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撒冷之前,这个社会疯狂崇尚往身体里安装智能机械,比如在脑子里安装芯片,大到和计算机一样的运算速度和准确率,甚至有蜘蛛为了安装先进的电子设备特意砍掉一半须脚,重新装上定制好的武器须脚,而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进行改造的蜘蛛沦为底层或嘲讽的对象。
智能时代的时间总是成倍速压缩飞逝,以往需要几百或几十年才能看出的成效在高度发大的科技加成下,不过短短几年盲目改造的弊端就显现了——强者更强,弱者更弱。被视为力量和权势象征的改造热潮席卷整个族群,致使极端现象出现——即便会严重影响生存也要紧跟潮流往体内安装劣质机械,毕竟只有强大的蜘蛛才能进行优质改造。
可维护体内机械与肉体的平衡不是易事,既要昂贵的护理费,也要高超技术的护理师,越精密的仪器越要进行繁琐的护理。支付不起的穷苦蜘蛛自然沦为底层,而安装了低劣产品的更甚,未大到生产标准的智能机械生锈腐坏,逐渐侵蚀原本透擅的身体,更甚者还会影响神经中枢。社会也只给出两种解决方案,要么忍受体内侵蚀神经的苦楚,要么将蔓延到其他肢T的溃烂腐肉硬生生截掉。不管哪种,都失去了爬上顶层的资格,死于生理和精神折磨的赤背蜘蛛堆积如山。
被痛苦弥漫的社会陷入绝望,各种消极言论甚嚣尘上,不知何时,植入机械改造是政府Y谋的论调占据主流,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群T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群情激奋,政府千夫所指,不同阵营趁机崛起攫夺利益。后来,战争爆发,赤背蜘蛛利用改造过的半机械身体开启了长大半个世纪的混战,硝烟散去,存活下来的仅剩战前数量的三分之一。
为了种族的延续,撒冷建立。
似乎为了惩罚挑起战争的机械蜘蛛,他们被“镇压”在撒冷底下,在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地狱苟延残喘,失去了天空,失去了文明,失去了历史。
失去历史的底层蜘蛛只知道仰望撒冷,在垃圾堆里翻找施舍的物资,遇到争抢毫不犹豫选择延续战争时期的热暴力,机械义肢与血肉之躯漫天飞,野蛮与混乱占据了这片被遗弃的土地。
也许,自相残杀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受伤了……”库洛难过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被换下报损义肢的卡奇,美丽的眼睛闪烁晶莹剔透的泪光,仿若今天抢来的那枚切割分明的镭S发S圈镶嵌的钻石装饰品。
不想看到五只雄性蜘蛛为她受伤的库洛在有天夜里被压在强壮黑亮外壳的铠身下时,晕乎乎的脑子里坚定了这个想法。
铠摁着娇小得不可思议的雌X,一边喘着粗气进进出出,一边额角冒汗啃噬光洁的背:“为什么你体内没有机械。”
“呜呜……”库洛有些受不住地哭泣,事实上,她没有哪次是受得住的,不论面对的是哪只雄性赤背蜘蛛,“嗯啊~我也……哈……不知道……”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铠紧紧抵住库洛的T,她大多只敢后入,可能是惧怕他们怪异的义肢,“你在撒冷倾倒的物资里。”他们不愿称之为垃圾场,噢那里应该是垃圾场中的垃圾场,想到这,铠x中的郁气化为磅礴的欲望,将身下的雌X钉死在简陋的木桌上。
库洛娇滴滴哭Y:“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啊哈!”
