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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过后,云熹轻喘着,小腹之处已经聚积了一洼乳水,胸口又涨又麻,乳尖之处更是闷闷的疼着,云熹拿起了青玉碗,握着一边丰盈的胸乳,在乳首四周巧劲一捏,大量的乳汁噗嗤的喷溅入碗,她用双臂夹着豪乳,让另外一边如喷溅不休的乳也尽量滴入碗。
她的身子会产乳,说来是一场冤孽,在一开始那人提出用玉势给予她兼具避子功能的养身仙玉露的时候,她犯了倔强,回到王府的,悄悄避过了雪见等人的耳目,私自煮了一副避子汤药饮下。
饮下避子汤的当晚,她的乳首开始出现白色的沫渣子,那她紧张极了,赶忙把胸口用布条束了起来,才到了子夜,胸前那两个春樱蓓蕾胀成了红色的石头,又肿又痛,轻轻碰一下就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她忍了又忍,忍到雪见和月见察觉不对的时后,她已经精神恍惚、浑身发热,乳头泌出浓稠的液体,两婢子只得找来了严太医,严太医是药王谷出身的女医,说是太医,可就是专门给她一个人诊脉。
严太医似乎对这个职责很不满,可又不敢违逆那个人的意思,和月间一样,每每见了云熹,都是木着一张脸,仿佛是雕刻的刻象一般,她的嘴角平直,好似用尺子画出来的,刚帮她诊脉以后,她就淡淡的说了一句,“王妃可是将仙玉露与避子的汤药混服?”
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承认了。
她的小叛逆招来了很严峻的惩罚,让王府所有的婢子都被惩罚了,雪见和月见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都是跛的。
她更是被以“治病”的由头囚禁在他的府邸里面长足一个月,日日夜夜被他肏弄个不停,身子不断的产出的乳水全部被他吸尽,身子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淫荡。
治疗她胸乳疾病的方法简单有效,那就是得要有人把乳水吸出,如果能哺育婴孩,就能解决,可她哪里有婴孩能哺育,那就得由人把乳水吸出,就云熹来说,她自然是希望由封渊来,可那人不让,那人本就不喜他们两夫妻亲近,每次他们有肌肤之亲,那人都会在十五从她身上讨回来,封渊肏她几回,他就在一日之内加倍,让她徘徊在感官的愉悦和心理的抗拒之中,爽与痛并进。
她本以为那一回她再也无法回到陈王府,她在万念具灰之下形同行尸走肉,那人实在拗不过她,最后还是让她回到了陈王府,可是从那一回之后,封渊就不再与她亲近。
也就是在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封渊没能绷住,受到了雪见的诱惑,给雪见开了脸,这件事虽然瞒着她,雪见也没有因此做妇人发样,可云熹还是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了,心中苦闷,无从证实,只能让那遮羞的轻纱横亘在那儿,不曾有揭发的勇气。
自那一次药性相冲过后,每一回使用仙玉露她就会发奶,在她挤满一玉碗的乳以后,这碗奶就会被送去给那人当晚膳的开胃,之后等着她去陪他用膳。
奶水被挤出,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双乳变得麻酥酥,乳尖有股刺刺的感觉,奶水喷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怡悦感,待那一阵阵的奶阵过了之后,那个玉碗被盛得满满的,胸口不再发胀。
云熹拿绢布把身体身上的乳水擦干,清理了两腿间的狼藉,将那沾满液的浴室取出拭净并且放回了玉匣里头。一切完善后,她摇了摇铃,几乎在那清脆的铃声响起的那瞬间,月见和绿芷便现身了,她俩一直在次间等候,这样的是她们已经轻车熟路,不知道历经多少回了。
不管多么熟悉,云熹总是难以习惯,她撇开了头,不去看、不去想,她们将盛满奶水的玉碗放在食笼里,让宫人送去那人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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