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莉塔全身抑制不住地轻微发抖。
作为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的首领……他当然会……参与会议……
但现在不是正在会议中的时间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他和沢田纲吉的关系不和……所以会让……作战队长代为出席……
有如生物遇到天敌时的应激反应,僵硬的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逃离的准备,维奥莉塔的手腕便被无情地捉住。干燥而粗糙的指腹扣在她腕骨旁的动脉上,像是要把纤细的手腕一把捏断。
他扯起女孩,抬脚便走。颜色鲜艳的羽饰飘荡在纯黑的皮质大衣领侧,红得刺眼。
“XAN……XANXUS……”维奥莉塔被拽在男人身后踉踉跄跄,惶然无措地小声叫出了那个名字。
身前的男人只停顿了半秒不到,回首居高临下地斜睨,血红色的眼瞳中满是不耐。
他一言不发,丝毫不顾及路上零星投来的惊诧却又不敢上前的目光,穿过布满阴影的长廊、光线昏暗的转角,直到踹开一扇样式过时却雕刻精致的门,将拖行的女孩几乎是直接掼了进去。
维奥莉塔差点摔在编织花色繁复的黑红地毯上,门扉被甩紧时所发出一声砰的巨响还荡在耳边,她就被推搡至起居室内结实的壁炉柜,悬坐于墙壁与男人强压过来的躯体之间。
一尘不染的台面上,原本陈列整齐的银质烛台、水晶高脚杯和细瓷长颈瓶被连带着扫落在地板,发出碎裂而清脆的声响。
大理石的冰凉还未透过掀起的裙裾浸入肌肤,被迫张开的腿间就被覆上了男人掌心独有的热度,一阵细微的战栗游走在皮肤表面,随着男人手指探入紧紧闭合的花唇,她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套间内的空气似乎因为长年缺乏流通,沉闷得让人呼吸不畅。
隔着内裤,灼热的指腹来回拨弄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很快一股微微的热流便透过单薄的布料溢出,在男人的指尖留下一层粘滑。他向下扯开遮挡住花穴秘径的最后防线,并拢的食指与中指直接捅进柔软的蜜壶之中。
“……!”维奥莉塔重重地倒抽一口气,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穴内的蜜肉却颤动着吮吸推挤起侵入的手指来。
男人的拇指推开厚软的阴唇,薄茧带来的粗粝质感碾压在脆弱的花珠上,激得她下身忍不住发抖,然而坚实的指节不容推拒,深入小穴的两根手指更是开始用力地插弄。
尖锐的快感猛地从变得肿胀的阴蒂中扎进身体,连同抽搐着向内收紧的穴肉,一层又一层的刺激沿着男人的手指冲过整个敏感的花径,发麻的热流逐渐从尾椎骨激荡至全身,令人浑身发烫、意识迷乱。
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指节的抽送不断涌出,清晰地流淌在这间似乎很久没有被人使用过的居室里。
维奥莉塔后背紧紧贴靠在墙上,退无可退的境地让她只能被动接纳所有进犯,然而柔软的花穴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每一处肉褶都在渴望着被推上更高一层的快乐,只是一味地纠缠吮吸内里温热的硬物。在粗糙的指腹碾弄过肉壁上微微突出的软肉后,她猝然地全身绷紧、颤栗,尔后失力般放松,大股湿滑的花液喷涌,沾满了男人的掌心。
XANXUS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所有的脆弱、敏感,都像薄薄的一张丝帛,在他的面前,一戳即破。
高潮过后的甬道仍在间歇地痉挛,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代替手指抽离后短暂空虚的,是他立即顶弄而上的性器。
硕大的肉棒头部破开湿漉漉的花唇与穴口,毫无滞涩地用力操到了最深。
“……呜!”一瞬间被完全撑开的胀痛混着酸麻令维奥莉塔浑身发抖,细密的汗水登时从额角渗出,才在顶点下落少许的快感随着花穴被填满而再度攀上极致,她的眉间紧紧蹙起,垂首剧烈地喘息。
激烈的连续高潮仿佛抽空了大部分气力,她勉强伸出手,虚软地抓住XANXUS披着的黑色大衣上银边红底的瓦利亚襟章,身前的男人却捏住了她的颌骨,迫使她向上抬起脸。
随着XANXUS那双掺杂着暴戾与欲念的红瞳一同倾下的,是他覆压过来的,炙热的嘴唇。
维奥莉塔顷刻间睁大了眼睛。
僵滞到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微微张着嘴承受着男人唇舌间的倾轧与掠取。他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齿关,重重地碾弄又翻卷她的舌缘,不断挤压着残存的氧气,直到她凌乱的闷喘与他灼热的气息逐渐混为一团。