库洛是医生K在垃圾场寻找可利用的器材时找到的。
通T冷白的雌X,一身白裙,雪发飘飘,裸露出来的手臂纤细柔软,赤裸的脚踩在脏W的地上,转过来的眼神无辜又柔弱,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属于这里的莹白柔光,宛若古籍记载中掉落淤泥的冷玉佩,生长在绝望废弃场的白藤树,圣洁、出尘,高不可攀。
医生K不知为何把她领回了家,明明在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生存都让他分身乏术,还要照顾多出来的雌X——一个柔弱到无法自保的小东西,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看着对方忐忑不安地讨好他,K不自觉心软了。撒冷底下都知道偶尔会有对撒冷来说与垃圾无异的赤背蜘蛛一同投放到垃圾场,但是这片区域没遇到过,或者那些失去资格的曾经的撒冷原住民在投放到这里后适应不了恶劣的环境就已经死了,或者隐姓埋名躲藏在不知名的地方。这些都不重要,至少对医生K来说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遇到的唯一一个从撒冷下来的同类干净整洁,宛如天使。
一个失去记忆的,任由恶徒蹂躏的纯洁天使。
医生K检查库洛身体时发现对方没有植入机械,就连喷洒的毒液也十分稀薄,除了把自己弄脏别无他用。
K望着浑身赤裸的天使粘上令他浮想联翩的黏液,叹息,真美。他凑到库洛身上嗅闻,甚至不绅士地舔掉肩头半凝固的稀薄液体,感受身下的雌X睫毛颤了颤,柔白的长发如藤瀑披下,半遮掩精巧的乳房,K没有动她,收集完需要的毒液就为库洛披上冷硬的白大褂。
医生K一边研究稀薄的毒液一边思考库洛被遗弃的原因:失去攻击能力的毒液,没有进行改造的柔弱身体,格格不入的冷白外型?至于失去的记忆,医生K倒不是很在意,也许每个被投放的“垃圾”都会被强行销毁记忆,以免泄露撒冷的一切。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闻了闻黏X不大的液体,没有味道。撒冷底下没有omega,因为无法生存,医生听过世前的亲戚说过omega的毒液会变成催情剂,但从来没遇到过,所以即便做好了防护措施,依然中招了——omega的催情剂怎么能用一般的方法隔离呢。
医生K望着小心翼翼进食的库洛,撒谎说需要再检查一遍身体。纯白的天使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咬唇忍受体内奇怪的机械,细眉微蹙,泪光盈盈,娇喘吁吁,任由对方按捏每一寸肌肤。
库洛被巨型机械臂抬高,失重感让她发慌,问K自己哪里有问题。他凝视眼前悬空的艺术品,淡淡开口,想知道你浑身都是白色的原因。
赤背蜘蛛底色是亮铮铮的金属黑,因背上有一条鲜艳的红色条纹而得名,库洛不管是黑金色还是鲜红色都没有,也许这身与众不同的白才是被遗弃的缘由?
冷硬的机械臂将库洛下身分开,露出被机器无情捣弄的穴口,红肿娇嫩,汁水四溢。浑身被玩弄得汗涔涔的库洛贝齿无意间咬住一缕白发,柔软的舌尖隐在纯洁的白之间,粉嫩可口。医生K眼神一暗,叼住探出的舌含吮,发丝在唇齿间被吃得黏腻濡湿,身下蓦然探入一节节怪异的冷硬,磨过之前被机械开发的x壁,敏感得一阵阵收缩,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波波席卷,在医生K靠近某个地方时不由自主开始挣扎。
库洛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身体有残缺,但失去记忆的她不明白自己腺T不完整,当被靠近脆弱的腺T时出于保护意识会剧烈抵抗,一个无法进行标记的omega不就相当于残废吗?
医生K以为库洛被自己怪异的机械须脚吓到了,对这样奇怪的东西插入体内十分抗拒,皱眉动了几下便将她翻过身从后面入。
因为职业关系医生K的机械敏感度极高,这样能在第一时间抢救病人,也能立即察觉精密仪器的细微变化,这是他声名远扬的原因之一——总比那些只有简陋仪器的同行好,当然也多亏几代遗留的资产,不至于安装一次就穷困潦倒。
现在他发现了另一个用处,契合处成倍快感通过敏感度超标的触肢传进神经深处,每一次拉扯进出都是汹涌湍急的灭顶快感,爽得脊椎发麻,诱惑他愈发往里钻。
库洛的白发和悬空的身体随着撞击摇晃,被她的催情剂诱发情潮的医生伸出其他触肢探入口中,呜咽含混涎水淌下冷白的x,在乳尖反射淫靡的晶亮,腰肢被迫起伏,后T撞击出一波波y浪,咕叽水声不断,下身因快感不停绷直战栗。
食髓知味的K之后又检查了好几次库洛的身体,直到要出远门赴诊才花巨资叫“朋友”来保护她一段时间,铠就是这么与垃圾场里格格不入的纯白重逢的。
果然,在医生K离开的这段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好几波仇家上门,铠抱胸靠墙,远离精密仪器的S击范围。看来这个手术台改装后功能多样,既能救命,又能化身死神的镰刀。
铠懒洋洋观赏这群不入流的猎杀者上跳下蹿,被迫随着S线扭出浮夸的动作,即兴跳了场时下流行的串烧机械舞,啧,别说屁股扭得还挺带劲。
噗呲——
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库洛的铠闻声挑眉,转头望向受惊过度的纯白,不知险恶的天真脸蛋露出劫后余生的笑。真是朵温室里的娇花,都没见血呢都能吓成这样,撒冷底下的雌X哪个不是凶悍暴烈,若非他变异的体格远超雌X还不一定活到今天。
至于伸出的细软触肢,确定不是刚出生的幼蛛?
