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安归的头发被男人粗鲁得扯住,一双粗鲁的双手已经贴上自己的胸口,已然痛到发抖的手臂,根本无法阻止,当自己乳头上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的乳环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安归心里逐渐沉了下去。
“哼~挣扎这么激烈我还以为你是多贞洁的玩物呢,这东西都被穿上了,还装的这么清纯?”
安归被男人猛地一推摔在沙堆上,然后就被高大强壮的男性身躯紧紧压住,心里无比慌乱恐惧,本能得挣扎着。
而自己胸前的乳环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动着,痛的安归直抽气,就在男人开始摸向安归敏感地带的时候,安归下意识地奋力挣扎,刚好一脚踢到了她毫无防备的部位,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一松。
安归忍住肩膀传来的巨痛,咬牙站起再也顾不得什么,想也没想的往湖中别墅的方向跑去。
当艾德鲁踏进别墅的时候,安归的侍女向他报告着什么,周围的空气更是瞬间凝固,微微皱眉道:“他才去上了几天课,就跟着人走了?”
“是的。”
艾德鲁顿了顿,打开了定位功能确定了安归的位置后,就向那处走去。
安归此时才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从来到这里后,发生的异常,当她清晰感到自己身上传出的痛感,额头上不由地冒出冷汗,听到身后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心里越发绝望。
眼底有些模糊,一个没注意,安归被绊倒,几乎整个心脏都停滞住,发出一声痛呼,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当她抬头看向前方,逆着光走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就像好久好久以前那个顺手捞了自己的身影。
双眸瞬间骤亮,咬着牙,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光般,心跳猛然加快。
艾德鲁眯着眼,看见小东西浑身脏兮兮地跑向自己,突然和记忆深处的影子重迭,他想起了什么。
看见她在距离一两米外,缓慢地停下脚步,颤颤抖抖眼角落着泪亦步亦趋地走向自己,白皙滑嫩的脸蛋,却并没因粘上海滩的泥沙而黯然失色,当看到她有只手臂极其不自然地垂在一边时,眼神瞬间冷冽下来,忍不住上前一步把她轻轻揽在怀里。
安归浑身战栗着,一直悬着的心微微一松,哥哥,哥哥抱住我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有转身就走。
艾德鲁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一直紧绷着神经,微皱着俊朗的眉头,抬眼带着警告的眼神直穿透过马路,传到追赶而至的人。
微弯下腰把小巧的安归抱在怀里,转身就走。
安归被放在一张铺上白色棉布的座椅上,就听见男人说了一句,别动,就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肩膀的脱臼被接上了。
“啊!!”
安归强忍着疼痛也忍不住咬牙痛呼出声,微低着头,任由男人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安归的身体,确定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不置一言地把安归往浴室带。
安归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缓缓卷起袖子。
“看来等你伤好了以后,要好好教你,什么叫规矩。”
什么?还没理解为什么男人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就感到这男人开始清洗着自己的头发和脸颊。
安归控制着身体被人触碰的战栗,这是本能反应,她怕哥哥觉得自己不愿意。
在被用淋雨器简单冲洗干净后,艾德鲁就把安归身上聊胜于无的衣服脱下,调了调水温,把安归抱进了蓄好热水的浴池边。
安归这次很乖顺,闭着眼睛,感受着男人有些微粗糙的大手带着清洗泡沫往自己身上涂抹。
安归听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睁开眼发现男人正在拖着衣服,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躯体,连每一截骨骼的长度都恰到好处,凑出惊人的比例。
艾德鲁在确定安归全身上下只是有一些瘀血青肿,没有什么大问题后就微微放下心,不过在发现他发红的乳头上,乳环被大力扯出的红肿后,眼神顿时就暗了暗。
安归一直羞红着脸不敢抬头看男人,自然是错过了男人眼底的异样。
当她感到粗糙的指腹顺着身体上的泡沫滑进了自己敏感的下体里,下意识一抖想要退开,却被男人捏住肩膀猛然一转,瞬间安归的背就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身体,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人的怀里。
“别动。”
“啊~”
安归感到男人手指开始摩擦着自己柔软敏感的唇肉,原本羞红的脸开始发烫,咬着红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当男人的食指加快揉搓敏感的珍珠的同时,中指瞬间抵住紧闭着的穴口缓缓柔动着。
“啊!”
敏感异常的安归根本受不了男人的挑逗,一双小巧精致的玉手颤颤抖抖地抓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让男人停下一样。
安归大口地喘息着,被男人单手拖着身体使自己的挺翘臀肉上,清晰地传来某个东西逐渐火热硬朗的触感,惊地安归浅褐色的瞳孔害怕地猛然一缩。
“别动,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在这里动你。”男人的声线明显变得更加低沉地在安归耳边响起。
安归吞了吞口水,微微点了点头,突然感到明明在自己腰间束缚的手掌,此时已经悄然无息地钻进了自己的双腿间,并且霸道地分开了些紧闭着的双腿,安归不敢乱动,只好视线向前胡乱地飘。
当感到原本抵在穴口的手指缓缓动力挤压开粉红的唇肉,进入自己敏感的穴道里时,被激起一阵战栗。
另一只手掌顺着水流扣进自己下体深处,缓缓触碰上安归羞涩紧闭的菊口,下意识一抖,指腹极为有技巧地在菊穴周围的嫩肉上转了几圈,然后顿了顿,没等安归反应,就按住紧闭的菊穴强硬地微微施力。
“啊!不,不要,哥哥,哥哥我不喜欢!”安归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传出,自己如此隐秘又羞耻的地方突然被按压,立马有些慌忙地挣扎起来,却引得男人越发地不悦。
安归身上的水珠还未擦干,带着水珠白里透红的上半身,便贴上了冰冷的大理石材质的桌面,手肘微微用力抬起上半身,优美漂亮的修长玉腿因身下桌子的高度,而被迫地垂在空中。
安归大气都不敢出,想起刚刚浴室里转过身,对上男人瞬间凛冽的眼神,便忍不住抖了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了样,而她此时却因为姿势的原因,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和男人的威压,引地安归一阵恐惧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