子。
她去看了三套,最后看中一套小户型公寓,称得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难得的是做了全屋隔音,不论使用任何乐器或是练唱,都不会打扰到外界。
陈溪满意,约好下个月中旬就来入住。
搬家这件事颇为繁琐,陈溪也没有车,最终决定以蚂蚁搬家的方式收拾。
她先把一时半会用不上的、反季的衣物都装进行李箱里,又收走两床被子。
想到马上要离开这里,陈溪也不由得心情很好,毕竟没人喜欢一天二十四小时上班,不是在剧场上班,就是在家里上班。
她忍不住翘起嘴角,一边哼着歌一边做晚饭。肖辞寒回来时莫名其妙地看了她几眼,“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陈溪笑眯眯地给他夹了一块鱼肉,“您是自己心情好,看什么都高兴呢。”
苍天不负有心人,肖辞寒总算是要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了。
平心而论,陈溪觉得这实在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回想起来,这五年过得像一场梦似的。
“对了,桌上我买了个礼物送给您,晚点给您按按吧,平常这么忙,肩膀那里肯定很僵的。”
她信奉好聚好散,不管怎么说人家并没有在钱上亏待她什么。陈溪特意逛了一下商场,肖辞寒不缺什么,况且他的生活用品规格也不低。
又不好送香水、皮带这些太私密的东西。想来想去,她买了一块简约的男表,在超市拿了一瓶茅台,一起装在了礼物盒里。
肖辞寒皱眉,眼里探究,“好好的,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您也送了我很多啊,”陈溪憨憨地回话,“我一直想着送什么好,最后才想买些可能用得上的。”
“你已经很好养了。”肖辞寒不以为意,他身边友人的情人,哪个不是一身奢侈品。
陈溪是不一样的,他想,等以后结了婚,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这可比几个包值钱多了。
又训道:“好好吃饭比送我什么都强,一天到晚吃的还没猫多!”肖辞寒看她就吃了两口鱼腩,简直挑食得厉害。
光吃鱼、光吃青菜,上辈子不是猫就是兔子。
盯着她吃了半碗蒸蛋,肖辞寒去客厅拆礼物。
另一边陈溪垫着脚,小心翼翼地用大拇指碰了一下体重秤。
然后——眼一闭,心一横,站了上去。
指针晃到左上方,不增不减。陈溪摇了摇头,这个月没大到目标体重,最后五斤一直掉不下去。
没一会儿,肖辞寒就去洗澡了,中途又喊她拿浴巾。
陈溪深呼吸了几次,拿了浴巾、精油、香薰和小音响。
推开门,浴室内充斥着烟雾缥缈,肖辞寒眯着眼睛快速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人。她浑身牛奶似的白,上下不着寸缕,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扎起,露出那极其端庄恬静的脸庞。
他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竟然一时发不出声。
陈溪将托盘架好,打开音响播着老板的歌曲列表,又问他要不要现在就按摩一下。
“……好。”
她进了浴缸,坐在他的身后。他的背部宽、结实,是锻炼过的痕迹。陈溪不敢拿乔,卖力地为他按摩起肩膀,中途胸膛起起伏伏,穴口便一下一下地贴着他的背。
“这个力道还可以吗?”陈溪问道。
“……”肖辞寒觉得有些别扭,又说不上来的奇怪。要说平日里相敬如宾也就算了,这时怎么比往常还要妥帖了?
没得到回答,陈溪又加了点力气,做一行g一行,很快她额头上就沁出了汗。她一直觉得,肖辞寒看不起自己也没关系,她认认真真做事就好,只求问心无愧。
按了肩背,她手腕酸得不行,正要起身,却听“哗啦”一声,水花四溅。肖辞寒扭头,一把捏住她的腰,将她拽到了身前。
立刻,陈溪就感觉到一个有着可怖热度的东西蛮横地顶在自己的大腿软肉上。
“洗浴小妹,”肖辞寒用湿漉漉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近得能看到她那像小扇子一般的长睫毛,“我还有别的地方,也需要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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