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鲁更换香蕉肉的频率很快,几乎每一根都会比上一根更深入地侵袭着安归的口腔深处。随着香蕉肉在口腔里反复的抽插,让处于敏感快乐状态的安归几乎快要适应了。
当香蕉肉突破了喉咙口软肉的阻拦,进入更深出的喉管,让快要被下体两个跳蛋互相撞击刺激着穴道高潮的安归,反射地猛然一抖,而香蕉肉在喉咙口里转了一圈后就快速退了出去。
安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忍受不住地微微战栗,却在身体快要到达境界点的时候,取代香蕉肉入侵安归柔软口腔的是男人半硬却比香蕉肉更粗的阴茎。
“嗯唔!!”
安归条件反射地向后躲避,却被大手按住头顶,充满男性气息的阴茎龟头在顶开安归柔软的双唇进入更加湿润火热的口腔后,突然变地更加粗大坚硬,整个小巧精致的双唇瞬间被撑地极为难受。
艾德鲁深邃的目光在看着小东西艰难地含着自己的灼热顶端,眼底不由得染上情欲。安抚性地拍了拍安归的后脑勺,一边缓缓用力地想挺更深出,一边暗哑着声线低声道:“双唇包裹住牙齿,放松点。”
安归感受到灼热又坚硬的龟头无情地压住自己不断推搡的小舌,更深地进入了自己口腔深处。
布满青紫色凸起血管的柱身也进入了一小部分,而最让安归难受的是硕大的龟头开始顶压着喉咙口,那种带着浓浓男性气味和撕扯开喉咙口的火辣辣地疼痛,让安归顿时只能感到干呕和痛苦。
当艾德鲁被身下不断快速收缩写喉咙的小东西刺激得吸了一口气。
定了定神,控住她的后脑勺,强制性地想要更深入地进入他火热柔软的喉咙,却突然听见她痛苦的阵阵悲吟和剧烈的挣扎,微低头看着她颤抖着的睫毛下唰唰地掉落着珍珠般的泪珠,一刹那内心深处猛然一痛,身体做出的反应远比自己要快地快速退出他的口腔。
艾德鲁有一丝诧异微愣,还是舍不得伤害她,所以才带她走的,不是吗?
十二年的离别,找你找了好久,查遍了当年的机场人选和记录,千方百计才找到你的踪迹,谁能想到你突然闯入怀中,就像上帝给我的礼物。
想到这里艾德鲁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复杂,看了看倒在软垫上的安归,倾身上前把她体内跳蛋取出,轻轻把她抱在怀里,确定她呼吸沉稳后,才转身离去。
安归感受到男人抱起自己的温暖,哥哥,安归紧闭着眼等待男人的离去,哥哥我活着的意义只有你。
每天都充斥着无数淘金者的传奇故事,充满阴谋血腥味的美国金融与商业中心,这里是无数冒险者和提包客的梦想乐园,也有无数怀着梦想而来的人徘徊街头。
政客,律师,小偷,乞丐,形形色色的人经过。
纸醉金迷,霓虹闪烁是它的诱人的饵,引得人人落入陷阱,葬身于它冰冷的腹中…
这里当然也包括带着小安归奔走而来的新的养父母,带着发财的梦兴盛而来…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每一次要钱的一众人找上门,六七岁瘦瘦弱弱的安归都会迎来相同的命运,每一次都会被关在门外,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瘦弱的身子吹着严寒的北风。
邻居们早就习以为常,他们会带着同情的说:“那对疯夫妻又在打他,多可怜的孩子。”
那一天下着小雨,小小身影一直躲在垃圾箱后边,等待着房子里不断争吵的声音结束。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水流的声音,小安归无意中抬起头,看见了远处游乐场的灯光闪烁发亮,六七岁的孩子带着满身的伤痕,正在拼命地想要活下去,而不远处就是另一个世界…
仿佛是梦想中的乐园——似乎可以听到小孩子嬉笑的声音,那真是不可思议的光景。
小安归就那样注视着,不知过了多久,连手指都麻木到没有感觉了,然后,不知何时,酣然入梦……
我的家是一间白色小屋,隐藏在叶片间倾泻而下的阳光里,如同散发着青草香味的香甜梦境。
在停车场的角落,停着不能动爸爸的旧车子,妈妈装饰着街角的常青藤,还有哥哥废弃停放在一旁的自行车。
玩着捉迷藏,在阳光里,在日落的坡道上,帮我系上松开鞋带的爸爸,轻抱着酣然入睡的我,贴心的哥哥拿来小毯子,盖在我的身上,乘着仲夏的云朵去作一次小小的旅行。
白色房间里灯光温暖,洋溢着无法比拟的幸福…
“谁让你帮在这里的!你是不是想跑,是不是想跑!”
“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充满着铁锈味的栅栏,被打到无法动弹的小小身躯倒挂在阳光阴霾处。
会死吗,会死吗,死了也好,生我的父母不要我,孤儿院容不下我,养父母也嫌我。
肮脏的街道传出刺鼻的气味,这个世界就残酷而现实,我没有生存下去的必要了。
温热的手臂从腰间传来,小小一团的安归瞬间落入温暖的怀抱,是,是谁。
哥哥,因为你,我才能化茧成蝶,从此为你而煽动翅膀。
“醒了吗?”
朦朦胧胧中被熟悉的气息笼罩入怀中,感官还沉溺于麻木中,让她苏醒的是盛世而璀璨的声音。
逐渐对焦的眼神,看着眼前日暮渲染得深红的背景中,一束束璀璨绽放的烟花,在天际中绽放。
还没来得及惊讶,下一秒,便落入男人暖热的唇舌中。
“安安,18年来辛苦了,未来余生我会带你看尽世间的美好,你愿意吗?”
眼角微醺而湿润,对上男人充满别样深情的目光。
我是垃圾堆里发霉腐烂的玫瑰,而你把我装裱起来,赐予我永生。
“我愿意。”
日落余晖配上漂浮岛屿,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