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鹤龄大抵也是知道两人尺寸不匹配,所以没敢再往深处顶弄。
其实当年在学院读书时,他还挺自傲的。
十五六岁正是毛躁的年纪,他下面那东西便长的极为粗长,比同窗的要大上许多,但是还在正常范围内。
只是到了十七岁时,他下面竟然还在长。
成亲那一年,甚至又长了几分。
他当时还怀疑自己吃错了东西,怕胯下那东西得了病。
后来找了大夫私下看过,大夫只说没问题,他不信邪跑去问了兄长。
后来发现兄长和他其实一样。
这才晓得他们这一族向来天赋异禀,祖上是有北方蛮族血统。
……
那东西生的大,他有时候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读书那会儿,同窗偶尔会往青楼跑,但他不行。
他家风清正,上面又有个严肃的大哥在,一向奉行自律谨笃、禁欲自持,所以他没机会去青楼消遣。
自己私下用手弄过几次,但是并不得劲。
他当时也想着纳个通房,可是被祖父给阻止了。
十五岁时他便知道,待到将来科考中榜之后,他是要尚公主的。
给公主做驸马本就难,虽然有些公主并不在乎从前驸马养在身边的通房,但是他却不行。
因为他要尚长公主姬淑毓。
姬淑毓自小便在梁脂府颇负盛名。
她与嵇松青梅竹马,对嵇松痴情不悔。
所以根本不想与任何人成亲,皇上为了断绝她与嵇松的可能,一怒之下将罪臣之后的嵇松送入司宫台净身。
这事当时引起了朝堂很大的反应,不少大臣上谏圣人做的太过。
嵇家好歹也为皇室鞍前马后那么多年,更是折了不知多少男儿在战场上,就算昔日忠烈之后的荣耀无法延续,但也不该断人子孙。
可是该做的都做了,圣人仍由朝臣讽谏,对此事依旧不肯松口。
嵇松净身后活了下来,做了长公主身边的太监,这所有的谩骂便都落在了当时还没有及笄的长公主身上。
姬淑毓当真是对嵇松一片痴情,哪怕被所有人谩骂,指摘她不懂事,娇纵任性,将嵇松连累自此,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可是她依旧坚定地把嵇松留在身边。
甚至为此不惜和圣人反目。
……
圣人确实将长公主视若掌上明珠,也在此事后,多次想要缓和父女关系。
但是都失败了。
长公主待嵇松胜过任何人。
所以能娶长公主的男人,必须要样样胜过嵇松。
这是圣人作为一个父亲的高傲,对儿女婚姻绝对支配权的宣告。
圣人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所以他必须选一个更好的给姬淑毓。
洛鹤龄便是他精挑细选,最适合做长公主驸马的人选。
样貌与嵇松平分秋色。
嵇松尚武,文采也不差。
洛鹤龄在武艺上不太行,那必须要在文采上超嵇松一筹。
嵇松与长公主青梅竹马,虽比长公主大上几岁,但是一直没有任何通房妾室,始终未长公主守身如玉。
那他洛鹤龄自然也不能有任何通房,必须为长公主守住贞洁。
所以洛鹤龄与长公主成亲之前,便十分不待见嵇松。
他曾经无数次觉得,自己就是个傀儡,一个必须要比嵇松还完美的傀儡。
那时他并不喜欢姬淑毓,所以也非常排斥要做一个超越嵇松的替身。
……
不过成亲之后……
洛鹤龄也说不上来哪里就变了。
兴许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和姬淑毓做了几次后,那段时间朝夕相处,他开始有沦陷的迹象。
刚成亲那段时间,两人对情欲都是朦朦胧胧,所以也在彼此摸索试探。
他在试探中,欢喜她的初贞,欢喜她是如此貌美,也是如此的娇媚动人。
姬淑毓从不对他动手,不比其他驸马多少吃过公主的鞭子。
所以他觉得姬淑毓确实值得,他也愿意跟她好好过日子。
可是他却忘了,姬淑毓从来就不喜欢他。
尤其是某次他吃了嵇松的醋,在床上把姬淑毓弄得太狠,以致于她身体里有了撕裂伤,两天都没能下床。
自那次后,他们关系一直时好时坏。
他是不甘心的。
论样貌,他不比嵇松差。
论才情,他更胜过嵇松。
论体力,他比嵇松要年轻许多。
更何况,嵇松是阉人,而他是男人。
听说大多数女子都喜欢男人那处凶悍,所以他在这方面更是独领风骚。
没道理,他会在姬淑毓那里始终讨不着好。
可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他始终不得姬淑毓喜欢,甚至连府里养着的那几个男宠都不如。
男宠一个月也能入她寝殿叁四回,可他如今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他直到现在,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
洛鹤龄看着姬淑毓的眉眼,舍不得放手。
姬淑毓下面绞得很紧,他也有些疼,只能用前半段浅缓地厮磨。
这样做,他是不会尽兴的,可是她脸色才算好了一些。
洛鹤龄左手抵在她身后的池壁上,紧紧的攥在一起,隐忍的闷哼了一声。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强行将整根埋入她身体里,只能在还有理智的时候退出。
退出来后,他目色深沉,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杵,大掌包住她柔软的手用力抚慰。
姬淑毓气得脸色通红,想要把手抽走,洛鹤龄面带艳色,低声恳求道:“殿下……殿下。”
“可否予臣些许柔情……”
姬淑毓看着他求欢的可怜样儿,默默扭开头不看他故作谦卑的姿态。
他本身就是个高傲的人,在她面前所有的谦卑,都是装的。
只要踩他底线半分,他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但是她也没将手抽走,洛鹤龄便知她允了,微微勾起唇角,俯身寻到她的唇角。
“殿下若是能再多怜惜臣一些就好了……”
“洛鹤龄,你别得寸进尺!”
姬淑毓美目怒瞪了他一眼。
活儿那么差,还敢想那么多!
一天天的都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