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涎水乃至意志都被男人牢牢掌握,任他施为。
舌头探进去的时候她好像意想不到,惊慌失措地躲,双手推拒,喉咙发出“呜呜”的模糊挣扎。
两支手腕被姚步青轻而易举地扣在掌心,另一手的两指捏在关秩圆润的下巴,不容许任何躲闪,微侧脸更凶地含着她的唇吮弄。
舌根被吸得发疼,呼吸极度不畅。
气喘吁吁的关秩终于被放过,缺氧的脑子让她迷糊地靠着结实的胸膛,双目无神地盯着男人锋利的下颚线。
姚步青五官深刻,毫无秀气可言,定定看着人时非常专注,眼底的血腥气叫人由衷地生惧。
关秩被这样的视线锁住,恍惚间被抱起来,无助地抵在书桌和男人之间,紧绷的大腿牢牢地固定在她腿心。
领口被剥开,珍珠白一直延伸到衣服底下。
就是这个。
朝思暮想的,的确是这片白。
上次留下的痕迹早已消失,姚步青挑着眉欣赏许久,终于捻起如豆乳一样细腻柔嫩的胸。
男人的指上带着非常厚的茧,触感粗糙干燥,掌心厚实宽大,幼小的乳房对比之下如乳鸽一般楚楚可怜、任人蹂躏。
上次的关秩被陌生的快意冲混头脑,完全不知道姚步青在她胸前做什么,现在倒是正儿八经地看了一个一清二楚。白嫩的肉被罩在深好几个色泽的手里,肆意揉捏抓弄,很疼,也有细微的电流,顶端的红色被摁进去时,双腿俱抖,小腹抽搐。
关秩又哭了。
惧怕混合着她并不想接受的舒服。
酥麻的电流遍布全身,她感觉腿心空虚又痒,下意识加紧了双腿,男人覆满肌肉的大腿便被她夹入腿心,延缓了身体的诉求。
看着堪堪长成的女孩被他挑起情欲,姚步青的胸腔说不出的股涨。
“哭什么?”
关秩被捏着下巴,仰头。
“又不破你的身子,你哭什么。”最后叁个字,伴随着他的胯部用力往上撞。
她的垂泣被撞碎,断断续续,遍布指印的稚嫩胸脯也跟着无助地颤抖。关秩想咬牙,太过匮乏的经验却让她止不住地又哭又喘,推拒着他的肩膀喊不要。
“不是很舒服吗,你哭什么。”
“不是很享受吗,瞧瞧这奶尖都硬成什么样了,你哭什么?”
“你们姜国人调养出这种身体,不就是给人操的吗,你哭什么?”
他每说一句“哭什么”,就顶得尤为狠戾,看着关秩泣不成声的样子,只想欺负得她更狠,让她生不由己、沉沦于欲望。
那稚嫩、青涩的眉眼,与她那娇弱的第一美人二姐姐一点也不像了,只有一股尝过情欲味道的妩媚风情。
姚步青终于忍不住把她身上的衣裳尽数剥下,那穴还是跟上次一样肥美白嫩,淡粉色的开口处缠着晶莹的粘液。把人捞起来躺在书桌上,他俯身打量。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勾人食欲的下体。
阴肉的粉被珍珠白烘托得更为鲜美,拿指尖掰开才能见得打颤的缝孔,此刻不断流着晶莹的液体。凑近时异香愈浓,不是花也不是调香,沁人心脾也勾得人晕头转向,恨不得醉死在这片牡丹花下。
姚步青忍不住凑下去舔了一口。
如他所想,也是甜的。
姜国七公主,真真是个尤物。
果然是皇室教养,掳来的其他官家小姐们没一个是这样的。
下身被舔,关秩羞愤至死,她不想去感受,身体却敏感得可耻,肉被含进了嘴里,阴珠被不断拨弄,在缝隙边缘的地方跃跃欲试。
他根本不在戏女,而是在吃她,享受一道恰到好处的糕点。
当舌尖探进,关秩尖叫一声,穴肉抽搐紧缩得厉害,脸上又哭出来了。
异物在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来回拨弄,难言的空虚得到满足,对年幼的关秩而言这已经是欲仙欲死的体验了。
惊呼和抗拒的哭声逐渐被低吟所取代,她的腿主动打开,忍不住晃动腰肢,幼乳晃出波动,也不知到底是忍无可忍的拒绝,还是忍无可忍的配合。
“呃呃啊啊啊!”
关秩直了片刻身子,嫩白的腹部晃出诱人的波动,双眼无神地翻起,窄道疯狂收缩,随即更多的汩汩流液送到姚步青嘴边。
对他而言,这可是朝思暮想了叁个多月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卷进嘴里,因太过急切,还发出羞人的吸吮渍渍水声。
潮吹的关秩浑身脱力,大口喘着气,但她知道并没有完。
上次,姚步青也是这样,将她弄成这副样子,还要她爬起来,张嘴让他把底下那个......吃进去,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尽数舔干净才罢休。
这回不一样,一股又硬又热的东西居然贴上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