铠毫不客气揉捏库洛细白的触肢,上面挂着惊吓过度喷射的毒液,视线落在对方赤裸脚背上的一滩稀薄液体,嗯,毫无杀伤力。
K养着这个小家伙是为了什么?战斗力不高,吃又不能吃,总不能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吧?
想到这他都为自己能想出如此荒诞的念头感到可笑,眼见猎杀者被整得服服帖帖,铠扛起腿软的库洛走上楼,脑子里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转头一想,既然忘了应该不重要。
个P!
第二天大早铠肉肉头,目瞪口呆望着自己手里绵软滑嫩的N肉,红彤彤的指印泛紫,他娘格老子的,昨晚发生了什么?
颤巍巍探鼻息,还活着,铠眉头打成死结,看着库洛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也离嗝P不远了,挠挠J窝头,库洛浑身青紫简直没眼看,铠难得良心发现,原来自己不仅是个禽兽,还禽兽不如。
望着外头酷烈的太阳,铠终于想起K交代的事——千万别让库洛有喷毒液的机会。当时他还嗤之以鼻,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娘的喷的哪是毒液呀,分明是……摁了摁硬邦邦的触肢,啧。
也不知道保护费K还给不给发,幸好提前收了一半定金,不过,铠捏捏手心滑嫩非常的奶子,好像也不赖?大不了多p几次赚回来。
库洛因为腺T残缺没有发情期,但是K研究后发现毒液仍有催情剂的作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下来,临走前觉得让铠保护应该万无一失,没想到唯一的纰漏就是斥巨资请来的铠。
也不知最后到底是谁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忆一闪而过。事后,铠的触肢埋在温热的生殖孔里,感受呼吸般的湿黏收缩,拍着怀里累极快昏睡过去的库洛的背,自嘲道:“看来这批传感器不错。”
铠用来操弄库洛的触肢早就换成了机械,只不过在遇到库洛后又定制了一批能接通X快感的义肢。本来铠块头就大,加上没有换传感器之前只有若隐若现的X快感,无法精确判断适合的力度与时间,导致库洛对无休止的疯狂机械性爱恐惧不已,时常躲着铠。后来还是在其他雄性蜘蛛的提醒下才发现症结所在,现在双方生活终于和谐了,库洛不再惧怕铠,铠也能体验到无与l比的性高潮,甚至在梦中懊悔自己拥有的不是真正的须脚。
当然,这也避免了很多雄性赤背蜘蛛像以前一样主动送入雌X嘴里的悲剧。
众所周知,蜘蛛的交配是将须脚插人雌蜘蛛多毛的黑色下腹部的两个生殖孔中,即使雄性的腹尖已经在雌蜘蛛的嘴里,仍然能够接触到她的生殖孔。事实证明,在雌蜘蛛嘎嘣嘎嘣吃掉雄性时的交配时间会持续得更长,从而有机会将更多的精子送人雌蜘蛛的体内,使更多的卵子受精。以前雄性的任务就是使自己更可口,而对于失去了繁衍须脚的机械蜘蛛来说,这些都失去了意义。
反正对于铠来说为了使更多的卵子受精而献出生命没有丝毫意义,因为他的机械须脚早就失去了生产精子的功能。
回味着库洛被自己c哭时埋怨的话,意识到自己是五只雄性中触肢最大的,不免洋洋得意。又想到无意中瞥见可以任意变化机械形态把库洛弄得哭叫连连的K,铠怀着小小的报复心理将硕大的须脚在库洛体内抽插出水声,心下冷哼,那个虚伪的医生,只会在自己身上下血本。要不是自己T型巨大必须配合适的义肢避免在以后的争斗中丧命,恐怕恨不得把他换成超级无敌小的银针款。
小心眼,铠眯眼按着不自觉躲避的库洛,边这样想边探入深处,好在他的虽质朴但T积大。一点儿也不肯承认自己酸医生花样多的铠恨恨弄醒趴在他胸肌上歇息的娇小雌X,而库洛听到铠的话一阵心疼,强忍着体内的酸软和被强制撑大的撕裂感,捧着铠的脸亲,睁着湿漉漉的眼发誓:“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受伤的。”
充满爱意的话软绵绵说出口,换来激烈的抛顶和揉捏,水多得涂抹健硕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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