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刚刚还挂在他身上用她特有软糯的嗓音拒绝他的温禾在少年顶进来的瞬间便变了音调,嘴中不断泻出绵长的喘息声,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时煜轻笑着擒住她殷红的嘴唇,将她的丁香小舌勾到他湿热的嘴中,抵死缠绵。
“唔……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往常时煜插入后总会火急火燎的大干一场,然而现在埋入体内的巨龙却纹丝不动,只能感受到它的火热和青筋脉动的频率。温禾悄悄扭动腰肢想要让它动起来以获得性交最原始的快乐,却迟迟不得要领,反而将自己撩得越来越难受。
“好,只要姐姐能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它动起来。”
“姐姐,知道我在摸你哪儿吗?”少年的掌根轻柔紧密地贴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滑到白腻的双乳,红肿不堪的乳尖被指缝摩挲。
“嗯,乳房……”温禾呻吟着回应他,不知道疯起来的时煜又要玩什么花招。
“不对,这叫奶子!”时煜重重揉了两把乳尖,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间漏出,“姐姐的奶子又软又香,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可以吸一吸。”
说完,低下头衔住乳尖,在女孩的强烈反抗中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大口,顶端的皮都快被他搓掉了也没有洗到一点汁液,时煜只得遗憾地放开。
手指的阵地转移到阴道口,他浅浅抚摸着已经被阳具撑圆的洞口,耐着性子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阴道……唔……”
时煜狠狠地挺腰把巨物往里顶了又顶,突如其来的肏干令温禾闷哼一声,然而少年却不依不饶:“不对,这是小骚逼。”单手拍打在雪白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啧啧,小骚逼又热又会流水,跟温泉一样,还这么会咬,真是个好宝贝!”时煜越说越兴奋,“现在我要用大鸡巴肏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别说了……”温禾羞愧地将耳朵贴上少年宽厚的胸膛,企图屏蔽那些令人害臊的话语。然而正是这耻的淫言浪语却将她的身体挑拨得更加敏感,甬道内再度水流泛滥。
“为什么,姐姐明明喜欢的很,每说一次小骚逼,它就吸得我想射……”
硬得发疼的阴茎又碾着肉壁重重剐蹭两下,然后完整地抽出来,少女被吊得难受,阴道空虚地收缩着,止不住的痒意向四肢蔓延 :“时煜……”
“姐姐想要什么?”
“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到哪里?”他就是想引诱她说出那些烫嘴的话,即使自己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也想看她从清纯的玉女堕落成淫荡的欲女,“姐姐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混蛋,呜呜呜……”温禾低声啜泣着,却拗不过体内翻涌的情潮,她只得屈服于少年的淫威之下,樱唇微张,“用你的大……大鸡巴……肏……肏我的……小……骚逼……”
毁灭吧,温禾绝望地阖上眼睛,想要长眠不醒。
“操!”那样淫靡的声音从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泻出,时煜脑中所有紧绷的弦都断了,他只觉得小腹燃起一股热浪直冲勃起的阴茎冲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女上位的姿势总是能插得很深,就算不动作,泡在满是热液的甬道中令时煜爽得头皮发麻,更不要提周遭的软肉还自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时煜咬着牙狠心掐住温禾不堪一握的细腰,先用力抬高再重重下沉,粗重的肉刃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在女孩湿热窄小的蜜道猛烈抽插。
“呃啊……慢……慢一点……唔 ”温禾被少年凶狠暴戾的动作插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曳。在空中晃动不停的白乳被少年摁到胸前,坚挺的红乳与他汗津津的胸膛相互摩擦,身体像是过电一般,小穴不停地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淋在少年的龟头上。
她又被少年干到高潮了。
时煜还没有尽兴,强行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降低速度和力度,改为九轻一重的肏干,然而对于此刻的温禾来说,任何细小的摩擦她都无力承受。同样位于崩溃边缘的是两人身下那张陈旧的木床,在少年卖力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声。
“禾禾,阿姨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叫,是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突然响起时母询问的嗓音。
温禾身体不由得一僵,刚想开口回应,时煜突然抱着她走下床,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云端,那根高昂的烧火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禾禾,怎么不说话?”
“不……没事……我刚刚只是做噩梦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温禾娇嗔地瞪了一眼跟没事人一样的时煜,后者只是醉心于肏干她的小穴,甚至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对她咧嘴一笑。
“真的没事吗?要不阿姨进来看一眼,也好放心啊……”
眼看门把手就要转开,温禾吓得一个激灵,小穴骤然收缩,死死绞住深入幽径的龟头。
“嘶……”时煜被夹得一口咬上她胸前的绵乳。
“嗯……阿姨,我……真的……没事,您早点休息吧……”强行忍住嘴边的呻吟声,温禾缓慢地回答道。
“那好吧,有事一定要跟阿姨说啊……”
脚步声逐渐走远,温禾怒目圆瞪:“时煜,你……啊!”刚想借着机会教训一番不分场合的时煜,他的阴茎便狠狠撞了上来,将龟头塞入微微肏开的子宫口。
“别……”阳具猛然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钝痛和酸慰瞬间席卷而来,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姐姐不知道自己撒娇的样子多招人爱,每次看到你这幅样子,我都想狠狠地干穿你!”
龟头挤入一个新鲜的神秘地带,意识到这里就是少女的子宫口,时煜的性欲愈加膨胀,恨不得将底下两个囊袋也一道塞进去。像是要将她钉死在他的身上,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旋转着角度缓慢碾磨,发出黏腻咕叽的水声。直到子宫口逐渐放松,适应伞状的大小,阴茎才一次又一次狠戾地撞进子宫,将黏在两人交合处的稠液捣成绵密的泡沫,把温禾插得哭个不停,两眼翻白。
时煜失控了。
他不知道他让女孩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当挂在他身上那双细白的小腿脱力,受不住地往下滑时,他会强硬地将她拖回来,箍住她的腰继续鞭挞。销魂的小穴将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每次抽出都会锲而不舍地追出来将他咬得死死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天空露出鱼肚白,冬日的朝霞将朦胧的夜色划开一道口子气势磅礴地从东方升起,早起的雄鸡称职地报出黎明的第一声鸣叫。
时煜抵着温禾的子宫口射出一股又热又浓的精液时,温禾已经昏得不省人事,平坦的小腹被他巨大的性器插出一个凸起的形状,里面转得满满的都是他的东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被肏透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躺在他的怀里。
“姐姐……”时煜喃喃地轻唤着,将怀抱收得更近,一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烙下一个真挚的吻,一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细细按摩那处泛红的肌肤,“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五年前少年想做的,不敢做的,不能做的,都在这漫天飘雪的一夜实现了。
------------
呼,要开始完结倒计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