她的指尖攥紧。
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却……
然而深埋身下的性器不容她过多地去思考,唇齿间充满需索意味的纠缠还未完全分离,XANXUS便无半分保留地动起了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痉挛着不住内收的肉穴。狭窄的甬道被粗暴地冲到极致,凶恶的撞击之下随着穴肉被操软,起初被撑满的胀痛中也逐渐生出狂乱的甜美,从兴奋舒展开的肉壁上蔓延,融进从楔入的性器之间溅出的汁水之中。
她感觉快要被压碎。
不管是唇间被掠夺至接近窒息,还是花穴被抽插到无法抵抗的软烂,都让她在恍惚中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她根本没有离开过XANXUS的阴翳、那些她刻意回避的行为完全是徒劳,那些被刻印过的记忆,永远地残留在了身体里。
甚至现在的状况,比那个时候更加不堪。
维奥莉塔抵住XANXUS胸膛的左手下滑,微抖着去摸索他后腰带处的枪套,须臾的犹豫间小臂却被男人迅速制住,连同右臂一起交叉着被他单手拉到头顶。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脚踝,将她的腿向上抬起,曲折着抵在柔软的胸前。
自那天以来,她没有完全断绝与瓦利亚的宝石交易。
尽管对她来说,只是经由手下结算报告过来的,账面上变动的一笔笔数字。
秘穴被以更为绽放的姿态彻底展现在男人身下。靡丽的水光流淌在因为情潮而泛红的阴阜上,青筋怒张的粗大性器深深没入其中,翕动的花唇因为姿势的打开,将肉棒又吃进去一段,几乎是整根吞下。
她不能够因为私人纠葛,去开罪一个在黑手党界有强大威慑力的大人物。那样不明智。
可是……仅仅是因为不明智吗?
短暂喘息后,XANXUS再度压来了他的唇。粗重的深吻之下,他贯穿的力道越发猛烈,若不是全身基本被牢牢压制住,维奥莉塔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顶到散架。难以承受的大量快感混杂着摩擦过度的肿痛,强烈地刺激着花径上的每一处神经,连任何呻吟都无法发出,全数湮没在男人对她唇舌间的蹂躏里。
蜜穴失控般地抽搐个不停,阵阵内缩着纠紧凶狠抽插的肉棒,就在她的意识将要被烫至模糊时,鼓胀的性器终于在数十下冲顶后射出滚涌的精液。
深嵌体内的肉棒犹在跳动,维奥莉塔浑身涌过失力的麻痹感,缓缓地仰起脸。
她不想没出息地在XANXUS面前哭出来,所以只是咬紧了牙齿,然而没有落泪的眼眶中仍然氤氲着清澈的一汪湿润,愈发显出一种倔强的可怜。
颤栗的穴肉边缘缓缓滴下白浊的液体,随着男人性器的退出,沿着肿胀花唇溢流到地板上的浓厚精液慢慢汇聚成一滩,和之前溅落的透明蜜水混合在一起。
XANXUS那双血红色的瞳孔淡漠地俯视着她。
“沢田手下的守护者都是些垃圾。过来跟我走。“
“我不会和你回去!”
XANXUS低哑冷戾的话音刚落,立即得到了维奥莉塔斩钉截铁的答复。他伸手扣住女孩纤细的脖颈,两指捏起她的下颌,眼神愈发凶戾。
她却移开视线,依然不愿示弱,“……彭格列就快要同其他的家族开战了,不是吗?我和彭格列十世有项交易还未完成,关系到我家族全部的安危。”
XANXUS极尽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所以?就凭沢田那个软弱到能将彭格列指环都毁掉的垃圾?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大垃圾的重心一直都在日本,他最关心的也只有他同为日本出身的同伴——”
他眼中的厌恶和不屑愈加浓重。
“交易?彭格列对沢田来说都是可以毁灭的存在,你觉得你又算什么?那垃圾根本连任何战斗的主动性都没有,你不会指望一个挂念故土、动辄退缩的人到时候保护你吧?”
维奥莉塔整个人如同一下子被钉住,睁大的瞳孔中满是惊愕。
她刚想张口,紧闭的门扉突然被暴力破开,崩裂的原木碎片裹挟着紫色火焰突入室内,瞬间即被XANXUS手中的愤怒之炎烧为灰烬。
门口立着一道修长清秀的身影。
“哇哦,一只早就该被咬杀的对象,以及……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云雀恭弥黑色刘海下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有趣。”
维奥莉塔捏着被扔在身上的皮质大衣,内心骤然沉入谷底。
为什么会是云雀恭弥……
幸亏只是云雀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