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女孩平躺在床边,白色及膝裙摆卷至肚脐,两腿弯曲脚跟贴上臀尖。她没有穿内裤,以她现在的情况实在不便穿,却便利了伏在她身下的男人。
手里的药膏是江泠沿方才从书房带下来的,新的,他挤了一点在指腹:“忍着点。”
就将手指覆上大阴唇,药膏带点薄荷药性,抹上去就像某知名卫生巾,冰冰凉凉的,下体的肿痛感很快被这丝清爽替代。
涂抹均匀,男人轻扒一侧阴唇,隐见的试探感毫不输他用手指插入,嘉浅朱唇微张,往外呼着气。
她能感觉到腿间那颗头颅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的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部位,灼烧着她的脆弱。
嘉浅咬起唇,止不住地瑟缩,小穴颤着嘴一张一合,总要吐出点什么才好。
“叔叔。”她支起身子,视线与男人对上,她说,“我吃不住......”
说完,小穴便张开一个小口,大量浓精流入男人眼底。
红艳的穴口染上一抹淫白,柔弱的花瓣每开合一次,就多挤出一股精液,向下而流,淌满女孩缩紧的小菊。
那粉菊也似动了情,藏于朦朦胧胧的浓白之间颤动起来,恨不能卷之入腹。
江泠沿压制呼吸,却抵不过视觉带来的冲击,胸膛不规律的起伏出卖了他此刻乱颤的欲。
嘉浅就笑开了颜,暗昧地交缠着两膝,直至瘦小的膝头渐透绯色,她抬脚,圆润的脚趾踩住他的肩。
“叔叔帮我弄出来呀。”
似撒娇,似耍赖,似春风拂过,江泠沿抓住她伶仃的踝骨,却反被她握住,放在唇边一点一点地吻。
从凸显的腕骨开始吻,软软的唇瓣滑过暴起的青筋,犹如阳光掠过海面,稍纵即逝。
四目相对,她那么软那么娇,他没有办法拒绝的。
吻到指骨,嘉浅看到食指指关节处有一圈浅陷的牙印,是做爱的时候她咬的,便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上面的纹理。圆溜溜的眸弯得更加妩媚,闪烁着明艳的光。
与她相较,天上的月亮都稍显逊色。
江泠沿仓惶收回视线,将手指探入嫩壁,细细观察一番,还好没有撕裂,恢复得快的话明天就能好。
他的手指带有余量膏体,插入时整个小穴也没那么痛了,甬道的皱褶贪恋的吸附着手指,上面的小嘴同频吮吸着另一根,淫水和精液一起被他抠出。
一只手多有不便,他忍下这不便,只因不舍将另一只手从女孩的唇舌中释放。
擦好的药膏早被弄得乱七八糟,淫水晕花了穴口,江泠沿用专用湿巾将她下体擦拭干净,重新给她上药。
“嗯......唔嗯......”
他每进入一分,她便娇吟一声,每触摸一次肉壁,她便咬他一口。
如此看来,上药不知是折磨了谁。
临了,江泠沿忍下下体胀痛,整理好裙摆,把药膏放进床头柜,就打算离开。
“别走......”
嘉浅抬腿勾住他,人往床中央移了移,给他腾出位置:“陪我睡觉。”
一双杏眼湿雾雾地望着他,纯真无暇,带点渴望陪伴的真诚,不像作假。
瞧他态度松懈,时不可失,嘉浅趁热打铁,缠绵地勾住他的小拇指,在空中晃了晃。
“好不好?”
江泠沿就软了。
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是为他偷香窃玉,色令智昏叹的。
关灯躺下,女孩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脑袋枕在他的胸口,手臂搭在他腰间,一条腿弓起搁在他腹部,软软暖暖的腿窝蹭着他硬邦邦的阴茎。
这么睡着,耳边便没了话音,只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江泠沿憋了一会,大气都不敢喘,最后鸡巴实在疼得受不了,忍无可忍推她:“嘉浅,你压到我了。”
好似睡得正香,女孩懒懒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似钩子,轻飘飘的,偏偏还精准无误地勾住了他的心。
又听她说:“我这么软,压压你怎么了嘛。”
“......”
就是她过分软,他才不上不下,有肉不能吃得难受。
无法,江泠沿只好侧身搂住她,俩人下半身空出一大段距离,远得简直可以再塞下一个人。
他打算先这样让那玩意自己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冷静一分钟,嘉浅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他的胳膊横在自己腰间,臀部紧贴上蓄势待发的那坨肉。
安生没几秒,手又滑进被子,推开那顶起的帐篷,明明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口吻还埋怨得很:“你硌到我了。”
便是这样,她的手还不收回,一直横在中间,手心虚包着阴茎,催化它加速跳动,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觉中被她挪到乳上。
待注意力从鸡巴上偏离,江泠沿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卡进了奶沟,立挺的奶尖正在摩擦他坚硬的腕骨,沉甸甸地压着。
罢了。
被子下,男人也蜷起双腿,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女孩,鸡巴抵进臀缝缓缓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